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友铭耐心地为他开拓着身体,太久没做了,和臻的身体敏感得过分,跟他们的第一次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润滑剂用的很多,弄得和臻的股缝一片湿答答,和臻感觉已经可以,扭着头努力翻身,喘道:“进来。”
陆友铭会意,爬上去吻了吻他的鼻尖,“宝贝……”他轻轻叫道,把和臻翻过身,双手握住他的腰拉起来让他跪趴在床上。
“不要……”和臻突然挣扎起来,握住陆友铭覆在他腰上的手,“不要……这个姿势……”他大口喘着气,话都说不连贯。
陆友铭没太理解,覆在他耳边说:“宝贝你太紧了,这样会容易一些。”
和臻摇头,双手撑着床努力翻过身,抬腿蹬在了陆友铭的胸口,“我不要。”
他说的坚决,像是反抗,却在下一刻,两条长腿主动圈住了陆友铭的腰。
湿滑的臀瓣蹭着陆友铭的小腹,“就这样。”他勾住陆友铭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进来。”
不容置疑。
陆友铭一瞬呆愣,最终还是没忍住身体里快要爆炸的欲望,挺身进入。
“呃……”和臻低低叫出了声,随即咬住嘴唇伸长了脖颈往后仰去。
陆友铭凑上去吻他的下巴,“臻臻,我的臻臻……”
和臻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抱住了陆友铭的头,他凝望着陆友铭熟悉的脸庞,嘴角勾起来,露出那对醉人的酒窝,他轻喘着说:“这样,才能……看清楚你。”
他笑,眼睛眯起来,主动抬起身体去迎合陆友铭,“才知道,不是梦。”
【生物钟】
和臻的生物钟紊乱太久,陆友铭回来后就为他制订了严格的作息时间,力争把那种黑白颠倒的作息纠正过来。
开始和臻睡不着,陆友铭就把他拉到床上为他唱歌,可是作息紊乱太久,就算唱到陆友铭眼睛都睁不开他还是睡不着。
后来有一次两人做爱,陆友铭用力过猛把臻累的昏了过去,这叫陆友铭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谁知道和臻醒来后,竟然一本正经的地对陆友铭说:“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陆友铭惊奇:“什么好办法?”
和臻睁大眼看他,眼眸清澈,表情认真:“做爱,你用力做,一直把我做昏过去。”
脑袋上不痛不痒地挨了一下。
他无辜地瞪着眼,颇有些愠怒地看向陆友铭。
陆友铭气的咬牙,这什么办法,亏的他能想出来。
他气呼呼地捏了捏和臻的鼻尖,却看到他一脸认真又无辜的表情,气的笑出声来。
“不急,我们慢慢来,你作息紊乱太久,调整也是需要时间的。干嘛那么着急?”
和臻看着他眼下的阴影,眼里露出一丝心疼来,“我不想你每晚因为陪我也睡不了觉。”
陆友铭的心脏瞬间被击中,望着眼前的人,几乎说不出话来。
和臻跟之前不太一样,他以前是关心陆友铭,但是嘴上吝啬的很,陆友铭知道他是不善于表达,也从来没有要求过。
而现在,这个人时不时脱口而出的关怀,让陆友铭的心里又是温暖又是酸涩。
开心他这种改变,酸涩却是因为只有他知道,和臻是自责了多少次,才学会这种坦白。
本以为要花费不短的时间去给和臻调整作息。
但是没想到,半月左右,和臻就已经重新适应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物钟。
那次和臻提到的“累昏”的方法倒是提醒了陆友铭,他拉着不爱运动的和臻开始了围河夜跑。
和臻开始面无表情,很明显是不愿意,但在陆友铭的软磨硬泡下最终穿上了跑鞋。
运动确实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天蒙蒙亮,陆友铭一向醒的早,他看着熟睡在怀里的人,忍不住吻吻他的额,起床,做饭。
可他刚坐起来,便感觉到什么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回头,和臻抓住他的衣服,迷蒙着眼睛,问:“你去哪儿?”像是呓语。
陆友铭轻声说:“你再多睡会儿,我先起床煮点粥。”
和臻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闭上了眼。
陆友铭怕打扰他,跑到楼下洗漱,可刚洗完一回身。
啊,吓了一跳——和臻站在他背后。
“你怎么起来了?”
和臻往前一倒趴在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我以为你又不见了。”
陆友铭哽住。
“你不在我睡不着。”和臻在他怀里轻声呓语。
陆友铭直到这瞬间才真正明白和臻失眠一年黑白颠倒的原因了。
是因为自己。
他低头,看到和臻已经伏在他怀里睡了过去,鼻息均匀。
他把人抱到床上,刚放下,和臻伸出胳膊嘴里嘟囔着:“抱住。”
陆友铭动作顿住,不可思议地盯着和臻毫无破绽的睡颜,啊啊啊啊,这家伙睡着还要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