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讶异:“你怎么知道是我?”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无聊。”她头也不抬。
我就有点泄气的靠在一边,虽然被她这么说有点不开心,但好像她也没说错,这个时候做这种举动,我也觉得蛮无聊。
她鼓弄一会电脑,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低头不做声,想了一下放下手头的活儿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的意思是,除了你,没有人敢这么挑逗我。”
想想也是,以她的- xing -格,关系最近的也只有我了。
等会,
“谁挑逗你了啊?”我才反应过来。
“你啊,”她一本正经,“你的任何小动作对我来说都是挑逗。”
是因为很长时间没说情话的缘故么,听她的甜言蜜语我还是会觉得脸热;
“你……你是付郁还是封竭啊。”
“你说呢。”某人反问。
心中了然,嘴上却不买账:“不知道,管你是谁。”
他也不气,转而说道:“怎么突然想着过来了,你那头忙完了?”
“暂时。”随口吐了两个字,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下午有一个重要的会面。”
“有多重要?”
“很有可能会影响你老婆我以后的事业运势。”
“这么重要你还跑我这来,不怕分心?”他挑眉。
“所以我才到你这来放松心情,让你给我加油打气。”我顺势回道。
他就邪气一笑,拍了拍自己分开的两腿:“坐这。”
“让人看到不好。”我言不由衷道。
他就手一伸将我捞进怀里,适时地拆穿:“怕影响不好就不会特地跑过来了。”
我不予否认。
他在我脸上啵了一口,又开始不正经起来:“这几天没碰你,是不是耐不住了,等晚上回去再好好补偿你。”
我拍掉他蠢蠢欲动的手,“你怎么那么容易精虫上脑呢。”
“哪容易了,我都克制多少天了,”他有点委屈的样子,“连上了一个月的班,都没有休息,等这一阵子忙完了,我得好好歇两天,到时候你也在家陪我。”
“那可不一定,”我不怕扫兴的回道,“现在我也是关键时期的。”
他暗戳戳的玩捏着我的手指,说道,“他们是不是经常给你使脸色啊。”
“这倒不至于,顶多是出于误解的错态。”
“你不用帮他们说话。”
“我没帮他们说话。”
某人就没吭声。
我扫了眼她桌上的三明治,“你就吃这个?”
“嗯,正餐浪费时间,反正我也不是很饿,吃一口就行。”
我就看了眼时间,“讽刺”道,“和我在一起鬼混就不是浪费时间了?”
“和你在一起怎么能叫浪费时间呢,”他捏着我的下巴不经意的揉着,“我还嫌和你的时间太短呢。”
我又看了眼她桌上的文件,“怎么有这么多文件要处理啊,晚上不会又要加班吧。”
他就叹了口气,“没办法,能者多劳么。”
“能者多劳也不是你这个劳法,人家桌上都那么干净,就你桌上落得跟山似的,合着他们都是养在圈里平庸无为,就你一个鹤立鸡群啊。”
他就哑然失笑:“妞儿你这样说是会拉仇恨的。”
“管他的,我还不行为自己的男人发两句牢骚了。”我不以为意。
他眼眸一亮:“你刚才说什么?”
我一怔:“我说我发两句牢骚……”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我要听原话。”他诱导道。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捏着她的鼻子嘲笑:“看你这点出息。”
“再说一遍,我爱听。”他说。
“我还不行为自己的男人发两句牢骚了。”
“谁的男人?”
“我的,我的男人。”我配合地说道。
他就一副心满意足得意嘚瑟的样子,“你终于肯承认我是你男人了。”话音未落又在我脸上啵了一口。
“这不废话么,我什么时候不承认了。”
“这不一样,”他得偿所愿,“这是你第一次亲口说出这句话,我心里老高兴了。”
说着他又凑近我耳边道,“我都硬了。”
我忍不住笑骂:“你有屌么。”
“此时要是真有就坏事了。”他又朝我眨巴眼,我就忍俊不禁了。
“嗯,你就这点出息。”
这时陆续有同事从外面回来,看到我们都愣了一阵,有人壮着胆子问道,“付郁,这位是……”
“我女人,唐颂。”他毫不畏惧回道。
一时间迷之沉默。
我偷偷捏了他一下,“不用太直白,差不多得了。”
某人眼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后转向我:“松子,怎么了?”
嗯,这会倒是知道躲了。
“没事,”我捏了捏她的脸,起身道,“差不多我该回去了,你不要太累了,我也继续加油,”我从裤兜里摸出一板士力架放到她桌上,“三明治以后还是少吃,有时间我会给你送正餐,走了。”
还没等迈步就见她一脸恋恋不舍,“松子,你才刚来没一会就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