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具体的攻击目标之后,形势突然出现了逆转!
丁帆和那胡女一左一右,踩着北军倒霉鬼的尸体步步紧逼,很快杀开一条血路。虽然后备军很快填满了这一缺口,但他们很快站在了距离门边极近的阵眼之中。
鞭子一提一落,很快缠死了门把。
丁帆手中鞭子握柄一扔,胡女狼刀一晃而过,只见两人只见的士兵猝然捂喉倒地!
握柄被另一头的狼女稳稳握在手里,既而连忙往墙一靠——木门被带着隐有闭合之势!
特使坐不住了——这木门后面的源源不断的补充兵力才是这个阵法的关键,只要门一合,门内的士兵很快就会被杀完,再厉害的阵法也无计可施。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作势就要往绳子那扔,试图割断那封门的鞭子。
他的准头很稳,可是却被鞭子往旁边狠狠弹开!
这不可能!
特使“刷”地一下站起,脚下步步生风,然而此时站在阵眼的几个小队又是一个踉跄,这一顿让整个阵法都迟滞了一下——人数众多是优点也是缺点!一旦有人没有及时走准位置,这阵法最少也会因为人挤人而停顿一下!
丁帆瞅准了这个机会,连忙把门一揣——大门被紧紧封住!
二人对视一眼,连忙避开赶来的特使,踩着客栈的木梁两三下纵身飞到二楼。而那特使却不知为何竟然生生顿在原地,不追一步!
此时二楼的门窗已经被二人的手下及时夺回手中,丁帆身体一蜷,立即从客栈窗户飞身而出!其他人也跟着效仿,最后一个人走前还不忘狠狠把窗户一关!
“给我出门去追!”特使脸色难看至极,下达了命令后客栈里剩下的兵力鱼贯而出。
他面色不耐地摸着突然发麻的腰间——方才不是他不愿追,而是有人用暗器打中了他的麻- xue -,动弹不得!
除了这二十六个敌人之外,还有人!在暗处!
特使脸色- yin -沉地四下扫视,视线最终落在了客栈的一角——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地方,曾经躲着那送马奶的一家四口!而如今这四个人,凭空消失了。
*
而另一头的丁帆众人刚翻身落到地面,就见一个卖胡饼的小伙子热情地招呼着:
“各位客人,要不要来张胡饼?有人老早就付了钱说请从下马客栈翻窗户过来的客人。”
“请?”丁帆眉毛拧了起来。
他有些不安地往后看了一眼,追兵随时就会到。
“嗯,那人说,就当是中间人收了钱后的一点回礼。”小伙子乐呵呵地移开烤饼的大家伙,露出地上一个黝黑的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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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出去马场询问的士兵也回来了。
“报——马场的老板说了,这十几年都是那对夫妻送马奶的,只是今日……”
“今日怎么了?”特使皱眉。
“今日带了一双儿女,说是,帮把手。”
察觉到不对劲,还没等细究,另一队人也回来了。
“报——已经查明了那送马奶人家中,那对夫妻今日不知为何睡了一天,等我军方至才醒!”
*
远在巷角的一家四口此刻正利索地扯着脸上的皮。
那“母亲”手忙脚乱地把头上的假发一揭,嘴里骂骂咧咧地嚷嚷:“月儿你下次再做的时候能不能做点好的?这猪皮难受得要死,真不知道你之前怎么待了那么久!”
“父亲”慢斯条理地扯着贴在喉咙上的喉结,语气不紧不慢,“这面具可不是我做的,这种货色,我可做不出来。”
“啊?那是谁?”“妇人”此刻已经彻彻底底露出了原本的面貌——赫然是夏云!
“……是我们,云师傅……”她的旁边,袁华正期期艾艾地收着自己好不容易完成的“作业”,吞吞吐吐道。
乔安月摇摇头,彻底否定了两个小鬼的成果,“这次作业不合格,重做。”
“啊?!”小巷里传来两个小鬼痛苦的哀嚎,“我们这都做了第三十个了!月师傅你要求也太高了!”
“什么时候夏云说舒服了才叫学成,明白吗?”乔安月挑眉。
夏云嗤笑一声:“我觉得舒服?可真有你的,说实话,除了你做的面具,谁做的我都觉得膈应。”
说笑间几人已经重新换了一张面皮,夏云声音拉长,颇为不悦说道:“为什么这次又是我扮旦角?我也想演丈夫!”
“因为你矮……你若真想换角其实我可以缩骨……”乔安月前四个字立马让夏云不再出声。
不过听到她后面的话,夏云连连摇头,哼哼唧唧说道:“算了吧,缩骨毕竟伤身,我舍不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乔安月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毫无自觉的夏云,狂压下忍不住上翘的嘴角,连忙换了个话题。
“说起来,你注意到没?”乔安月把胡子往自己下巴上一粘,声音立即粗了几分。
夏云“啊”了一声,神情带着几分玩味,“没想到特使竟然是他?啧,一年前杀了穆沛清的旧账还没算呢。啧,雷大特使。”
作者有话要说: 认真的(严肃脸):
开学了,三次元很忙,很累,不知道存稿能撑到什么时候,我会尽量保持更新的,尤其因为各种原因这个月不能喝咖啡和浓茶续命,时间进一步缩短,哪天晚更或者断更了一点也不意外,不过我会请假的_(:з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