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
“你…”贾恬气不打一处来,“以后别这样了,怎么不会爱惜自己。”
“恩,不这样了。”傅欣更靠近了一些,想问一些问题,终究没有开口。
“别得寸进尺啊,有摄像机的。”
傅欣用只有贾恬能听到的耳语说,“你会怕摄像机?你旁边那个人,不在乎你,你不用顾忌她的感受。”
“什么跟什么嘛,你都暖和了,去你自己的被子。”贾恬推开傅欣,确定她身上暖了起来,强制她睡回了自己的被窝。
这个屋子没有窗帘,贾恬抬眼望去,紧闭的玻璃窗上方星星闪烁,她叹了口气,一屋子的人呼吸都均匀了,贾恬转过脸看了看许黛,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脸上,柔和而温情,也不知道她冷不冷,一到冬天,她就跟冰块一样。
许黛拿被子遮住脸,她没有睡着,贾恬转过头不再看她,也闭上眼,就着酒劲,看能不能睡着。
可惜睡不着,但是又很累很困,稍稍进入梦乡,又让噩梦给吓醒。身上一阵冷一阵热,酒也醒了。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又叹了口气。鬼使神差的伸手去许黛的被子摸摸她的手,看是不是暖和的。
一阵冰凉渗透心底,贾恬难过的握着许黛的手,只要等她暖和了,就松开。
反正许黛睡着了,自己犯贱她也不知道。
晚上的人总是比较脆弱的,贾恬起身随意找了些布料把摄像头盖住,便钻进许黛的被子里,搂着她,试图将她捂热,许黛也往她怀里钻了钻,贾恬不确定许黛是睡着还是醒着,抱紧了她,直到她的手脚都有了常人的温度才离开她的被窝,回到自己被窝里,这才安心的睡着。一夜无梦。
天还没亮的时候,喇叭响彻着升国/旗的音乐…
屋子里的人都睡眼惺忪的穿上大衣下楼去了,贾恬一声哀嚎,不情愿的起床了,她是最后一个下楼的。
她找到镜头,抱怨道,“节目组…是要杀人吗?”对着镜头照了照,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天呐…我的黑眼圈…”
节目组的人哄笑了一番,贾恬做了很多综艺,已经熟悉了综艺要怎么说话才有笑点,但她大部分惹人发笑的语录都是由心而发的,粉丝觉得她很有趣,圈了不少x_ing格饭。
贾恬退了几步,眯着眼望向天空,指着一个亮点问道,“那是路灯还是月亮?”
“都不是。”巴瑾闭着眼说,“是你眼里的金星。”
“那说明我没睡好,我再回去睡会儿!”
节目组拦住了她,说最后一个起床的人负责劈柴…
“什么?”贾恬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撩了撩头发,“我一个手无缚j-i之力的小女子,你们让我劈柴?”
工作人员打开了旁边的探照灯,照亮了一墙的圆木头,一把斧头钉在树桩上在召唤她。贾恬有种被雷劈的感觉。走过去,拔了半天,也拔不出斧头…
巴瑾大马哈让她笑醒了,傅欣杵了杵一大早就对着自己发呆的王廉,“有点眼力见好不好。”
“哦!”王廉走过去帮忙,居然也拔不出来,“我一个男的都拔不出来,这斧头是不是镶在上面的?”
王廉也吐槽着,可是统共就来了两个男孩子,林森笑笑过来帮忙,王廉一把拦住他,“你要是拔/出来了,那我成什么了。观众会怎么看我。”
“那你现在拔不出来,观众要怎么看贾恬劈柴。”林森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扒开王廉,拿着斧柄,一脚踢在斧把下方,斧头□□了。周围莫名响起了掌声,王廉的脸快要黑了。
“给你。”林森笑的一脸欠打,把斧头递给贾恬,贾恬不接,也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眨着大眼睛说,“林师兄,你好men喔!”指了指身后的木头,“帮帮我。”
林森傻眼,周围一群人看着,一个女孩子对你发出请求,要怎么回应才妥当,尤其这个女孩子是现女友的前女友…
“我不是最后一个起床的。”林森还是抱着开玩笑的口吻说,毕竟于情于理他都不想劈柴。
贾恬眯了眯眼,铁了心要整他,转头噘着嘴找到许黛,“许姐姐~”甜腻的叫了声,她知道许黛吃她这一套,接着扯扯许黛的袖子,“男朋友借我用用?”
许黛看着贾恬一脸无辜的样子,愣了愣,转而淡淡的笑了笑,“好啊,不要用坏。”
“别心疼,哪那么容易坏。”贾恬回头看着林森笑,林森注视着许黛的眼眸,看了两秒,乖乖的拿来木头开劈了,“男朋友就是做这个用处的,我认了。”
“嚓”的一声木桩上的木头一分为二,贾恬殷勤的过去给他摆放木头,今天这一墙的木头都会分成两半…想想都觉得好开心。
剩下的人分为两组,以许黛跟傅欣为代表,一组准备早饭,一组自制产品去镇上卖钱。许黛跟傅欣猜拳,输的人准备早饭,这主意是傅欣出的,所以她输了,要准备早饭,王廉屁颠屁颠的跟着她,巴瑾跟大马哈都往许黛那里跑,大马哈把巴瑾推给傅欣,“傅欣做的饭能吃吗?你去帮忙。”
巴瑾想想也是,便跟了傅欣队。
贾恬又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傅欣,红烧r_ou_!”第一次上综艺的时候,贾恬还记得傅欣给她夹了一块红烧r_ou_,还自诩道没她自己做的好吃,你今天要是能把熟的红烧r_ou_做出来,就算你赢。
“大清早的,吃简单点行不行。”傅欣当然知道贾恬在想什么,但她在家无聊的时候还真的研究过怎么做,“红烧r_ou_以后再说。”
“多久以后?”
“节目做完了,你来找我。”
“我犯得着为了一个红绕r_ou_…”贾恬跟傅欣c-h-a科打诨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傅欣拉到边上,一脸紧张的问,“我的猫…”谁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