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我有什么事呢??”车子发动后。重新开上了回城的车道后。林紫纹开口就问。
“我也是不太清楚!!”张怡心摇了下头。
“紫纹。还记得你给的玉佩吗??”
“当然记得!!”那玉佩有两个。整好一对。林紫纹送了一个给怡心。怡心转赠的是一个小小玉牌。
“行。就关于这玉佩的事!!”张怡心全心全力地开着车。同时很快的答道。
“今天上午柳伯伯到公司开看我了。无意中他就发现了这个玉佩。于是一个劲追问我是谁送的。我就说是你……紫纹。另一个你也是随身带着吧!!”
“自然了。
“这对玉佩是林紫纹很珍视的一份遗产。她当然时时带着了。
“那就好!!”张怡心有些俏皮地努了下嘴。半自言自语地道:“他一个老人家。干嘛这么心急呢?一个劲儿地催我把你接下来。这玉佩跟他是不是有关系啊!!”
听着张怡心的话。林紫纹心中也是产生了一种向往。很希望立刻见到那个老人。因为这对玉佩关系到他的父亲。而他的父亲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谜!!
-------
车子是从后门进来的。在铁门才打开。林紫纹就先听到一阵兴奋的声音。
“老伯。怡心姐回来了。我姐姐也应是回来了!!”是小静的。林紫纹诧异了下。
车子直接地从车道上停下时。林紫纹推开门走下来。首先就看到三个人。一个面上仿刻满了沧海桑田的老人正缓步地从一丛花树前转过身来。在他身边。一左一右是两个小女生----果然是她们。还没有回家去呢?居然把自己国庆节后就回家的话当耳边风。只是在外人前还有怡心在。她不好意思开口了。
淡淡地将目光扫过两个女儿。林紫纹就将注意力集中到这个柳姓老者身上。张怡心打声招呼后。就开车进车库去了。柳老者微笑着打量了林紫纹一下后。他才是慢步上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就是林紫纹小姐吧。我们见过面的,老夫柳仲文。
“他同样慢地伸出还保护得相当好的右手。林紫纹抢先将它握住。
“没错。柳先生。林紫纹请多多指教了!!”她客气的笑着。多年的接人待物使她早已从容不迫了。
“上次与柳先生匆匆一面。未缘请教。倒是十分遗憾呢?!”
“哪里。哪里。那是老朽一心放在怡心这个小丫头上。忽略了林小姐才对!!”柳老者。是个很爽直的人。很坦白的说出来。
“那可是老夫不是。林小姐莫折杀我了!!”
“紫纹一后辈。怎敢让老先生屈尊俯就呢?!真的不敢啊!!”林紫纹微笑说。
“哎。你们两个还这么多礼干嘛?该问什么就问吧!!”张怡心脚步轻快地从车库中行出来。车钥匙在手指上晃动着。她看着两人。笑得弯了眉。
“我说,都先回屋里坐下吧。柳伯伯。你又叫小丫头。我不小了!!”
“对,是不小了,不过还是大不过伯伯吧!!”柳老者哈哈一笑。然后又是相当亲近的对林紫纹说:“紫纹。我托老卖老。说一句。你也不用叫我柳先生。这也太生份了。你叫我一声老伯。我也厚颜叫你一声紫纹行不行!!”
“老伯语重了!!”林紫纹噗地一笑。
“好吧。柳伯伯,请从这边走吧。咱们回去再细说!!”
-------
一行人回到客厅中。林紫纹和柳老者相邻坐下。小美和小静乖乖地坐在对面。而张怡心则是去冲饮料了。
客气话已过。柳仲文开门见山。他显得很关心的道:“紫纹。你送给怡心的那块玉是一对的。请问另一块在不在身上呢??”
“这当然在!!”林紫纹大大方方取出了另一块玉佩来,柳仲文接过来。放在手中细细看着。不发一言。。湖水绿近乎透明。上面雕刻风格久悠。花纹古朴。有一行小小繁体字。
“千里共蝉娟。”
“千里共蝉娟!!”这是张怡心。轻声念出来的。她当时端着个茶盘子回来了。正一一将茶杯放下。
“没错。千里共蝉娟啊!!”柳仲文语气变得有些苍老了起来。人的表情也是凝重了。
“怡心。另一块呢??”
“在呢??”张怡心将茶盘子放下。忙忙地将那一块取了出来。
“我的块是但愿人长久!!”
“没错。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啊!!”柳仲文不胜苍桑地念了出来。两位玉佩在他手中放着。这本是一对。都有个半圆的。一但对上。便是一块整玉。中间是一个圆月般的空洞。玉光幽幽,也如月光素洁。左边一行,右边一行。正是苏轼的名词: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好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啊!!”柳仲文略带苦涩的轻声念道:“不过不知怀民弟。你现下又于何处。光- yin -荏苒。弹指惊雷一过数十年。不知你在这数十年中能经得起这一句!!”现在这个爽直快朗的老人全身忽然冒出深深的失落与追忆的情绪来。人也似又老了十年。
其它人倒也是罢了。林紫纹却是心中猛地跳了起来。怀民弟。林怀民。父亲。她差点就要叫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呢?!!
她一时陷入了沉思中。这时柳老者却是轻叹了口气。缓缓地将那两块玉佩放了下来。将目光转向了她。
“紫纹。这两块玉你是得自何人的。??”
似乎全意识到这一句的分量。张怡心和小美小静她们都是屏气静息地望了过来。面对四个人八道目光。林紫纹心有点乱了。她在桌下面轻掐了下自己的手指。尽管平静的回答。
“柳伯伯。这两块玉是我父亲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