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丝凉面而已,又不是什么大菜,不过江浩然他妈还是听他的,站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呆着等候命令。
江浩然把面条用凉水冲了两遍,突然看着他妈问:“他在干嘛?”
“看电视。”拿筷子沾了一点儿调料,他妈一边尝一边感慨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优秀的儿子,长得帅还成绩好,成绩好还会做饭,谁要是被他爱上了,那可真是一辈子享福的命。
“你好久没带朋友到家里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客房最近都没怎么打扫。”
“别说我又批评你,你怎么当女主人的?没客人就偷懒不打扫客房?”
“那怎么办?让他晚上睡你房间?你俩挤挤?”
“挤挤吧。哎。还好他不是蔡鹏飞,那家伙胖就算了还磨牙。”江浩然把抹布甩给他妈交待她做好善后的工作,说着说着他眼睛里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赶紧端着两碗精心制作的鸡丝凉面走出了厨房,再不走,这戏就穿帮了。
阮悠游一直以为江浩然和自己一样是个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主,总把最近吃过的苦当成碾压江浩然的资本,没想到人家也有隐藏技能,厨艺了得啊。他惊讶之余对江浩然的爱又更上一层楼,还有些吃味,想来付纯也一定被江浩然这么伺候过,没准儿好厨艺就是这么来的。
“你怎么了?旺旺大礼包都没有今天的你这么内容丰富。”说真的,阮悠游没想到江浩然能这么快就进入恋人的角色,对自己这样好,交往才十天,他原以为还有一座珠穆朗玛在等着他征服。
“你不是说你馋?”江浩然和他面对面坐着,桌布方便了色狼发挥本领,一只脚已经搁上了他的大腿,脚趾没规没矩地挑开了T恤,在腰侧上挠着痒痒。
“我馋你就要给我做吃的?”阮悠游挺胸抬头,被- xing -骚扰还得装没事,真的很辛苦。
“喜欢你呗。”江浩然笑着,一调戏他就没完没了了。
阮悠游顿时面红耳赤,水汪汪的眼睛瞪着江浩然,那含羞又大胆的目光看得江浩然一阵心跳,这就叫一山还有一山高,色狼碰上狐狸精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乱和别人吃饭了,再馋都不去……”
进了江浩然的卧室,阮悠游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墙上贴着的海报是谁就被江浩然抱上了床,他含情脉脉地摸着江浩然的脸颊,下一秒已经被撬开了嘴唇,双手被捉住压在了头顶,江浩然的动作蛮横又霸道,重重吸吮他的舌头,他小声地哼着,被吻得浑身无力,又庆幸刚才吃完那一大碗面条后还喝了几口水漱口,否则……
“YOYO,你真的很可爱。”
江浩然盯着春情荡漾不可方物的恋人,一方面也是在夸奖他懂事儿,善解人意。阮悠游闭上眼睛,感觉大手伸进了自己的T恤,在乳晕上慢慢地打着转儿,另一只手则沿着脸蛋轻轻刮到了下巴,他本能地挺起了小腹,拍打江浩然- bo -起的- yin -- jing -,那个部位坚挺得让他渴望又害怕。
“我要洗澡,让我去洗澡。”
“洗什么洗。我就爱你身上这股骚味儿。”
“不要……你又会说我馊。”阮悠游的表情很是屈辱,被江浩然嘲笑了:“怎么这么记仇,我不嫌弃你,大不了待会儿一边憋气一边做。”
!
阮悠游使劲把他推开:“不是说好了晚上睡你家吗?你急什么急。”
从床上摔到了地下,江浩然不仅不发火,还笑得异常寡廉鲜耻:“和你开玩笑的。真生气了啊?看来你主动归主动,还是很要面子的嘛,哈哈。”
第32章
阮悠游去洗澡的时候江浩然也没闲着,高中生的时间很宝贵,得应付高考,还得抽空恋爱,想玩游戏得抓紧。
“江浩然,我没带换的衣服怎么办?”
四十分钟后,阮悠游打开了浴室的门,江浩然在看石器时代的官网,头也不回地来了一句:“你可以学那个什么玛丽莲梦露,穿几滴香水睡觉。”
“我是伊丽莎白泰勒。”
“不当费雯丽了?”
“咦?你知道郝思嘉是费雯丽演的啊。”
“废话,我是克拉克盖博。”
江浩然将仅围着一条浴巾,上半身光溜溜的YOYO拉入怀中,目光在他的胸膛上放肆地打量着,白皙的肌肤,粉嫩的- ru -头,这么完美的肉体除了激起兽欲以外还自然而然地满足了男- xing -对于干净、纯洁的向往,江浩然埋头在阮悠游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沐浴乳的味道很淡很淡,江浩然的双腿间一下子胀得厉害。
“阿嚏!”阮悠游抱着男朋友撒娇说:“好冷!我都要感冒了……不然你把空调关了吧。”
江浩然笑了:“给你找衣服。”
上半身的T恤很旧很舒服,可下半身的米老鼠内裤明显没穿过,阮悠游怀疑有人是想整自己,再看看那个人,又开始玩游戏了,明明刚才都硬成那样了。
阮悠游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其实和江浩然回家还有一个原因,他想做爱。
自从上次在小旅馆没羞没臊地折腾了一夜后,两个年轻人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再来一次,一来高中生的时间有限,二来正规的酒店开房都要身份证。阮悠游很好奇以前江浩然和付纯在一起时都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江付是同班同学,天天见面这事儿想必没少干。
在美国的时候,阮悠游一方面爱着江浩然,另一方面又强烈地嫉妒着被江浩然爱的那个人。好几次他和蔡鹏飞打听付纯是什么样的人,听到的总是含含糊糊的评价,根本满足不了他。出于自尊心,阮悠游很少透露出自己对于江浩然过去的在意。可事实是只要他一想起江浩然也曾经和别人卿卿我我,把别人当成心头肉,他就不爽。尽管他自己也有过男朋友,但一涉及感情再讲道理的人都有不讲理的时候,更何况他也没爱过前男友。有一种说法,初恋永远是令人难以忘怀的。那晚他和江浩然在小旅馆睡觉的时候,江浩然的手臂始终环绕着他,目睹那一块块丑陋的烟疤,他想江浩然对付纯的感情一定很激烈,甚至到了必须以痛止痛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