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因为这几天小姑都不陪我睡觉了,那个姑姑她也不和我多说话,好像不喜欢我的……”她转头看了付郁一眼,只见付郁的眼神里充满了怜爱,又回过头说道,“她之前不是这样看我的。”
我看了付郁一眼,随后对予诺敷衍笑笑:“因为人是会变的,不过你要记得,姑姑是爱你的。”
“小姑你怎么了,看着没有精神的样子。”她又问。
“没事,就是晚上没睡好,一会回去补一觉就好了。” 我有气无力回道,“我现在想眯一会,到家了你要叫我啊。”
“嗯。“予诺满口答应。
我知道付郁一直在看我,但我没理她,直接闭目养神了。
没想到竟直接睡了过去。
当我再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我揉了揉发蒙的脑袋,欲起身下地,而假肢也被卸下了,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能摸过床头的拐杖支撑着走出房间。
”你醒了啊。”
付郁正在陪予诺玩积木,看见我出来随口说了一句,“头还晕么?”
我诧异:“你怎么知道我头晕?”
“连着好几天睡不好当然会头晕,”她的语气理所当然,“难得你睡得这么实,把你一路抱上楼你都没醒。”
她好似若无其事,我却觉得怅然若失,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拄着拐来到阳台,老妈正在摘韭菜,看见我过去就应了一句:“下午包饺子,韭菜馅的,封竭说他爱吃。”
封竭?看来老妈也已经适应付郁的第二人格了。
“你才刚出院,怎么又忙活上了,累着怎么办,”我欲扶她起来,“还是我来吧。”
“不用不用,”老妈拦下我,“我也不用上班,一天闲着没事干都快憋死了,给自己找点事干,我会注意不让自己累着,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不用管我。”
我就站在窗前,看外面的景致,天- yin -- yin -的,开始下雨了。
“小颂,你假肢呢,怎么没穿上,拄拐挺累的。”老妈问道。
“不知道,还没找到。”
“那你问问付郁,她应该知道。”老妈说着,转而又道,“一会给你哥打个电话,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这时候我才发现老哥和付哲都不在,遂问道,“刚才还在,这会干嘛去了?”
“说是明天新戏开机,回来没一会就走了,说赶着进组。”
“拍戏?”
“是这么说的。”
“那不用问了,今晚回不来了,直接去外地了。”我说。
老妈了然:“说的也是。”
我又回到客厅,就只剩予诺一人在那玩积木了,我随口问道,“付郁姑姑呢。”
予诺回头看了眼卧室门,“屋里,姑姑说要你进去,有事和你说。”
迟疑了一下,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一盒牛奶递给予诺,“好好玩,先别进来。”
然后我推开了卧室门走了进去。
窗帘被拉上了,里面一片昏暗,房门在我身后关上,居然还上了锁,不等我转身身后就拥上一个怀抱,某人低迷的声音响在耳边:“妞儿……”
我身子一抖,想要挣脱,结果被抱得更紧,封竭的声音严肃中透着哀怨不解:“你干嘛躲着我?”
“我……我没躲着你。”这话说的我都心虚。
他在我颈窝蹭了蹭,意似撒娇道:“我都一个星期没碰你了……”
我身子僵了僵,不经意的往外撤了撤,又被他捞了回去,接着一个转身,他眼里透着欲念,“今晚让予诺和奶奶睡吧。”
“呃……”我不知该怎么拒绝,“还是问问予诺的意思吧。”
“还说不是躲着我,”封竭郁闷,“这些天你一直在用予诺当挡箭牌。”
我……无言以对。
唇舌忽然被侵占,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在床上,他顺势压上,“妞儿,我现在就想要……”
“不行!”
他错愕,“为什么?”
“我……我还没洗澡。”
“没事,我不嫌弃你。”他再度吻上来。
“不,不行,”我连忙推开他,“你别这样……”
“怎么了?”他狐疑。
“过两天,过两天吧,”我想着蹩脚的借口,“这两天我状态不好。”
“没关系,我状态好就行了。”他已经开始脱我衣服了。
“可是……”
“妞儿,这种时候就不要说扫兴的话了好么,” 他打断我的话,“至少一个星期没做了,我都快憋疯了。”
听着他这种下流的话我有些脸热,“你是发情的公狗么,这么没羞没臊的。”
他嘿嘿一笑,“我属褐家鼠的,不□□就浑身不自在。”
我汗颜,“得亏你的身体构造不是男的,不然绝对会精尽而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邪魅一笑,再度啃咬上来。
我有些抵触,眼见他就要将手伸到下面,我下意识地握住,他有点不悦:“又怎么了?”
“我,我还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