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家伙带上来!!”他狠狠地说。
于是就有一个人就从角落中拉出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来。林紫纹看在眼中,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绑着的人被扔在角落中,难怪刚才看不到。
司徒平明显不认识这个人,那个像一包棉花一样被扔在两批人中间。那块堵嘴的布一被撕开,他就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饶命啊,钱大爷,你饶命,是小的猪油蒙蔽了心,才做出这些糊涂事的。钱大爷,钱祖宗,你只要饶了我。我做什么都可以!!”他一边嚎问着,一边滚到钱江脚下,咬着他裤脚。钱江厌恶地一脚将他踢开。
狞笑道:“原来你还不知道,嘿嘿,你以为我真的全傻了么。我做的事情,你难道真的一点也没有听到风声。你和陆老三被称为社团中最聪明的两个人,不要说你最近脑子全傻了,像陆老三那样为个女人脑子全丢掉了!!”
司徒平沉着脸不说话。他知道对方还有话说的。
钱江呵呵大笑,又一脚将那个滚到自己脚边的人踢开。“就是这个杂碎,老子本来想利用他的。你知道你为什么被公安追捕,就是老子让他在你的车子后面放了点粉,岳父给女婿下暗桩,妙吧!!”
“我不认识他,他也不是我岳父,再说我只对他女儿有意思,对他可没有意思!!”司徒平冷冷的道。
听着场下两人的话,林紫纹如何还不明白,那个被绑得像猪一样的男人就是甄妩人的父亲雨相允,甄妩人的境地完全是由他一手造成。这个男人无耻了一辈子,落到如此下场也是应当,林紫纹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现在心情全被场下两人针芒相对的局面引住了。
“不过就算光一点粉,也不能让几乎全市的警察出动。钱江,你本事还不止这一点吧!!”
“聪明,果然是聪明。我钱江若是在市政和警局中都有人,又怎么能在西安坐得安稳呢,不然你们又怎么会器重我呢?!”
“那么以前社团中派来帮你下手的伙计都是你下的黑手了!!”
钱江大笑不止,又一脚将雨相允踢开,骂了一句妈的。然后又是笑言晏晏了:“果然举一反三啊,你们派来的人都不是些简单货色。我想做些手脚又怎敢瞒得过他们。没有办法,拉不过来,自然让他们个个到公安监狱中吃几顿公家饭,有了案底,他们总算不会再敢来大陆了罢,他们全不敢来了。整个公司不是全由我打点,这几好啊!!”
“三哥那么来西安,结果这么快就被条子找上门,也是你通风报信吧!!”
“嘿嘿,陆老三心太细,再说他一上来就要查帐。对不起只好请他到牢子里面冷静和反思下了!!”
“你做得好啊,三刀六洞也不止了吧!!”
“何止呢,只是要在关公面前,活剐细割才起吧!!”钱江微笑起来,一脚踩在雨相允的小腿骨上,用力在旋了起来。雨相允惨叫不止,等到钱江将脚移开后,却发现那里血肉模糊一片。
“就是这个杂种,老子日日打雁,居然让雁伤了眼。他居然趁着老子做帐时将老子的所有帐目来往复制。然后反过来敲诈,嘿嘿,胆子不小啊!!”
雨相允现在惨叫不止,只是没有口子叫饶命。
“饶命!!饶命!!”钱江发狂地大叫,他大发雷霆,“你坑得老子好苦,好苦,**的,知不知道。。”他示意下,立时有个手下递过一根铁管子来。他接过来后,就是发狂一样一棍棍地向那具肉体暴风骤雨一样乱打。
雨相允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车间,所有的人面色都是微微变了。但是钱江则是毫无知觉般一棍棍敲了下去,仿佛他打的不是人。而是一包面粉或者一块石头般。
一棍棍下去,血一股一股溅飞起来,那肉体发出的叫声更是让人发狂发寒,那滚来滚去的地面上全是大滩大滩的鲜红的血迹。林紫纹也不忍看这个场面,闭上了眼睛。而大狗阿明是则是瑟瑟发抖,整个狗都缩成一团。
终于不知打了多少棍,钱江手中那棍子也是红色全染满了。他身上的衣服也是溅让了不少鲜血,配上他杀气腾腾的面色,整个人看真起来就像恶鬼一般。
雨相允现在已经成了一大块破破烂烂的肉团,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了。
“当啷“一声,却是钱江扔掉了手中的铁棍子。疲惫不堪的他从上衣袋中掏出了洁白的纸巾,擦拭起面上手上的血点来。慢慢地擦干净后,然后满足地吸了一口还带着腥味的空气,将纸巾扔掉。他又变得冷静和斯文尔雅。
“真是让你见笑,刚才激动了一点!!”
“这个不用客气!!”司徒平冷漠地说:“用实在话,给他一个痛快就成,何必那样呢?!”
“哟。”钱江怪笑起来:“这么说,我差点忘记了,他可是你岳父呢?我那样动手,是不是不给你面子了!!”他呵呵狂笑:“哈哈,刚才我打死了是社团老六的未来岳父呢,怎么,不好笑,笑…给我笑!!”面无血色,就想呕出来的四个人都干笑起来,在这车间听起来真是毛骨悚然。
“我说过,他不是我岳父。再说阿虹跟我说过他的事情,按他的做法,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难得你想得开!!”钱江冷冷的说。
“我这次来是给你带个话,你到底回不回香港,我已经有答案!!”司徒平看起来再没有半点兴趣,他转身欲走。
“那么,我就最后一次以社团的身份送六哥回港!!”钱江一本正经。
司徒平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就在他后面,钱江面上杀意一见,作了一个轻微的手势,陈少青面无表情地从怀中掏出了黑色的手枪,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统统领盒饭吧,青衫烦透你们这些龙套-------
变故猝生,方迈出一步的司徒平突然身形一闪,已摆脱已经瞄准的手枪。陈少青大惊失色,匆匆开枪。“砰“的一声,子弹打在一大团铁块上,火花四溅。
司徒平此时已经闪到一个人身上,他手脚却是迅捷又是凶狠之极,一掌斩在那人的咽喉处,一个反肘又打在他后脖上。那个人闷哼一声,软软倒下。只是嘴角流出一丝血来。倒在地上只抽搐了两下,就此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