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莲最近看的起点文比较多,听故事就是要比看故事慢,急得她直喝水。
油泼鸡只好鼓起勇气说道:“后来,他们把我当祭品扔到漩涡当中了。”
“别人呢?”怡贝追问,眼睛死死盯着油泼鸡,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想要在这双明察秋毫的眼睛下说谎是不可能的。
“我当时正在漩涡中间,眼看着那艘船被吸到了海底。”油泼鸡沉默了一下,最终说道:“大概是我真的不健全,所以被关在了宝藏大门之外吧。”
花莲听了陷入沉思,最后忍不住问道:“你哪儿残疾啊?我看你胳膊腿都好好的啊。”
油泼鸡恼怒地看向花莲,憋的脸跟个熟过头的柿子一样红。
怡贝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接着爆笑出声,当真是轻松,总算可以放心了。
“讲的好。”怡贝连连鼓掌,正巧怡宝妈抱着小宝贝回来了,好奇地问道:“讲什么了?”
怡贝一指油泼鸡,“神迹啊!这个人从大漩涡中生还,这不是神迹是什么?”
怡宝妈立刻在身上划了一个十字,“神爱世人。”
怡贝假装认真思考,沉吟道:“这样的神迹要多多讲与别人听才好。”
怡宝妈灵机一动,“要不让他去我们教堂讲吧?”
怡贝连连点头,提议道:“要不就做教堂的看门人吧?”
马户低声提醒,“怡总,你不是刚送过去一条 ‘狗’,教堂没那么多的门……”
怡贝精心修剪过的眉毛一挑,怒道:“就不会凿墙再开一个门吗?!把厕所旁边的墙开个门出来,方便群众还能顺便收个费。”
马户诺诺退后。
花莲看不下去了,“你还没问问他愿不愿意呢。”
“看你讲的好才给你一个机会,有吃有住有工资,你到底去不去啊?”说完怡贝冷笑一声,“你要不愿意去,我就让人送你回!老!家!”
油泼鸡哪敢不应,拎着板子跟着怡宝妈一起去了教堂,故事照讲,就是讲完加一句“我能活着这都是因为我信了上帝啊”。
久而久之成了教堂一景,此乃后话。
油泼鸡走后,马户忍不住感慨,“这人也真是命大啊。”
怡贝嗤笑,“《少年派》看过没?”
马户脸色一变。
“我不管真相到底如何,我知道那帮人回不来就好了。”
放下心事,怡贝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觉得今天的酒有点淡,大概是酒店老板没卖出去什么菜,就在酒水里面做手脚,待会儿再收拾他。
“话说回来。”怡贝笑着看向花莲,“你有没有什么瞒着宝宝的啊?”
花莲呵呵傻笑一声,“有啊……”
怡贝心中一喜:看来吐真剂开始见效了。
本来是给油泼鸡准备的,没想到- yin -差阳错被花莲喝了,真是红酒你不喝,非喝吐真剂,这下说什么也得让你抖个底朝天。
被算计的花莲也是笑容满面:就怕你没安好心,剩下半瓶水都到你酒杯里了。
等怡宝瞌睡完、泡了澡,舒舒服服开开心心出来的时候,怡贝和花莲正罕见地交谈甚欢。
“哈哈哈哈哈~”花莲大笑,“我在你家都看到了,木龙那个欺母杀父的畜生,就该抽他!你干得好啊,出了我这口恶气!”
“嘻嘻~”怡贝也笑,“还真瞒不住你啊——你他妈怎么溜进我家的?!”
“哈哈哈~拔电源啊,傻逼,你家那些高科技,没电都是摆设啊。”花莲笑得特别开心。
怡贝脸色一黑,确实有一天临时断电来着,当时正在玩滴蜡,没注意到,怒道:“我不信,我家离着二十多公里呢,难不成你跑去的?”
“哈哈哈哈~”花莲得意的笑,“我会开车啊,200多迈,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啊——那跑车还是你送宝宝的呢。”
“……”怡贝无语了,槽点太多,就算吐真剂也无法让他开口。
花莲伸手搂紧怡贝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劝道:“大哥你别生气,凡事有因就有果,你要不帮我教训木龙那小子,我也不能帮你生孩子。”
怡贝脸色再变,恶狠狠瞪着花莲,“你没把这事告诉宝宝吧?”
“没~”花莲把自己胸膛拍得咣咣响,“你不想让她知道,我自然不会多嘴,言不传六耳,信我!”
在一边偷听的怡宝双手捂脸,默默离开——又是一个明明大家都知道却又要都装作不知道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憋了好久的番外终于写完,主要因为前一段时间饱受牙疼之苦,久病成医,索- xing -在这里科普一下。
我自认为已经好好地照顾了牙齿,拔下来的牙齿也完整无蛀牙,但,两颗牙齿,都已经松动到不得不拔掉。
为什么呢?
因为严重的牙周炎。
牙周炎平时不疼不痒,看上去毫无征兆,发作起来,牙齿一颗接一颗的松动到无法挽救。
为什么会得牙周炎呢?经过牙医耐心的讲解,我觉得归根究底是我刷牙的姿势不对。
我以前刷牙,会上下用力的刷,牙龈上面的部分自然刷的很干净,但是每一下,都把脏东西刷到了牙龈下面。
三天,只需要三天,柔软的牙垢就会变成坚硬的牙石,附着在牙齿表面,一刻不停地侵蚀牙骨、引起流血、炎症,最后造成牙齿发炎、松动。
打个比方,刷牙就像刷板鞋,当上下用力刷鞋面和鞋底的连接处的时候,鞋的表面是刷干净了,但连接处的胶也会变得脆弱,慢慢就失去了粘- x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