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嘴,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长腿一迈,凑过来,在我身边半跪着看我。
目光炙热,而我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视,没有转头看她。
我淡淡地又说:“要吃自己拿。”
她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语气放小声,放软:“顾柠~”
我仍旧是那个姿势:“干嘛。”
她挪动膝盖,靠近我一点,弯下腰,一副求饶的姿态,抬头看我:“生气了?”
我:“没有。”
她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她,一脸诚恳地说:“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
我对应地回了句:“该做的我也都做了。”
她咬住下唇,眉眼弯弯地对我笑,一手压着沙发靠背,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忽然转了个身,面对着我,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松松地把手挂在我的肩膀上:“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我没生气。”我试图推开她:“挡着我看电视了。”
她没有让开,于是接下来,我们玩了几秒你推我挡的游戏。
最后,我泄气地瘫在沙发上,抬头看她:“想怎么样?”
她只是笑,接着双手放在我的脑袋两边,压了下来,二话不说地吻住我。
电视的广告声忽然显得嘈杂,对于她的这个吻,我没有抵抗也没有回应,仍她胡作非为。
我以为这样的态度会让她觉得没意思,但没想到她竟然亲出感觉来了,边亲还边笑,一点也不正经。
我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听她她闷声笑了几声,接着使力换了个方向,把我压在了沙发上。
她嘴唇- shi -润,仍旧是满脸的笑意,看着我说:“怎么办,你太可爱了,我要忍不住了。”
她说完就又要亲,我眼疾手快地举起手放在了她的肩上,阻止她,没有好气地问:“你就是这么对生气的人的?”
她假装迷糊,疑惑地看我:“你不是说你不生气吗?”
我捂住她的嘴:“行,我承认我生气了,你起来。”
她说:“我不要。”
因为被我捂住了嘴,这几个字从手缝里透出来,带着声音的震动,一股酥麻感从手臂传了来开。
紧接着她迅速地用双手握住我的手腕,放在我的脑袋两旁,双腿也被束缚,她低头看着我,大卷发自然垂下,宽松的睡衣某处若隐若现,因为用了力,肩下的锁骨被凹成了迷人的形状。
她仿佛在哄小孩:“不生气了,啊?”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不知拿来的力气,我挣脱她的束缚,在她微微惊讶的表情下,勾住她的脖子,扣住她的脑袋,吻住了她。
沙发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这样窄的空间有些局促。
呼吸变得越来越重,面前的这个人,我已经两个月没有碰她了,像是离别了很久,想做的只有抚摸遍她的全身,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她全是我的,她的过往已经不存在,今后的日子,她的撒娇,她的笑容,她的脾气全都是我的。
我承认我不仅在生气,我还吃醋了。
不是因为吴茜突如其来的打扰,而是想起她们在一起的时光……
怎么想,怎么难受。
我吻着她的锁骨,又狠狠地咬了下去,听到她倒吸一口冷气。
“顾柠……”她叫我的名字。
我放开她,低低地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她把我身上的裙子脱下,在我耳边低低地笑:“你说,我亲手脱去这条裙子这事,带不带感?”
忽然的,脑袋浮现出这么一段文字:我做这个衣服,不仅为了能亲眼看着你穿在身上,还为了能亲手从你身上脱了。
我闷哼一声。
“恶趣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37章 第 37 章
于是回到了每天有人陪伴的日子里。
顾桐的比赛的庆功宴终于决定在这周六, 她们部门的一组设计正好被选上某杂志, 索- xing -双喜临门一起庆祝了。
而这几天, 顾桐时不时地在我耳边念叨着这件事,说可以带家属, 说某组长不仅带了家属还把儿子都带去了, 还说某刚进公司的新人甚至带了闺蜜。
终于在她的旁敲侧击不懈努力下, 某日清晨, 我幽幽地说了句:“周六一起去。”
“真的?”她大清早起床, 萎靡不振的样子, 正在刷睫毛, 听到我的话,忽然转头看我。
这几天,在她的□□下, 我也偶尔淡妆出门。
拿起眉笔, 粗糙地在眉毛上画了几笔, 却被他一把夺过, 扳过我的脸,帮我继续这个我时常发挥不稳的工程。
我把她的原话还给她:“毕竟你们财大气粗的部门租了个很大的场地,毕竟你们部门所有有家属的都带家属了, 我不能让你落单。”
她停下手的动作,对着我笑,接着继续画。
“你不用在意她们,吃饭听八卦就好。”她换了个眉毛。
我嗯了声:“毕竟有你一半的庆功宴,我也该在场。”
她欣然的样子蹙眉看我, 对着我的唇深深一吻。
我看她:“掉色了。”
她笑,放下笔,拿起桌上的口红一点点补上,顺带着也给我补了道浅的。
她拿起眼线笔:“闭眼。”
我乖乖闭上,感受到眼皮上柔和的动作,开口问:“那我要以什么身份出现呢?”
眼前的动作停滞了一秒,又继续了下去。
“你想以什么身份出现?”她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