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医师抱宝贝一样搂住她,头一次在她耳边说情话,“泉秋…我…我给不了你孩子和名分,可是…我会好好儿的对你的…我知道嘴上说说是没用的…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会用这辈子来好好儿对你的。”
什么山盟海誓月光真美的,她已经听张祐堂那男人听得腻歪了,本来不怎么信诺言的,如今被医师一讲,她还真有些想哭的冲动。
天知道她等这些话等了多久了。
被她老娘看做失心疯一样她也不管,有可能被人逮住浸猪笼的惩罚她也不怕,鬼迷心窍的喜欢上个女人,还是倒贴的。
就好像长跑了几万里,爬雪山过草地终于等到革/命胜利一样。等了快一年,这样的倒贴终于有了成果了。
“泉秋,别哭啊。”她说完这些话,郁小同志就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淌,知道她为了什么而哭,医师赶紧哄她,一边就要去给她擦眼泪,“别哭。”
“老娘这是在笑!”也觉得自己就听了几句软话就哭得稀里哗啦地实在是太没出息了,郁小同志一脸泪水还要死鸭子嘴硬,一抹脸上的眼泪,“我才不会哭呢!”
“好好好,你没哭。”医师温柔笑笑,拍拍她的肩,“是我不好,以后再不说这样的话惹你笑了。”
“哼!”郁小同志被揶揄了,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哼一声,说,“你知道就好!”
医师笑了笑,沉默着轻轻把她拥进怀里。
郁小同志用鼻音哼了几声,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忧愁望着医师,“善文…你和我在一处…叔叔阿姨怎么办…你们家只有你一个,你要是没有孩子…”
“没事的,我爸常对我说,找爱人,是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而不是单纯为了生儿育女。”没等她说完,医师就轻笑着打断她的话,“再说,不是有牧牧么,我会把她当亲生女儿来疼的。”
果然医师的一家子,思想就是比较先进,就是与众不同。
郁泉秋听得心里软乎乎的,似乎要冒泡了,再一次埋进医师怀里,哼哼着唤她,“兰医师。”
“嗯?”
“我爱你。”
医师叹息着把她抱紧,“傻姑娘。”
☆、51
医师果然是个守信用的人。和她保证了好好活下去, 就果真好好儿的爱惜起自个儿来。
虽然那些分下来的活计, 她一分不能少干, 可毕竟好好儿的吃起饭来了。不仅如此, 她还一力承担起了给她做饭的任务。
每天早早的起来,到所里周围住的农户家里买些蔬菜, 有时候是鸡蛋和新鲜钓出来的鱼虾。
统统在她睡着的时候买回来,做好了, 放在锅里的蒸笼上温着, 让她起来了吃。
她心疼她起早贪黑地做活还要这样对她好, 就想要比她更早起来做饭。
有一次,好容易她醒得比她早, 结果偷偷地还没起身呢, 就被她发觉了,从身后拦腰抱住,一把拉回她怀里, 亲亲她的头发,温声道, “你要是不给我找些活儿做, 我就不好受, 很容易活不下去的。”
好么,医师现在会威胁她了哈,一句话说不拢就不想活了,可真是胆儿肥了!
听完这话,郁小同志一脸的杀气, 紧紧勒住医师的脖子威胁她,“你敢!小心老娘一把刀阉了你!”
被那些缠人的男人烦够了,威胁他们的话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好一会儿想起来医师没有那玩意儿,于是改变策略,捏住医师美貌的脸,揉出个包子的形状,继续威胁,“你要是敢不活了,看老娘后脚就提刀跟上,变成鬼也不放过你!”
“傻姑娘,我说笑呢。”医师的漂亮娇俏的脸被她揉得起了红印子也不生气,保持着嘟起来的脸,嘟囔着说,“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陪我去死呢?”
一句话说得小郁同志面红心跳的,欢喜的不行,抱着医师的脸啃了两口,嗔她,“兰善文!老娘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说情话!”
医师温温柔柔地看她一眼,“你不喜欢吗?”
“喜欢!”得了美人一个眼波流转的笑,郁小同志迷得都快找不着北了,说着喜欢,抱着人又啃了几口。
直啃得美人嘴上有些肿,才放过她,笑眯眯地学着厂长训话的样子,道,“兰善文同志,现在我代表上面的最高指示,分派给你一个任务:每天必须说一句话哄郁泉秋同志开心!明白了么?”
“明白了。”医师温柔地配合着她,亲一口她的鼻尖,眼眸里的笑似乎要溢出来,“一定遵照首长的指示。”
“哼哼。”女干计得逞的郁小同志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了,依依不舍地又搂着人缠缠绵绵了好一会儿,才放人起来去做活儿了。
自从那天晚上医师不知道怎么开窍了,她们滚到一块儿去以后,好像遮盖在她们头上的- yin -云都被拨开了一样,感觉生活愉快了不少就不说了,她自个儿觉着好像连呼吸都好像顺畅了好多。
她对着人笑得次数呈直线上涨的趋势增加,就连看见那该死的张佑堂,也觉得没有那么讨厌了。
且果然是相由心生,因为心里的疙瘩都消了,她整个人都好像飘起来了一样,娇滴滴的妩媚,成熟正盛的樱桃似的,是个人见了,都要止不住地叹这闺女长得实在是太规整了。
她倒是不在乎人家怎么看她的,因为她心里眼里只有一个医师,恨不得变成蜂蜜一天到晚地黏到医师身上。(请加君羊:伍贰壹叁贰捌捌肆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