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我的执念要深,她才是那个为了得到妞儿宁愿不择手段的人。
付郁父亲经常说,得到的就要牢牢抓在手心里,而我却是“有想要的就要牢牢抓在手里”,她也是,却自相矛盾的将妞儿推开,然后再由我去把她找回来,现在想想付郁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好一个欲擒故纵,她知道我不会放妞儿走,闹这一出只不过是为了更多的刷妞儿的好感度。
我是真怕失去妞儿,她又何尝不是。
妞儿的童年有着一段并不愉快的经历,这与付郁的经历有着异曲同工的影响,想到这我又有些释然,若不是付郁的躯体,妞儿也不会接受我。
可怎么想想都觉得委屈。
妞儿最近身体状态似与前些日子不太一样了,总好像会发呆走神,虽然先前也有这种状态,但最近似乎更频繁了,快过年了,我想这年后再找个时间带她去医院看看,对于上次的事情我还有点心有余悸;
我真没想到这么严重。
明知道我讨厌顾程颢,我和她说了不下一遍要他们保持距离,要她离顾程颢远些,可当我开车回家,却还是碰到她被那厮抱在怀里,步履悠闲的在前面走。我还在这呢,真当我温柔了几天就变成hello Kitty了么。
关上房门我就对她来了一番“爱的教育”。
我很喜欢那种控制、禁锢的感觉,喜欢看她在我身下被捆住手脚,面色潮红,起伏难耐的样子,然而那一次她却没有配合我,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副隐忍痛苦的表情。
我不禁恼火,她这是在忍受,和我在一起就这么痛苦么?
我掐过她的下巴,狠狠问道:“你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她说。
“不喜欢和我在一起?”我说,“是觉得顾程颢温柔如水,而我只会动粗是么?”
她睁开眼,眼神有一丝迷离,“和他有什么关系。”
“刚才可是他抱你回来的呢。”我酸酸的说道。
她轻笑一声:“可我是在你身下啊。”
这样的话语并没有安慰到我,反而使我更为恼火:“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在他身下承欢,因为我顶着付郁的身子没办法满足你么?!”
她眼里闪过诧异,“你胡说什么呢?”
“我有胡说么,刚才那小子抱你进来时你不是挺享受呢么……”
“我若是肯交男朋友早就交了,还有你们什么事了。”她也有些恼火了。
“所以你心里也是觉得交个男朋友也是不错的吧,不像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人却还是个女儿身!”我又开始歇斯底里了。
“封竭你没事吧,又哪根筋搭错了,我说了他抱我是因为我当时假腿掉了,我站不起来,你真的想多了,”她被捆绑着动不了,只能继续躺着,“封竭,你最近怎么- yin -晴不定的。”
她还知道我会- yin -晴不定,但这又是因为谁啊,什么假腿掉了,这种理由也能当借口:“腿掉了就再安上啊,还有你知道我是这个时间回家吧,偏巧在这个时候腿掉了,便由他抱你上楼进屋,还进我们的卧室,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么?”
唐颂眉头紧皱:“封竭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勾三搭四么?”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你想什么你自己清楚,”我言不由衷的说着,“我只知道顾程颢那家伙对你绝对有意思,而你又违背了我说过的话。”
她当时的表情很,很错愕,随后又变得微妙,然后全身一瘫,不予争辩:“随你怎么想,你想怎么做就做吧。”
她的态度让我很气愤,以至于很快就丧失了理智,恨不能把我所知道的□□招数都在她身上尝试一遍,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印记,最好永远也不会消去,让她看到这些印记就会想到我。
她肩膀上的印迹还在,那道难看的疤痕时刻提醒着我八年前那天发生的事情。
她说即便我把她做成标本,她也依然爱我。
准确的说,我知道这句话她是对付郁说的。
她知道付郁的心思没那么单纯,她也知道付郁的心里有多黑,可她还是深爱着付郁,因为付郁只会点到为止,平时都是温柔似水,只有我,傻傻的以为禁锢就可以得到她,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子;
我就是付郁,付郁就是我。
而付郁只是借我的手做了她想做而不忍做的事情,她唱白脸,我唱黑脸。
但这不能成为她不重视我的理由。
我就是自私,就是控制欲强,就是小心眼疑神疑鬼,我几乎步入付郁父亲的后尘,但我却不后悔,只要她能明白我的心意。
谁让我这么爱她,这么想要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爱她想要她,极品的诱惑有谁不爱?
所以只能将她牢牢看住,不能让别人觊觎,更不能让他人染指。
可是她该明白这点的,她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真是太气了。
回过神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早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于是我再一次陷入了恐慌,将她抱到浴室将身上的血迹洗净然后打算送医院,然而这一刹我又犹豫了,她这一身瘀伤到了医院又该如何解释呢,要实话实说么,我的面子不要紧,主要的是她的面子啊,她是明星艺人的经纪人兼执行总监,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她的事业一定会受到影响的。
心存侥幸的我没有将她送医院,而是在卧室静养,而我则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我再一次的下手失了分寸,为了一己私欲。
我自己都开始讨厌自己了。
为了惩罚自己,我将在她身上施过的“刑罚”都一一付诸于自己的身上,一道道受下来也几近昏迷,对她的愧疚感就更甚。
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天后她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却是,“几点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