伊本不但信仰坚定,还是利雅得大学的化学学士,是一个爆破专家,是组织急需的人物;并且自加入组织以来,在几次行动中都表现出色。
伊本身材瘦削,刚好跟虎背熊腰的哈塔米形成反比。他外面看起来文质彬彬,还戴着眼镜,也许因为是参加的是这次任务,他显得有些紧张。
哈塔米放下了报纸,打量了下机舱中的乘客。
这些白痴,他们还在朦然不知呐。他微笑着带着杀气望着坐在过道边上的那个喋喋不休的英国女人,她还在口沫飞溅在缠着他的白痴老公说话。
好极了,待会第一个就是杀了你!!一路上大爷受你的声音也烦透了。
报纸的放下,是一个信号。
“你和易卜拉欣留在这里,我和阿齐兹去招呼机头的那些笨蛋。”他慢慢地说,口音很重。还带了些嘶哑,那是因为车臣作战时,他肺部曾经受过伤。俄罗斯军队的破甲高爆弹在他不远处炸开,一块弹片打入了他的心脏中里面。
他大步向机头处走去,阿齐兹跟在他后面。走过了一道门后,一个空姐将他们拦在了:“先生,洗手间在后面!!”
“哦,是吗??”他从怀中掏出了大口径手枪,指住了空姐。年轻的空姐脸色一下子变成死灰了。
“不要开玩笑,先生!!”她咽下了一口口水。
“我清醒得很!!”哈塔米冷酷地说。
“女士,驾驶舱在那里,带我去!!”
在两个拿着手枪,指着你说话时,人们一向都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
“我带你们去!!”
三个人朝着走道向前行,在旁边,一个小隔间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衣衫有些凌乱,看来刚睡醒过来的机警。他困惑地看着走来的三个人,开口说:“莉莉丝小姐…”
然后他就看到了两支指向他的大口径手枪,突突突,8发0。45口径的子弹在他身上找到归宿。他绝望在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没能抓住,然后就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血溅得高高的,如喷泉一样。屋子中响起沉重的回响。
这是第一个,他思索着。
这时,那一个方向也传来了轰动声。那边也开始啦。他又想着。
莉莉丝小姐没有尖叫,她几乎瘫了下来。几点鲜血溅到她的身上,眼睛中充满了恐惧。
“上帝啊。。”她六神无主,喃喃地道。
阿齐兹走了进去,对着那具还在抽搐的身体上又补了两枪。
而哈塔米则开始与莉莉丝小姐交流:“机上有几个这样的警察?”
一听说一共只有两个,他微笑了起来。
“太好了!!继续带我去驾驶舱,女士!!”
接下来还是那么顺利,利用空姐诓开驾驶舱的门后,眼明手快的哈塔米将意图反抗的副驾驶员打成了一个蜂窝。副驾驶员的身子从墙上滑下,留了一了大片的深红色。
“给我好好开着,不然把你也杀了!!”驾驶员胸部中了一枪,咳嗽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他继续驾机。
留下阿齐兹在驾驶舱监视着驾驶员。哈塔米押着空姐往回走,看到其它的空姐都在呆若木鸡从各处跑了出来。于是他将这些小妞全关到那个机警的休息室,让她们和死尸呆在一想,然后将门反锁了。
当他回到机舱里面,伊本和易卜拉欣已经控制了局面,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站在过道,警戒地注视着周围,而机舱中是挤满了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的乘客。
伊本他们把坐在头等舱和商务舱的乘客全抓来了。这些西装革靴,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一个个失魂落魄,双手按在脑后蹲在机舱的走道中。他凶狠在看着这批万恶的西方资本主义精英。然后又发现伊本他们居然把剩下的那个机警也抓住了。
那个机警枪已经给抽走了枪,看起来还给了一顿痛揍。额角上破了一个大口,有气无力在喘息着。一个空姐正扶着他,手忙脚乱地给他止血。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哈塔米得意想大笑起来。行动成功了,终于成功啦,我们一起上天堂去吧!!他眼中交出了- yin -鹫与凶狠的目光。
*********丽人爸爸*********
哈塔米大步向人堆走去,所有的人都畏缩地让开了道路。
他抓住了那位多嘴的英国妇女,然后就是拖了出来。那个女人尖叫着,不住地挣扎,他的那个丈夫先是呆若木鸡,然后就着惨叫起来:茱丽,茱丽…不过也是没有敢上来抢人。
哈塔米将茱丽拖到机舱前面,茱丽尖叫着求饶:“你饶了我吧,噢,上帝,不要,不…饶了我吧!上帝!!”
她痛哭起来,发疯般抱着哈塔米先生的腿部。不过这救不了她自己的命,对于一个经历过生死关头的老兵来说,她的哭泣更让他杀戮的快感升高了几分。将枪对准了脚下的女人,然后砰地开枪。
一枪,又是一枪。第一枪准确地从茱丽的耳朵中钻了进去。第二枪则是打中了她的身体。她一声不响地扑了下来,像一个破碎了的洋娃娃。血从她身体内流了出来,很快流了一大滩。
人群发疯地尖叫起来。
哈塔米将脚从茱丽身下抽了出去,将沾了血的部份在这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擦了擦。
“抱歉!!我讨厌上帝,万物唯有安拉!!”他低声说着。
两个手下用请求指示的目光向他望来。
乘客们几乎全因为茱丽的死亡陷入了情绪失控状态,每一个人都在全身战颤,发疯地尖叫。将头压得更低,哈塔米冷笑地观赏着这一切。他发现也不是所有的乘客在发狂了,还有其它几个。
那个机警已经清醒过来,他拖着身子靠上了椅子,血从他面上淋了下来,让他看来又狰狞了几分。
那个空姐,仿不忍看这般的惨相,闭上了眼睛,虽然她也一样害怕到战抖,不过还没有哭出来。
一个好像刚睡醒的先生,口瞪口呆望着这一切。而另外一个则在拼命呕吐。
靠在窗边有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东方年轻女人,她低下了头,一手捂着脸,一手拿着个蒸馏水瓶子。(这个女人要吐了吧,不过看侧面还是挺漂亮的)。而坐在她身边的,一个老太太则是一面的镇定,正在划十字,闭着眼睛祈祷。(这个看来也知自己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