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宴还要亲,被许弥绕到她后面,抱住她然后轻轻在她脖子上咬了口:“听话。”
“可是想要。”
夜千宴反手轻抚着许弥的脸:“想把自己给你,也想要你。”
“呐,我大概就是以前作恶太多,睡太多女人了,所以老天把你送到我的身边,教我抛开□□去用心爱一个人。”
许弥又何尝不想和爱的人翻云覆雨呢,可是那个该死的警报器一响,她就不得不停止。
“今天进行的时间长一点了。”
夜千宴趁着许弥放松的时候,匆地转过身来,手勾着许弥的脖子:“等我习惯了你,心跳说不定就跳不那么快了。 ”
“那样是不是因为你没有那么爱我了。”
许弥满脸忧心之色,故作委屈:“不然的话,心动不应该是时时刻刻的吗?”
“那可能是真的不爱。”夜千宴嘴上这么说着,一脸笑意地又吻上了许弥,她们能做的,只有点到为止的吻,在可能突然失去的生命里,她一刻也不想错过和许弥在一起的时刻。
意识到夜千宴没有戴警报器,许弥点到为止地挣托开眼前人,叉开话题:“原本汝简不是说来找我们吗,她刚才打电话说,她要留下花时间多陪提前出院的姐姐,所以来不了了。”
“她姐姐是什么原因住院的?”
许弥想起在食堂里见到林轻的那次,一直很遗憾没能跟林轻聊下天,问一下她对死亡的看法:“哦,是陈一手上的一个病人,我见过,一点看不出来有精神病,好像是说有较严重的自杀倾向。”
“痊愈出院了?”
出于专业上的敏感,夜千宴更关心的是林轻的病状和康复程度:“如果是属于严重的话,这种的复发的可能- xing -还是很大。”
“情况还挺复杂的,她是汝简同父异母的姐姐,对了,汝简她爸是副市长你知道吧?”
夜千宴摇头:“副市长不是姓林吗?”
“
汝简就直接取的名字,没有跟爸妈姓,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许弥接着把她了解到的情况告诉夜千宴:“他爸原来只是个村干部,政绩做得好,慢慢就升迁了,好像和汝简她妈妈也有关系,她妈妈现在可是楠安市有头有脸的商户,家族企业,官商一家自然顺风顺水。不过林轻和她妈的生活就可想而知,听说过得不好,大概是家庭影响,所以抑郁了吧。”
夜千宴笑了笑:“你就是爱想些有的没有,并不是每种病都受家庭影响,有些是和个人认知有关系的,人有时候是一个矛盾体,就像每个人体内都容易同时有几种想法,这几种想法总会争端不休,当不能很好地平衡和处理这些想法的时候,其中一些负面的想法会占取主导地位就会显得和周边的人格格不入,从多数人针对少数人这点来看,她便是不合群,不正常的了。”
“我的爱人总是比我知道得多。”许弥宠溺的一把抱起夜千宴,为了这个东作,她连着好些天来持续做力量训练,每日大汗淋漓。
夜千宴笑了:“看来训练效果不错,以后我就不用轮椅了。”
“当然。女王大人现在想去哪里呢?”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远处的夜文盛看着两个人在露台上开心的模样,叹了口气:“千宴在许弥面前的时候完全变了个人,总是很开心。”
“毕竟她很喜欢许弥。”旁边的傅衍依然保持习惯站在夜文盛后三步的位置,双手交握在身前。
夜文盛转过头看着这个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事事恭亲的男人:“我原本是答应把千宴许给你的,但你知道她的情况,根本没办法同你结婚。”
“这个我明白。”
夜文盛对着完全沉没在海平面的落日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过夜氏也就这些年了,以后都会是你的。”
傅衍不知道回复什么,夜氏家族人丁本就单薄,到夜文盛时已是一脉,而后只有一个女儿却也得了这样的病,不久于人世,庞大的事业竟后续无人,他是早已被内定的继承人,不为什么,就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
“唐夏天现在在干什么?”
唐夏天一直是夜文盛心里的结,他一生磊落,却差点夺去一个女孩子的- xing -命。
“她暂时在北方一个小镇上租了间村房住下来了。”
虽然夜千宴让不要跟着唐夏天,但傅衍还是遵照夜文盛的意思,不跟太紧,但不能失去唐夏天的联系,以保证她的安全。
“好啊。会照顾自己了。”
夜文盛对着变蓝的天空,展了展臂膀,如释重负:“算是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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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在另外一边的半球露出了脸蛋,汝简兴奋地按着相机快门让林轻看:“林轻,你看,太阳出来一点点了。”
她们现在正在山崖边,林轻慢慢走近崖边,看着那奋力向上,破开黑暗和云霞的红日慢慢地高过丛山的暗影。
大地被上了一层金黄的油墨,林轻只是静静地看着,听着耳边汝简还略有些童稚的声音,感受着眼前万物的苏醒。
她们的身后是昨夜支好的帐蓬,林诏诚派来的司机远远地看着着她们。
这里很高,林轻探首看着向黑幽幽的山- yin -,感受着凉风在脖颈间的拉扯,脚往外站了站。
汝简把林轻拉后一些,她指着用三角架固定好的相机说:“我们站在这里刚好可以和落日合影。”
林轻任由汝简拉着,她们背对着落日,面向着相机,听见一声卡擦,汝简马上从刚才微笑的POSS里解脱出来,蹦着跳着拿着相机给林轻看:“这样看我们还有点像呢。”
“是啊。”
林轻微微笑着应到,眼睛却并没有去看相机,她和汝简已经连着几天都在外边露营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