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满意的还有女人在床上的表现,他从发家至此,经历的女人也不少,想不到这个女人还会在床上给他惊奇全新的体验。有时候他在想:这个贱人年轻才多大,居然知道这么多花式,都是在大学中学到的么。
当然更让他满意是自已的表现,看来自已真的没有老嘛,现在的年轻人只怕没有几个有自已这样的持久力呢!!
“是的,我还没有老呢!!”他望着镜中的那个身材高大的自已,珍惜地摸那镜像,自语自言地低声说。他现在事业青云直上,前途方远,岂能服老呢!!
门口传来叮咚声,这是自已的秘书送早餐进来了。
“进来!”他说道。
进门的果然是那个跟了他五年的女秘书,年过三旬的她风韵犹存。她在门前略顿了下,然后就捧着一个托盘走进来,将托盘放在床前的方桌上。然后她就走到老板身后,在镜中倒像中,女秘书化妆得很好的面上有丝妖红。
“有什么事吗?!”
“公司新订的规章要老板你批淮签字,孙总送来的上月财政报表,还有就是安德的周总送了张请柬过来!”
“什么请柬?!”
“是关于下个月他女儿结婚的事情!!”
哦,他想起来了,这个消息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并且还送了一份不轻的贺礼。女秘书的声音还是那样柔和,在镜中的她显得相当的可人,他差点就像将这个女人像以前那样抱起来了。不过他还是勒住了心神,头也不回挥了下手。
女秘书低头一躬,默默地退出了房间;门也关上了。
他这才走回沙发前,揿开了小台灯。早餐是两杯他的保健顾问专配的养身饮料,还有就是几片参粒,还有两碗小粥。他先拿起一杯饮料,呷了一口,然后不慌不忙处理起手边的事务来。
他首先注意的那份大红色的喜柬,方将它拆开。一个声音就是传过来,在室内的空气中显得娇媚:“那是什么东西?”
同时飘过来的还有一阵香气,他的小情人也起床,想来刚才门铃声就将她惊醒了。她睡衣挂在身上,轻飘飘的,一边走一边伸手将长发抹到耳后,看到毕清远直勾勾盯着她胸前,便吃吃地笑起来:“流氓!!”
毕清远呵呵一笑,收回目光,继续打量着那片请柬来。小情人却是跑到沙发上,从他脑后望过去。念了声出来。
“下月初三!宴设通易坊维康妮娅酒店!!”
“你一定要我带去,带我去!!”小情人双手从后面抱住他脖子,技巧地将胸部贴在他脖子处,一边抖着一边娇嗔大发:“上次飞信老总那次你没有带我,这次你一定要带我!!”
毕清远迟疑了一下,维康妮娅酒店就是他上次求购未得手的那家五星级酒店。他早就对这西安唯一的五星级酒店垂诞已久了,同样跟他有心的还有其它七八家企业老总。没有想到,一番角逐后,这酒店却是出乎意料地落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女郎。
那个女郎名叫林紫纹。毕清远在西安人脉甚广,关系极多,但这个年轻女郎是他在西安商界高层中少数几个看不透底牌,摸不清的人。不是他一无所知,而是他知得越多,就是越发的谨慎小心。这个女郎有两个小妹妹,是一个名气很小的民办学院大学生,这倒没法有什么。不过由于他门路太广了,他还隐约知道这个女郎有一个国际上很有名的物理学家伯父,她曾经去过日本美国,受过美国方面机构邀请,并且受过中国国务院的奖学金;她以前曾经在世界五百强企业中的斯登堡集团西安分公司做过实权人物的秘书,现在她又是香港长孙财团在西安的子公司启明集团的董事,当然现在还成了维康妮娅酒店的总裁。
当然有一丝可能是表明这个林紫纹只怕不是她一直以来的名字,她以前可能叫宁欣。。。
他是一个商界老手了,能领悟得出这个女郎复杂的背景很可能意味着些什么。所以当他将维康妮娅酒店大批高层管理人员挖角后,便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了。甚至有某些时候想,自已是不是昏头了,为维康妮娅酒店落入他人手而一时冲动,挖角这件事,实在就使他和那个不知背景的年轻女郎处于一种敌对的状态了。
只是一念过后,他又在暗中嘲笑自已,是不是年纪大了,胆子也小了。他一路上商界风雨冲杀过来,折在他手下的商界强人也不知有多少个,这个女郎也只是一个纸老虎或者一个稚儿,如何能跟经验丰富,在西安路宽人广的自已相比呢。
对方对自已挖角这种行为一直没有采取什么反击措施,这个女郎还是照样星期天下山办公,其他日子返校上课。倒是自已的那个死对头王启年,最近上窜下跳得厉害,跟那个林紫纹也有所联络,不过从事后反应看来,林紫纹却是反应冷淡。
周昭图虽然不能算西安最顶尖的商界人物,不过他却是关系极广,能量也不小。他女儿办婚礼,自已当然要出席给对方面子,但是宴却是设在维康妮娅,就不得不让他思量一下了。
小情人见他一声不发,就是大发娇嗲来,跑到边上挤出了几声眼泪,变出几声哭腔。
“你好没有良心的呢,人家什么都给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