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笑的语气从背后传来,司空咏夜懒懒的用拖长的鼻音回到:“嗯...”
温馨的气氛中,时间流逝的速度仿佛越来越慢,每一分每一秒显得都是那么漫长而舒适。
两人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却仿佛有着心电感应一般,对方的所有动作和反应在他们的感觉之中,仿佛都无比熟悉,就如同两人早就已经融为一体一般。
男人的按摩技巧出乎意料的好,因为长年习武而长了一层薄茧的掌心质感有些粗糙,摩擦在司空咏夜那细腻光滑后背肌肤上时,仿佛有种特别的魔力,让司空咏夜感觉无比安心。
司空咏夜俯卧在床上,双手垫在下巴上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随着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时,喉间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炎琉的手开慢慢住下滑去,从司空咏夜的后背慢慢滑到了尾椎骨的位置,甚至还有更住下的趋势。
司空咏夜依然沉浸在这飘飘欲仙的感觉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异动,直到男人的手滑进他的臀隙之间。
双手握住那两片紧俏的臀瓣,司空炎琉开始肆意的放在手中揉捏起来,手法颇为色情。
“唔~~~”
异样的感觉让司空咏夜突然反应过来,身体猛然一震,急忙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父皇,你在干什么?”
司空炎琉放开手中诱人的臀瓣,坏笑道:“没事,只是觉得咏夜的小屁股越来越翘了。”
司空咏夜脸霎时间红到脖子根,恨恨道:“禽兽!”
右手握住司空咏夜的下巴,司空炎琉身体渐渐俯了下去,液黑的双眸如同暗夜之中的墨玉一般,闪着璀璨的光芒:“那咏夜喜欢父皇这样禽兽吗?嗯?”
司空炎琉的声音放得非常轻柔,那低沉而富有磁x_ing的音色,如同被风扬起的羽毛,轻缓的划过司空咏夜的心头,撩拨起一股莫名的迷朦感。
司空咏夜骨头顿时酥掉了半边。
“父~父皇你想要干什么?”司空咏夜有些紧张的开口道,双手撑起上半身,下意识的想要逃开男人的掌控范围。
司空炎琉伸出手,一把捏住司空咏夜想要转过去的下巴,轻笑道:“父皇什么也不想做。”
和平日里不同,司空炎琉此时捏住他下巴的动作十分轻柔,仿佛一甩头就能够挣开来一样。
可是看着男人那双深邃到几乎快要将他吸进去的眸子,司空咏夜身体丝毫没有一点办法动弹,仿佛被摄
去了魂魄一般,就这么呆呆的被男人掌控着。
感觉到司空咏夜身体的僵硬,司空炎琉微微一笑,放开了他的下巴。
司空咏夜顿时长长松了口气,急忙转过头,躲避男人那侵略x_ing十足的眼神,却听到男人轻笑的话语再度从背后传来:“呵呵,咏夜,你还是这么害怕父皇呢。”
司空咏夜刚想开口反驳,男人的双臂已经环过他的腋下,紧紧的搂住了他。
司空咏夜身体顿时僵住。
司空炎琉闭上眼晴,将头侧贴在司空咏夜略为单薄的后背之上,凝听着他略有些急促的心跳,嘴角挂着浅笑,轻声道:“咏夜,父皇好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永远都不放开。”
男人柔顺的青丝顺着脸颊滑下,覆盖在司空咏夜光洁的后背之上,随着男人炙热的呼吸而轻轻飘动着,若即若离的搔刮着司空咏夜本来就有些纷乱的心。
虽然抱的紧紧的,但是司空炎琉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司空咏夜原本僵硬的心顿时渐渐宁和下来....男人是在对他撒娇呢。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一股强烈的的暖意涌上心头,如同无数轻柔的羽毛,将他包裹在中间那感觉应该叫做...幸福吧。
自从两人相爱以来,司空炎琉撒娇的次数远比司空咏夜撒娇的次要多得多,如同一只粘人的大型犬一般,总是爱赖在司空咏夜身上蹭来蹭去,任凭他怎么甩也甩不掉。
就好像现在...
一把将司空咏夜压在身下,司空炎琉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之上,将脸紧紧贴着他的脸。
司空炎琉的呼吸很近,近到让司空咏夜有些心猿意马,一阵阵的温暖的热气扑散在他的脖项之间,让那一部分的肌肤感觉分外敏感。
“父皇,你好重!”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住,司空咏夜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语气有些埋怨的说道,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挣扎,任凭男人庞大的身躯覆盖在他小了不止一号的身躯之上。
“呵呵呵呵...”司空炎琉顿时笑了,笑的十分开怀,那强烈的胸腔震动震的司空咏夜后背有些发麻。
“咏夜,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司空炎琉张开嘴,轻轻的咬了一口司空咏夜那赤裸的肩膀:“可爱到让父皇想要一口把你吞下去。”
男人温暖的口腔在他肩膀处留下的温度分外清晰,那牙齿轻轻噬咬肌肤的感觉让司空咏夜身体轻轻战栗起来。
男人细细的啃咬着他的肩膀,如同品味着史上最诱人的美味。
司空咏夜顿时郁闷了,难不成男人要从“色狼”正式升级为“恶狼”了?
一想到化身为恶狼的男人,一脸饥渴,流着口水盯着他的模样,司空咏夜顿时感觉一阵恶寒,不禁暗暗的想,还是当“色狼”比较好一点。
第一百零八章 皇家宴会
册封太子之日很快到来,当天司空炎琉为司空咏夜举办了一场极为豪华奢侈的册封太子仪式。
场面之大,仪式之繁琐,排场之豪华,实属难得一见,甚至比太子登基仪式还要隆重不少。
这场仪式,在当天很快成为了全大华朝子民议论的焦点,不只是这宏大的排场,更是因为在当天登上太子之位的司空咏夜。
在册封之日当天,司空咏夜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华朝四太子一出现,就震惊了所有人的眼睛。
当天的司空咏夜,身穿一袭明黄色的五龙明黄色太子袍,容貌秀美无匹,气质淡然却有着不容亵渎的威严。
虽然出身于鱼龙混杂的皇家,但是司空咏夜身上却没有沾染上半丝污浊气,眼神高雅而宁和,如同高山之巅纯洁的冰雪,让面对着他的人不自觉的陷入惭愧之中。
当司空咏夜面色庄严的从司空炎琉手中接过那一道沉甸甸的圣旨时,这也就代表着他已经真真正正的成为当今大华朝的太子了。
虽然皇权最大,司空炎琉当天依然是众人景仰膜拜的对象,但是整个册封大典上,司空咏夜无疑的才是当天的主角。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涌向这个气质外貌极为出色的新太子,眼神或讶异,或惊艳,亦或是厌烦……
总而言之,当天过后,司空咏夜的知名度立刻直线上蹿,风头一时无俩,大大超过了其他皇子。
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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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已入深秋,凉爽的天气偶尔开始会让人感觉有些y-in寒,虽然依然每天是艳阳高照,但是阳光却早已没有了夏天的毒辣了,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冬季。
天空碧蓝如洗,晶莹剔透的如同一块毫无杂质的蓝水晶,在天边那几缕淡淡的浮云的映衬下,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而在这一派大好的秋日时光中,一场盛大的皇家酒宴就在御花园里摆开了。
姹紫嫣红的海棠树林中,一张长度惊人的檀木长桌穿c-h-a其中,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做工精美的美味佳肴和陈年佳酿,赏心悦目的色泽和扑鼻而来的香味实在是无比勾引人胃里的馋虫。
司空咏夜安静的坐在司空炎琉身边,表情平淡随和,装作不经意的打量着纷纷入座的宾客。
因为是皇家内部宴会,这些前来参加的人基本上都是宫里处于杖力圈上层的人,除了司空炎琉的妃子和皇子以外,就是那些所谓的皇亲国戚了。
司空咏夜非常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所以一直都是扳着脸,眼神也没有了他一贯的和善,变得有些y-in沉,这让周围对上他视线的人有些惊讶。
前来的宾客脸上大多带着淡淡的微笑,只是那感觉根本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显得千篇一律,让司空咏夜感觉十分反感。
“咏夜,怎么了?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开心的样子?”司空咏夜的反常让坐在他身旁的司空炎琉有些担心:“是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司空咏夜勉强打起精神朝男人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昨晚没太睡好,所以有些困。”
司空炎琉扬扬眉,顿时一脸了然。
“咏夜是在怪父皇昨晚要咏夜要的太久咯?”司空炎琉伸出手,将司空咏夜揽入怀里,在他耳边坏笑道:“可是,昨晚咏夜那么诱人的模样,实在是让父皇欲罢不能啊。”
男人炙热的呼吸掠过司空咏夜的脸颊,吹起司空咏夜耳边的几缕长发,有些尖锐的发梢划过鼻尖,有种异样的麻痒感。
虽然两人的关系早已不是什么隐藏的秘密,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被司空炎琉抱住,司空咏夜还是感觉有些受不了。
一把推开司空炎琉的怀抱,司空咏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脸色因为羞恼和不自在而绯红一片。
看着小脸气的圆鼓鼓的小家伙,司空炎琉顿时顿时笑得一脸得意。
而两人有些过分亲呢的动作,则悉数被其他人看在眼里,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惊讶或着反感,全部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
这个时代的人,思想观念开放的可怕,虽然司空咏夜和司空炎琉两父子之间的关系属于不伦之恋,但是却几乎没有一个人跳出来反对。
不是不敢,而是因为观念的改变。
作为一个帝王,司空炎琉不仅掌握着整个大华朝的命脉,而且还影响着整个大华朝的风气。
自从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之间的爱恋关系公开化以后,这个朝代的子民对于那些伦理观念似乎也渐渐变弱了,而且也开始不那么排斥男子相爱,甚至还把这当做一种潮流去追逐,热衷程度,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也因此,民间有许多相爱的美男子成为众人膜样的对象,就连不少有着血缘羁绊的男子之间也存在着不少相亲相爱的伴侣。男风盛行程度,实在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这一切,全部是由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带起来的。
也从一个侧面说出了司空炎琉这个一国之君在平民之中的巨大影响力。
正当司空炎琉‘公然调戏’司空咏夜时,一声娇媚无比的女声突然响起:“皇上,臣妾有事想要求皇上。”
这恍似柔若无骨的语音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原本都把视线放在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身上的人顿时全部转起头,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司空咏夜也循声望去,在看到说话的人时,表情微微有些惊讶。
开口的人竟是一向清高孤傲的如妃。
衣着华美,容貌秀美无双,一头如水般柔顺的长发更是将她无骨般的柔媚气质衬托的更加引人注目。
作为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成熟女人,如妃无疑是一个浑身上下充满着妩媚风情的大美女。
而此刻,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女人味的女人,正用她那极为勾魂摄魄的含水美目死死的盯着司空炎琉,眼神极为露骨。
面对着她赤裸裸的勾引眼神,司空炎琉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丝毫不避讳的看着她。
司空咏夜内心顿时很不是滋味,刚刚才因为司空炎琉的逗弄而稍微好一点的心情顿时又郁闷下去了。
不想再看两人你来我住的眉目传情,司空咏夜静静的垂下眼帘,看向桌子上那些极为诱人的山珍海味。
“呃...爱妃,你有什么想要求皇上的?”司空炎琉平静的收回视线,语气淡淡的开口道,放在桌下的手悄悄的移向司空咏夜的方向,轻轻的握住了他紧握成拳的手。
司空咏夜顿时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身旁突然握住他手的司空炎琉。
而面对着司空咏夜有些震惊的眼神,司空炎琉则也是淡淡一笑,用眼神告诉他不用担心。
从男人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司空咏夜内心顿时一松,一股暖流渐渐袭遍那颗刚才冷却下来心。
司空咏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松开手掌反握住男人的手,两人十指紧紧相扣在一起,十分有默契的相视而笑。
知道司空咏夜一向没什么安全感,司空炎琉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心,扫去了司空咏夜则内心那浓浓的焦躁和不安。
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实在是太过于甜蜜,在场不少人顿时被他们这副r_ou_麻的样子激起一身的j-i皮疙瘩。
古代人一向不习惯太过于直接的将爱意表现出来,而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这对热恋中的父子绝对是其中的异类。
两人相互表达爱意的方式,比较于数千年后越来越开放的现代人,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都快比的上现代开放的西方人了。
眼看着他们两人的脸越隔越近,不想看到他们当众表演法式舌吻的如妃急忙开口娇嗔道:“皇上,臣妾有事要求皇上呢,皇上怎么就把臣妾给忘了呢。”
第一百零九章 含沙s_h_è 影
原本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两人顿时回过神来,假装不在意的迅速分开坐回原来的姿势。
“爱妃有什么事?”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司空炎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淡淡说道。
司空炎琉的漠视,让如妃感觉非常难堪。
“皇上,你都好久没来我这里了,难道是忘了臣妾了吗?”轻轻咬了咬下唇,如妃双目含泪的柔声开口道。
在场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顿时充满惊讶。
几乎所有人都没办法相信,一向自视甚高的如妃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低声下气的话,而且还是恳求司空炎琉的临幸。
众人惊讶的目光让如妃感觉如芒刺在背,她感觉自己那原本放得高高的尊严此刻仿佛正在被一寸寸凌迟,鲜血淋漓之中,留下的只是无尽的屈辱。
虽然难堪,但是她豁出去了,只要能挽回司空炎琉的心,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作为一个武将的女儿,如妃刚满十四岁就嫁入宫中了,而且混的一直都是如鱼得水,虽然没有当上皇后的位置,但是她也算是宫里最受宠的妃子了。
只是,自从司空咏夜出现以后,这一切都改变了。
他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所有东西,司空炎琉的宠爱,司空炎琉的注意力,甚至连司空炎琉原本应该对她的临幸也从几年前完全给断了。
长时间的独守空房,让这个个x_ing颇为要强的女人再也受不了。
她要想尽一切办法夺回司空炎琉的心。
面对着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如妃,司空炎琉没有理会。
拿起手中的酒杯司空炎琉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将酒杯放在手中,缓缓的把玩起来,眼神淡淡的,却似乎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如妃和司空炎琉的身上,屏息静持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气氛顿时变的压抑起来。
一阵微风掠过,周围的树叶轻轻的摆晃起来,发出悦耳的沙沙声,如妃双鬓间的长发被吹散,有些凌乱的贴在脸颊之上,有种凌乱之美,更是显得她娇媚动人。
虽然被弄得很难受,但是如妃却强忍着没抬起手去把弄那些乱发,双手紧握成拳,如妃视线紧紧地盯着司空炎琉,尽管对方压根就没理会她。
正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女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有些诡异的沉默氛围。
“如妃妹妹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直接了?皇上要宠爱谁是皇上自己的事情,如妃妹妹不应该多加干涉吧。”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这场宴会的另一个女主角,玉妃。
相对于如妃的娇媚,玉妃是个很大气的女人,温婉而沉静,虽然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但是在后宫的地位却非常高,仅次于当年的皇后。
当着众人的面被劲敌指责,如妃脸色顿时一阵青白相接,感觉非常没有面子,原本强压下的怒火悉数爆发出来了,眼神恨恨的瞪向玉妃,语气不善的开口道:“你是什么意思?”
“呵呵,如妃妹妹啊,姐姐没什么恶意的,只是好心劝一下你罢了。”面对着如妃的咄咄逼人,玉妃丝毫没有生气,反而笑得一脸温和继续开口道:“皇上宠爱谁,是皇上自己的事情啊,就算皇上一直呆在某个妃子身边,我们这些妃子也没什么权利去管啊,我们这些妃子的本分就是伺候皇上,妹妹不要越位了。”
虽然语气和善,但是玉妃这番话实在是非常恶毒,不仅明着奚落了如妃,而且还拐弯抹角的骂司空咏夜以色惑君,甚至不是男人,实在是一箭双雕的效果。
一直在埋头若吃的司空咏夜,脸色顿时涨的通红,大庭广众之下受到这样的侮辱,实在是让他感觉是有些难以忍受。
玉妃说完以后,眼神淡淡的膘了一眼低下头的司空咏夜,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而听完她这一番绵里藏针的话以后,大脑构造一向简单的如妃一下子转不过弯来,还以为玉妃还是在当面嘲讽她,顿时脸色有些发青。
正当她想要再度开口反驳时,一声陶瓷碎裂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了她几欲脱出口的话。
众人转头望去,声音竟是从司空炎琉那里传来的。
“玉妃,你刚才说的很对,朕宠幸谁是朕自己的事情。”司空炎琉松开手,任由那些被他捏的粉碎的酒杯碎片掉落在桌面上,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所以,容不得别人来管,也不想让谁去管,所以,你们可以闭嘴了!”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司空炎琉的语气顿时变的凌厉起来,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朕举办这宴会是为了让大家开心,而不是被你们掌来当做攻击别人的工具!”
司空炎琉这狠狠一拍,整张果子上摆着的盘子顿时被震得跳了起来,不少盘子甚至还被翻了过来,盘中精美的食物顿时洒满桌子。
司空炎琉话音落下,现场顿时死寂一片,只剩下树叶轻轻飘摇的沙沙声。
所有人都被司空炎琉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大跳,紧张的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而被他厉声呵斥的如妃和玉妃更是被吓的面色惨白如纸。
“皇~皇上,臣妾~臣妾没有攻击人的意思!臣妾只是在提醒一下如妃妹妹,让她注意一下自己的分寸!”
看着司空炎琉那无比y-in沉的脸色,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玉妃顿时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了,急忙跪了下来,为自己开脱。
作为一个颇有心计的女人,玉妃为人处事向来极为小心谨慎,只是刚才看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那一副亲呢的模样,内心一时气不过,所以一时冲动之下,便说出了刚才那番话。
虽然刚说完她就后悔了,但是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玉妃此刻就算再后悔,也没有办法再挽回了。
一旁的如妃眼看着玉妃跪了下来,顿时知道这事情闹得非常严重,急忙也跪了下来,对着司空炎琉哭泣道:“臣妾也没有任何攻击别人的意思,只是皇上太久没来臣妾这里了,臣妾只是希望皇上可以多来臣妾这里....”
司空炎琉冷冷一笑:“哼,朕要在哪里就是哪里,你们这么做是在埋怨联冷淡你们咯?”
司空炎琉语气缓和下来,言语之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调笑的意味,但是这在在场所有人听来,无疑是他怒到极点的标志。
如妃和玉妃顿时被吓的瑟瑟发抖起来,再也不敢再贸然开口,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坐在如妃身旁的司空永彦和司空雨欣见自己的母妃如此处境,急忙也跟着跪了下来,恳求道:“父皇,母妃不是故意的,清父皇饶恕母妃这一时之失!”
而坐在玉妃旁的那两个皇子则没有丝毫动作,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这一幕,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一直将头埋的低低的司空咏夜。
面对着司空永彦和司空雨欣的求情,司空炎琉没有丝毫动容,眼神依旧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
坐在他身旁的司空咏夜则是自从刚才开始,头一直都是埋在胸前没有抬起过。
刚才受到的凌辱,让他感觉极为难堪,而司空炎琉的袒护,更是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争宠得利的妃子。
虽然司空炎琉的本意是保护他,但是司空咏夜却宁愿不要这样的保护,那会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软弱无能的女人一般,只能倚仗男人的保护而生存下去。
男人尊严被践踏,内心越来越浓重的屈辱感让司空咏夜再也忍不住了,一把跳下椅子,飞快的向御花园的出口跑去....
司空炎琉顿时一怔,急忙向他追去。
面对着宴会最重要的两个主角突然离去,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跪在地上的如妃和玉妃,脸色则变得极为难看。
第一百一十章 秘密
不知道跑了多久,司空咏夜跑到了自己常来的那块大石头前。
双手撑在冰凉的石壁上,司空咏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本来就不是很好的身体,突然承受如此剧烈的远动,司空咏夜感觉自己的肺部如刀割般一样,火辣辣的疼。
只是,身体上的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尊严被一寸寸凌迟的痛若,才让他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疼。
冰凉的汗水顺着脸颊慢慢滑下,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身下的枯黄干Cao上,没入下面的干裂泥士中,司空咏夜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甚至有些希望自己也能藏入这地缝之中。
汗水滑入眼情,剧烈的疼痛让司空咏夜不得不闭上了眼晴。
只是,连他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
“咏夜...”
身后,男人熟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双强健而有力的双手环过他的腋下,紧紧的搂住了他。
身体再次落入那个温暖的怀抱,司空咏夜却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了。
此时的他,内心早已被一层厚厚的冰霜给覆盖住了,那是他用来自我保护的铠甲。
他的心太脆弱,太容易受到伤害。
“咏夜,刚才是父皇的错,父皇不该让她们说出这种话。”下巴抵在司空咏夜的肩膀上,司空炎琉轻轻的开口道,语气中充满着对他的愧疚和心疼。
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司空炎琉微微侧着脸,呼出的热气一阵阵打在司空咏夜的脸上。
只是,男人的体温再炙热,也温暖不了他的心。
紧紧咬着下唇,司空咏夜用力的摆动着身体,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只是,男人的力道实在太大,司空咏夜再努力,也只是徒劳无功。
司空咏夜内心顿时一阵悲哀,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和男人的强大。
太过于悬殊的差距,如同一把尖锐的钢刺,再一次狠狠刺入了司空咏夜那早己千疮百孔的自尊心。
“放开我!”司空咏夜朝着身后的男人怒吼道。
苍白的无力感,让他在也无法再压住自己的愤怒,此刻的他双目赤红,洋身的肌内绷的紧紧的,如同一只发了疯的小野兽。
“咏夜,不要这样,父皇会心痛的。”感受到怀中小人儿的躁动,司空炎琉有些担心的在他耳边柔声开口道,语气之中有着浓浓的担忧。
男人的怀抱收的更紧了,司空咏夜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无力在挣扎,司空咏夜紧紧闭上了双眼,头无力的垂了下去。
男人太过于霸道,太过于强势,司空咏夜顿时感觉自己的挣扎实在是可笑至极,也许在男人看来,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情调游戏。
感觉到司空咏夜突然放软下去的身体,司空炎琉顿时长长舒了口气小家伙终于平静下来了。
正当他松开手臂,想要放开怀中的司空咏夜时,对方去猛然抓住他的手臂,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上去。
手臂上传来剧烈的疼宿,司空炎琉一声闷哼,但是却没有抽回手臂,任凭发了狂的司空咏夜在他手臂上肆意的咬着。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愤怒,司空咏夜咬的非常用力,而且丝毫没有顾反到身后男人的痛若。
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在齿间弥漫开来,刺激了司空咏夜己经开始濒临失控的神经,将他从一片血红的世界中渐渐拉回现实。
司空咏夜松开了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男人的手臂在他疯狂的噬咬下,早就已经变得r_ou_模糊,那两排深深陷入反r_ou_之中的牙印上染满鲜红的血液,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满嘴的腥咸的铁锈味,强烈的刺激着司空咏夜的味觉,司空咏夜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顿时涌了上来。
他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居然开口咬了男人,虽然当时是因为是被愤怒冲昏了理智,但是他实在是感觉无法想象。
感觉到司空咏夜渐渐恢复了平静,司空炎琉抽了手。
“父~父皇,我~”司空咏夜转过身,急忙开口道歉,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紧咬下唇,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
面对于司空咏夜的羞愧焦急,司空炎琉却是一脸淡淡的表情,甚至连自己的伤口也懒得去看,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他无关。
“咏夜现在好受了些吧。”轻轻的把司空咏夜搂入怀里,司空炎琉安抚般的摸了摸他的头:“你刚才真是吓死父皇了,还好现在没事。”
男人的语气,很轻,很柔,没有半点生气或着责怪的意思,如同温暖的羽毛,轻轻滑过司空咏夜的内心,直接触碰到内心那片最柔软的地方,泛出一股异样的情感。
鼻子一酸,司空咏夜的头顿时深深埋入了男人那厚实的胸膛之中,闷闷的开口道:“对不起,父皇。”
司空炎琉呵呵一笑,温柔说道:“没关系啊,呵呵,咏夜以后想怎么咬父皇就怎么咬,父皇绝对不反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