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头没想到陈一会硬来,更加气恼,爆了句粗口。
而闯进房间里的陈一这才明白为什么波波头一直要阻止自己。沙发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纠缠在一起,被冒然闯入的陈一吓了跳,其中一个扯过毛毯勉强遮住两人的身体:“看什么看,没做过吗?”
“说了不让进,非要进来。”波波头把门给带了起来:“你是存心找事吧。”
陈一感受到了波波头的挑恤,她往后退了退:“是我不对。”
“开玩笑,你以为认错有用?”
波波头伸手推了陈一一把,使得她再往后退了退。
“小浪,算了,别闹,我们还得穿衣服呢。”毯子底下长头发的女人穿制止了波波头。
长头发女人裹着毯子站了起来,过腰的长发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极具女- xing -魅力:“我想起来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这里睡过。”
“是。”刚走到门口的陈一转过身,有些庆幸遇到了正常点的人类:“丢了点东西,可能在这个房间里。”
旁边的短头发的女人快速地套上件大T恤抱着其它衣服进了里边的小房间,波波头也被外边和她同样打扮的人叫去出场,长头发女人背对着陈一穿上了胸衣:“昨天是乖乖抱你进来的我看见,你和她熟吗?”
“昨天第一次见,我和亚函一起来的。”
“哦。你找什么东西?”
“一份资料,黑色的文件夹。”陈一再次回忆着那份资料的模样,要是别人捡到,感觉挺对不起寇乖乖的,毕竟里边很多东西也涉及到了她的个人隐私,要是在酒吧里被传阅,后果也很糟糕吧。
“没有在这里,不过我昨天看见你拿出来看了。”
“有吗?”
长头发女人里边穿一件白色吊带背心,外边罩了件长款的灰白针织整个人透出一股知- xing -的气息,和方才赤身裸体的感觉反差很大:“你可能喝醉了,拿着资料骂着什么人,没太注意听,叫陈什么东吧。”
所以是有发酒疯吗?陈一虽然很少沾酒,但小时候和外公住一起,常常被灌点白酒什么的,养得有了些量,偶尔喝多了,最多也是磕睡,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发酒疯,她有些蒙:“那你看见我拿哪里去了吗?”
“没有。”长头发女人背起包包往外走,也没和里边的短发女生打招呼。
陈一不死心地跪在地上长了找沙发缝,确实除了几个避孕套,没有看到其它东西,她有些无奈地走出房间。
那是不是意味着当时蔻乖乖也看到了呢,陈一混身汗毛竖了竖,要是被她看到那份资料会怎么想呢?陈一跑到吧台问调酒:“有蔻乖乖的手机号码吗?”
调酒直接忽视地摇了摇头,连问几个工作人员都说没有,陈一不信,直到其中一个很鄙视地说:“你以为她的号码那么容易要,天天得有多少人问,反正她从来不向别人透露号码,床伴也一样。”
看来只能明天再来了。
陈一走出地下酒吧,混身的力气在接触到新鲜空气时泄了下去,再不吃东西的话,陈一估计自己离昏倒没有多久了。幸好这里拐出去一条街是闹市,随便找了家看着招牌不错的餐馆,走进去刚坐下就发现隔桌的人冲自己笑了笑。
“正好一起。”长头发女人在陈一对面坐了下来招手喊来服务生:“我刚刚点的麻烦上到这桌。”
出于礼貌,陈一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陈一。”
长头发女人握着陈一的手没有放开有些调侃地笑问:“真名还是假名?”
“真名。”
“我是许弥。”许弥这才松开陈一的手:“别人都叫我阿弥。”
陈一忍不住笑了:“所以你的绰号应该少不了阿弥陀佛吧。”
许弥点头:“被你一说即中。”
两人的菜几乎前后一起上来的,看着样样双份,即使作为修心理专科的陈一也觉得这种情形真是过份巧合了。
“居然点的一模一样的两个菜,早知道就先对对单再凑桌了,这样只能你吃你的,我吃我的。”许弥有些婉惜地开玩笑说。
“你吃我的我也不介意。”莫名就觉得有些开心,因为这种不经意的默契,陈一感觉饭菜额外地可口。
两人都像是暗自较劲,把自己点的菜都吃了个光,陈一感觉肚皮要炸了:“我不坐上半个小时估计走不了路。”
“英雄所见。”许弥也伸着懒腰表示吃太饱:“那就坐到消化为止。”
“你住这附近吗?”
“走十几分钟路。”许弥撕了张点单纸,在纸上写了号码递给陈一:“上边是我的号码,下边是乖乖的,有机会可以一起吃饭。我喜欢AA。”
许弥果然只付了自己的那一份,然后洒脱的自己先离场而去,似乎并没有说再见的习惯呢。陈一在手机上输入号码,保存下来,点回通迅录里,看到一共三个联系人,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又有些小满足。
开车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去一趟地下酒吧车程两个多小时,想到明天可能还去一趟,也够折腾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无声
第8章 长发女人
【还剩下两天休息,伤口有没有正常愈合,如果有异常的话,记得咨询医生。】
大早上就看到一条令人不快的消息,伤病假这么快就到了尽头。陈一翻开通迅录,看着里边新增的两个号码,点开其中一个拨了出去,看到时间,又当即挂断了。很少和人有通电话的习惯,总是会有些不自在。
电话很快回拨过来,陈一接起来:“你好。”
“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