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美盯着她妹子半天。面色古怪,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话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对啊,这样没什么不好吧!”林小静还是笑嘻嘻的说。不过瞧她的姐姐的面色。忙又是格格笑了起来,“喂,姐姐,你乍了,总不是吓呆了吧??”
“爸爸真的会这么做吗??”林小美突然叹道。林小静则是肃然了,“嗯,姐姐,我开玩笑了的啊!”不过林小美没答她。因为她的目光是透过店子那玻璃墙。盯住了。林小静也是顺着看去。
嗯,那里,刚刚是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了下来。可以看到的司机是一个中年谢顶的人。但是最重要的是后面,那个打开后面的车门,走了下来的那个人。那个一面浅笑,端庄秀丽的高挑倩人,不就是她们老爸林紫纹吗,并且爸爸还是走到车前,与那个中年人,笑说了几句。那个中年人也是回答了,显得两人相当熟的样子。
然后林紫纹就是抬起头来,挺直身子向店里走来。她正半举起手向两个女儿打招呼呢?
这下,不单是林小美,就是林小静也是表情僵硬了,
天,老爸,你不会是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了——真的找男人了吧!!
☆、暑期的故事《一》 三十九 对不起还是拒绝
林紫纹只怕如何也想不到,在两个女儿的猜测中,自己已是成为这么一个角色了罢。她今天在中午就是交了班。然后就打算到南郊的青秀医院落去见马老人。不过在路过碰上了谢意,说是碰上,只怕谢意自己也是不信吧。那是特意来等着的。
“紫纹,你到哪里去啊,我送你啊。我们也是可以谈些事情!”当时雨下得有些大。林紫纹正是提着伞,站在公交车上落点处等着公交车到来。谢意就把车开到了她前面。并下了窗子。这个举动使同在一起停车的有不少人细碎窃语了。林紫纹点了点头。便是坐了进去。自己总不能让谢意在这里等吧,再说公交车也是还没到。在下雨天时你不要指望交通情况很良好的。并且她也不担心谢意会对她有何不轨。她也是知道谢意所为何而来。
谢意在前排做司机,林紫纹则是坐在后面座位上。
“紫纹,你到哪里去。”
“青秀医院!”林紫纹答道。
“好啊!”谢意将车开动。在这雨水蒙蒙的街道上驶去。
“紫纹,近来好吗??”谢意一边开着车子,一边与林紫纹聊天。
“还好!”林紫纹说。
“谢总,你呢?”
“还算马马虎虎吧,公司才上正轨,人员又是不太顺手,还有不少麻烦要解决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谢意说道。
“那难不了谢总的,我见过不少经理一类,没有那一个有谢总你这样的魄力和气概啊,眼前只是小风波的。就像这毛毛雨。转眼就过去了。谢总何必忧心呢?”林紫纹安慰他,并送上好话。
“嘿,果真如此,就要谢紫纹你的玉言了!”谢意果是心情愉快了些。开到一个十字路时,正轮另一条车道过车。于是谢意便是停下车来等着那倒计的红数字变化。
“紫纹,近来做那一门工作啊!”谢意仿如无意的问道。
“那是不值一提的小工作,说出来也是辱人清听啊!”林紫纹微笑说。
“那又是有什么的,说吧!”谢意半开玩笑说。
“我也想知道是那一门工作,这么有吸引力,竟将我的最好的一个模特拖走了。”
果是来了,林紫纹心中思忖。
“那只是在超市做个售货员啦,是不是真的不值一哂呢?”
“哪里,哪里。”谢意居然这样说,“那也是没什么的,我发现紫纹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尽力做到最好的,怎样,要超市中应该如鱼得水吧??”
“不能这么说,不好也不坏而已!”林紫纹老实的说。
“工资呢,嗯,你那么努力,那里的经理应该很赏识你吧??”谢意说。
“毕竟你是我手上最好的人哦,他总会不是大材小用吧!”
“那能这样说呢?”林紫纹轻笑说。
“谢总,我算什么大材,我也只是个普通人物而已,你倒是看高我了!!”
“不,不是看高。而是实在话!”谢意说。这时车道已是重新开通了。他一路踩油门。车子飞一般驶过这个路口了。林紫纹从反光镜中看到谢意是面无表情。
“这是实在话啊,紫纹!!”林紫纹便是不出声了。当车子又前进一大段路后。望着外面的霏霏微雨,谢意又一次开口了,“紫纹,回来吧!”
“啥 ,谢总。”林紫纹吃惊的说。
“我是说,紫纹,别在超市那里干了,那里只会担搁你的青春,浪费你的资本而已。对你有百害无一利!”谢意凝声道。
“我有什么资本呢?”林紫纹淡淡笑道说,“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还是民办学院的,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特长之处。平平凡凡过日子,那就是挺好了的!”
“不,紫纹,你怎能这样说自己呢,你不但有资本,还是一笔很大的,别人羡慕你的资本。你的年轻,你的青春,你的气质,你的风范,你的美丽,就是一笔无双的资本了!”谢意直接的说。
“别人巴不得青云直上,为此费尽心机,不择手段。你呢,就是这么甘于平庸了??紫纹,你老实告诉我,你是真的想一生平淡呢,还是其实是对模特这一行有意见,所以才放弃它的??”
都说到这地步了,林紫纹也是不想隐瞒了。
“谢总,对不起,我的确也想做些事。不过我觉得模特这一行真的,真的不适合我!”
“你用不上强调。”谢意叹了口气,“紫纹,你也是这这一代的年轻人了,为何却是抱了这种六七十年代的人的看法呢?模特又有什么不见得人的,不就到台上穿衣服走走吗,凭实力竞争,这是有错吗,也没犯法呀,你为什么就想得这么死呢?”他言重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