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诧异,昨天?
细想之下我想我有点明白了,他们要账的债主是张思伟,昨天暗中观察张思伟的那两个人估计跟他们是一伙的,他们发现了我便误以为我是他的孩子,要钱不成就绑架他孩子么,不过这样说来也是无用,他们是认错人了。
果然那男人问道:“你不是他儿子张韬么?”
我便平静回道:“不是,我跟他没关系,而且我不是男的,是女的。”
“女的?”男人更诧异,抬起我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随即暗骂一句,“草,抓错人了啊!”
“嗯,就是抓错人了,”我说,“所以赶紧放人吧。”
男人若有所思了一会,转身出去了。
门再度被关上,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又过了不一会,门再次被推开,这回进来两个人,盯着我打量了好一会,面面相觑,“长得确实不太像……”
我看着他们,面上保持着冷静,心里却如热锅蚂蚁,不知道付郁那边会是什么状况。
我看了眼四下,开口问道:“猪头肉呢?”
两人一愣,“什么猪头肉?”
“我被你们绑来时,就是出门买猪头肉的,现在还不回去,她已经着急了。”
其中一人呵呵一笑,“猪头肉已经被我们吃掉了,虽然我们绑错了人,但既然把你绑来了,咱也不能做空头买卖,你给你家里打电话,让他们凑齐一百万来赎人,不然,我们还是会撕票的。”
我心里一沉:“明知道绑错了人,还是要将错就错么?”
那人笑得肆意:“我们本来也不是好人,从来不会跑空票,你要怪就怪自己太倒霉吧,谁让你偏偏那个时候让我们盯上了呢。”
我心里一凉,没说话。
“打电话,麻利儿的!”男人又说。
“我没带手机。”我气闷。
男人就从同伙手里拿过手机递给我。
“我手脚都绑着,怎么打。”我顺势回道,脑里飞快地想着对策,但一时也没想到办法。
他不耐烦,“多少号,说。”
打谁的手机?付郁?老哥?还是老妈?
说实话我谁都不想惊动,但眼下又不好拒绝,我想着理由,侥幸说道:“我记不住他们号。”
“连你老妈的号都记不住么?”他们不信。
我就硬着头皮顺势应道:“不记得,我和我妈关系也不太好。”
男人还挺气:“不孝子!”
这个时候我倒宁愿做个不孝子了。
“那给你朋友打电话。”他又说。
“我没啥朋友。”我又说。
他们当然不会相信:“你人缘就这么差,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
要说一个朋友都没有他们也不会信,“倒是有一个,但是头两年就闹僵了,号码早就没有了,而且我最近可能是得病了,记忆力特别差,经常- xing -断片,所以电话号什么的我都记不住,本来是存在手机里,但是今天忘带手机了,所以……”
两个人挺郁闷,“草,这不相当于绑了个傻子么。”
“那接下来咋办?把她放了?”另一人问。
“就这么放了哪行,咱啥时候做过空头买卖。”那人不同意。
“那你说咋办?”
男人看了我一会,忽然邪恶一笑,“这丫头长得倒标志,就算捞不到钱,得到精神慰藉也不错。”
闻言我不自觉的冒了一头冷汗。
“这样不好吧,”另一人有顾虑,“咱是绑匪,但不是qiangjian犯,这- xing -质可不一样啊。”
第一人恨铁不成钢:“你傻啊,玩完了把她处理了不就完了,下手干净点,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她之前经历过什么?”
“杀人?”那人有点慌,“杀人就太严重了,咱绑架都是第一次,搞不好会露马脚的……”
“说你傻还真傻,咱不会将她伪装成意外或自杀么,这还用我教你?”第一人狠敲了下第二人的脑袋,那人就不再说话了。
话音刚落,男人就要压过来,我正要反抗,门外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你们俩在干嘛呢,人都绑错了还想偷懒,还不赶紧去查一下张思伟他儿子的下落,顺便再查查这人的家里情况,就知道偷懒!”
那人的一番话倒给我争取了时间,我算是暂时安全了。
他们把我一个人关在了这间屋子里,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绳子松动一点点,又是小半天时间过去了,我有些失去耐心,这要是有刀子类的利器什么的就好了。
房门第三次被打开,这回又换了个人,听声音应该是刚才在外面喊话的人,他在我面前摘下了口罩,眼神像打量猎物一样打量着我,看的我很不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没说话。
“有男朋友么?”他又问。
我不能确定他的用意,还是没说话。
他关上卧室门,然后返回,突然扯了一把我的衣服,我当即一惊:“你想干什么?!”
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我,然后给我松了绑,然后将我按到了床上。
!!!
卧槽!!!
我开始奋力反抗,为此还被他甩了几耳光,直打得我耳鸣,我依然不松劲,抵抗过程中左小腿假肢再次松动,直接甩了出去掉到了地上。
看到地上的假肢他忽然愣住了,动作也停了,看着假肢出神,我趁机推开他就往外奔,然而颈后突然遭袭使我再次头重脚轻,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