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息息蘘蘘 by 落水狗的汤圆【完结】(6)

2019-03-23  作者|标签:


  舞席乾似乎不在乎自己的谎话被拆穿,依旧无表情无声动的说这话,“如果他心里没有你的话,那一剑就该把你送进黄泉了。”
  舞名然眼里冷如死灰一般毫无波动,“对啊!要是他真的不在乎你的话,那一剑就该送你去见阎王了。”舞姜释跟着附和道。
  舞名然则是在恨他自己,现在还能记得一清二楚他说的每句话,“那是因为他从不杀人。”他说过,没有人可以剥夺他人的生命,即使是在那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依然那样说过。想要静静的除去心里的纠结之痛的舞名然语气有些硬声道:“大皇兄,二皇兄。再不走今晚我就该露宿山林了。”
  舞姜释还想要再跟他说说话什么的却被扯住了,耳边传来了轻轻话语,“让他走吧!”
  皱着眉看向舞席乾,无奈的转身回头说道:“自己小心些!”
  舞名然点头答应,转身毅然爬上马车掩盖住车外关注的视线。
  舞家两位兄弟站在路上看着远行的马车,听到身后响起的马蹄声,舞姜释转头看过去,却原来是“自家人”邵公公。看着手脚并用下马的他,舞姜释调笑道:“你这是做什么?”
  公公连忙恭敬跪下回话,“太上皇叫奴才跟皇上说,解药在黔首,或者是毒药。”舞姜释连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某皇帝陛下收回一直眺望的眼神,井然安道,“他在黔首。”
  舞姜释瞬间僵硬,脑袋呆滞的问道:“那他们要是遇见了怎么办?”
  皇帝陛下用手顺了顺某人的毛发,“所以说解药或者毒药。”
  某人炸毛的触电般把放在他脑袋的手甩开,“要是毒药了,你说该怎么办?”
  “要是毒药,”回过头看远方,“那就是三弟之幸了。”
  某人火大的说:“毒药还幸!怎么不见你喝?”
  皇帝陛下安稳的说,“我喝过,你忘了。”
  舞姜释听及脸色刷白,被舞席乾温柔却霸道的抱在怀里揉毛,渐渐的被环抱住的温热气息感染回温过来,声音显得有些脆弱,“那是因为......不忍心,所以才放过我们的,可是他不是善辈之人,要是......要是......要是让他遇见了,三弟是不是还有希望?”
  某主话却一转,“我倒是希望三弟不要抱有任何的希望才好,他不是一般人,只怕到最后......”舞姜释从他怀里抬头看向他,眼睛有着如墨般化不开的苍凉。“他,会吗?”话里透着说话人的不确定。
  皇帝陛下顺着他的脊背上下安抚,“我们再怎么的担心他们的事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理得清楚。”
  而这边的明今倒是很舒心的想到,自家王爷终于舍得从那个鬼屋子里出来了,睹物思人终是因为放不下!果然我们的明小童鞋其实挺聪明的。不过虽然明今小童鞋是这样想的但是我们的三王爷可不是这样想的,就比如说现在在他手里躺着一样东西,绿色的,看起来挺长的但比发带要胖很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没有人还记得那条蛇啊啊啊啊啊!!!!!不过为什么那条蛇会在他这里呢?(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舞名然看着手里装死的小翠,当时自己嘲笑过他取名字也太不上档次了,记得自己那时候说的是,为什么要叫小翠呢?难道就是因为它的颜色吗?而他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不停地点着它的头而小翠蛇也很配合的不断伸出自己的头让他点。以至于到现在自己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你说,你主子为什么要叫你小翠呢?”听到有些缱绻的声音响起在自己的耳朵里才意识到是自己问出口了。
  赶着马车的明今凑起了热闹,“王爷,你说什么呢?”等着回答的明今竖起了耳朵,果然听到淡淡的几个字,没什么。心里哀叹,王爷越来越冷了。
  舞名然看着依旧不动的小翠蛇,心思却不知道飘忽道哪里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发呆!
  


☆、灯节

  已经出来好几天的明今心里盘算着日子,依照这样的速度去黔首的话,大概还需要两天的时间,再加上已经用掉的五天时间也就七天时间已经够快的了,只是担心王爷身娇体贵的受不了。(你是瞎担心吧!谁不知道你家王爷有武功的!!!)虽然说王爷是有武功的但是也不曾干这么久的路!不过既然皇上说了不着急,且这一路的目的就是让王爷散散心的,自然也就不要太赶了吧!明今决定了,明天速度放慢一点,好让王爷舒服些。
  于是咱们的明小童鞋提着胆子想坐在车内的舞名然开口询问道:“主子,明天要不要在前面的镇上休息一天再继续赶路?”
  满怀憧憬的明今小童鞋特希望王爷能够同意自己的意见,不过心情还没有起飞就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了。“不用了,直接找家客栈休息一晚就够了。”美好的心情满怀关怀的意见被一句冷冷的话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心肺伤啊!
  不过作为主子发话了作为手下的明今小童鞋自然得遵守了。
  明今本想安置马车回去客房回禀主子的却没有想到主子竟然不在,于是顺手一抓捞过一个店小二问道:“这屋里的人呢?”语气有点威胁,作为见过客人最多之一的店小二战战兢兢的回答说:“这屋的客官要我告诉你,他在前厅的两楼用餐。”明今这才放手语气不诚恳的道着歉,“抱歉。”说完也不在意小二脸上的怖惧之情自顾自的走了。
  明今一上来便看见了自家王爷的身影,透着怀恋孤寂悲凉,在这热闹的饭厅里显得格外的引人入胜。
  对于客栈大家习惯出现的一件事情便是**,所以不忍其免......
  明今看着桌上对于一介平民来说已经十分丰盛的饭餐担忧的以下犯上的问道:“主子,饭菜不合口吗?那属下再换份过来?”
  却没有听到主子任何的要求的明今抬头想要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正对上舞名然呆看着饭菜,急忙收回自己视线,心里一阵的担忧。
  对于他来说无论主子做了什么,只要是主子做的作为主子奴仆的他们就只有执行的份了,而且这辈子只能做对主子有利的事情,所以导致了他在任何情况下把主子的好坏放在最前位。
  舞名然回过神,“去换份过来,你吃,吃完后就休息,明天一大早就动身。”
  在等店小二撤下去换份过来的时间,正好可以听见我们这篇的题目的相关词汇了。
  某人甲:“哎!时间过得真快,明天又是一年的灯节了。你们有什么打算,或者说是有人陪你们吗?嗯!说说!”
  某人已八卦的符合道:“是呀!你们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给我解解馋也行啊!我可是孤家寡人啊!!!”
  某人丙白了已一眼说道:“嘿,我没有什么计划,我有没有什么人值得我怀恋的,难道你们转性了!?”
  某人丁笑的YD的说:“我当然也没有人来怀恋的,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灯节已经变成了我们这些人,嗯,**的好日子!”
  甲倒是有些道德的反驳了一句,“呀!你说的要是被伯父听见了,嘿嘿,你可就好看了!”不过话锋一转,随即附和说:“不过这也是事实嘛!谁叫我们长的这么吸引人呢!尤其是那些少女少妇们,其实这也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是很辛苦的。你说是吧!”挑眉看向已。已倒是没那么厚的脸皮,“那只是你们而已,我可是没人看的上,别刺激我了,我正愁着呢!”
  “啊!天上是不是下红雨了,这人也会谦虚!?”
  “我看是他还没睡醒吧!昨天那个小倌味道怎么样?”
  “喔,我说你怎么看不上呢!?原来是喜欢这个啊!”
  “说说,让我们也听听,如果好的话,嘿嘿,一起试试!”
  ......
  ......
  明今听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舞名然倒是有些失常的神游起来。
  “我喜欢每个节日,因为它很有味道。”
  每次看到他在过节日的时候总是一脸怀旧的神情看着远方的天际,遥遥的站在高处远远地望着。
  或许是因为他永远不懂为什么他会一直以那样的方式去怀恋,这或者就是他们之间的距离,看似简短的几步其实相隔甚远。不过现在没有必要再来说这些,人都已经不再了,还谈什么?!
  “明今,明天我们在这里休整一天,后天出发。”
  明今本想问为什么的,可是却又不敢开口主子一般从来不会更改自己的命令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他还想好好的活着呢!
  日子就在这日沉日伸的间隙中度过。
  还没有到天幕降下黑暗,人群中早就已经有小贩点起了灯笼了,稀朗的烛光映照在薄薄的各色的纸张上,渲染出一种幽怨的氛围。
  轻轻地一张纸上画着一些小碎玩意儿,却有着不同的味道,像是糕点上若是少了花纹便觉得单调了,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
  明今有些郁闷这天还没黑呢怎么就点起灯笼来了。却不知道若是灯笼不点起来就会少了吸引商客买卖的兴趣了。
  舞名然像是漫步在自己庭院里,一步一浅的走着看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街上的人不减少,而点起的灯笼也变得多起来了,缓然一看大街上已经弄好的绳索上已经全是红烛高挂了。大街小巷里都是火红的灯笼,两边贩卖的声音全部都是关于灯笼的。
  街上的行人男女老少都可以看得见。
  走在这其中对于舞名然来说倒是挺新鲜的。
  不过舞名然倒是没有什么心思来想自己了,他在想的是:如果是息他一定会很高心的,然后会拉着自己身边亲近之人全身心的投入体会着世间的快乐。也许会拉着他的心上人来一起参加。可笑的是自己,每次能跟息再一次度过的节日时那时候的自己是不屑,而现在的自己则是悔恨惋惜的想着过去来填补现在内心的空虚寂寞。
  在闲逛的舞名然却突然的蹲下来,注视着眼前一个红色的灯笼,说是红色的是因为灯笼的竹骨上贴上的是红色的纸张,不过上面却也没有少了画面图景,那是一池的荷花,开得正是时候,满池的荷花却点缀着黑夜,但是却也别有滋味,地上是满池的荷花天上是满满的星光,照相辉映显得新颖。
  舞名然提起使自己满意的灯笼付了帐,也不在意身后的明今诧异的眼光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傻,但是却忍不住等到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做了。 痴笑的摇摇脑袋,抬起一直低着头看着灯笼的头,恍惚间似乎看见了息,带着笑望着某个地方,心在那瞬间停顿,等到回过神仔细的搜寻时,发现那个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失神的想着自己果然需要散散心。
  舞名然把灯笼举到与自己眼睛同等位置上,心里叹道,什么时候能够忘记你!用手去抚摸那盛开的莲花,然后很有心情的评价了一下这幅画,画的还不错。然后大步的向前走,没有再看向那个地方,曾恍然出现思恋已久的人站立的地方。
  


☆、灯火灿烂

  明今跟在某主子的身后,看着他有心情的四处张望,大概是在看这周围的灯笼吧!不过这都是灯笼有什么好看的?不明白,不明白!
  突然却看见走在前面的主子停下来了,身子似乎紧绷着,有威胁?!
  赶忙跑到主子身后防备却在看见前面的人时,一瞬间便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只因前面站着正在与小贩商讨着价格的季简息!他不是死了吗?这么会在这里?怎么可以?
  舞名然只是静静的带着绝望凝望着他,季简息依旧闭着眼睛站在那里手里仍拿着那把剑,剑上还带着丝丝血迹。
  季简息突然张开眼睛,一剑刺入舞名然的胸口,而让人觉得意外的是舞名然居然没有躲开,而最让人意外的是舞名然神情丝毫未变的站立在那里,只是看着看着。
  季简息突然笑了,如冬日的阳光微煦斑点着冷森的空气。低着头缓缓的转身步履有些蹒跚,推门的手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用了好久好久才推开那扇紧闭的门。
  屋外的人骤然僵硬起来,看着神情崩溃的季简息,舞姜释首先不顾情形冲进了屋内,尖叫声就在那刻响起,“三弟,三弟!”
  季简息被押进了牢里等待发落。
  而这边的舞名然依然还在被紧急救治,屋外站着的太上皇一伙跟皇帝一伙人,他们身后跪着一大片请罪的人。
  妖孽看向某人眼神示意,把季简息交给我。某人看向一直绷着脸的大儿子,语气透着安慰:“放轻松一点,你还有一个人要照顾不是吗?”
  皇帝陛下僵直看向刚说话的人,“父皇!”语气僵硬勉强扯出口的话,“是!”
  某童鞋眼神暗沉,“季简息我们去处理,你在这里看护好他们。”
  自然无异音的回答。皇帝陛下看着一直坐在石凳上端着茶杯一直没有喝的某人,大概说的什么他也没有听进。疼惜的抱住某人,轻声的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
  妖孽身后跟着太某人来到这牢内,看着抱膝神伤的季简息,神色依旧淡然的两位大人之一,“有些事情何苦那么执着?!”
  季简息听闻抬头望着他,神情坚定清澈如昔,“我本活着的动力这是因为那些,要是让我放弃,这个世上就只剩下了一副臭皮囊。”
  太大人挑眉,不相信的反问道:“是吗?只要你最后不后悔就行。”
  季简息大胆的挑问,“什么时候送我上路呢?现在吗?”
  妖孽却突转话题,“你难道不想问问舞儿怎样?”
  季简息直视着他的眼睛,无所隐瞒的回答,“我不想知道一个陌生人的事情。”只有陌生人才好!
  妖孽倒是有些心疼还躺在床上的人了,递上一白色瓷瓶,大家心知肚明的——毒药。
  季简息倒是毫不犹豫的接过,动作不拖泥带水的喝下了整瓶。
  倒是说出了季简息最后一句话,“好好的爱他!”
  妖孽哭笑不得的说:“为什么要我好好爱他而不是他好好爱我?”
  季简息却没有再说话,值得在心里解释因为他不会不爱你。
  等待舞名然九死一生的从鬼门关回来,听到的便是季简息被火葬的消息,至于是火葬则是因为季简息从前说过他不想占地方?!所有人不解却还是照做了毕竟朋友一场。
  而现在明今觉得一定是老天爷不公平,这厮咋还没死呢?不会是长得一样吧!?很有可能的。
  明今小心翼翼看着主子的脸色,一脸平静,不会是吓傻了吧!有些不安的问道:“主子,你怎么不走了?”
  舞名然还是淡淡的望着那个一直还在讨价还价的季简息,看着他神色飞扬神情愉悦的说这话脸上一直带着笑,这是舞名然从来没有见过的季简息的样子,从来都没有过的样子。心满意足的某人从怀里掏出几文钱给了小贩,提着一个红色的灯笼上面画着莲花,似六月碧天的莲叶映称着别样红的荷花一副美景,却因为手笔差了些少了韵味。某人心满意得的转过身去却看到一美人望着自己,有些意外。扫视过美人手中的灯笼和自己的一样,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猿粪!?于是更加有爱的看着美人简直就是露骨的爱慕之心表露在眼睛里。
  四目相对,淫淫一笑,红灯绿火,天上繁星似锦,地上繁华似景。
  正恰巧此时天上绽放烟花,打断了两人的对望。
  某人色胆包天的前去想要拉住美人的手好好好的了解了解一番,却在拉住美人的那瞬间发现那双眼睛包含了太多东西,使的某人在一瞬间停滞了动作,只得呆呆的望着那双吸引人的双眸,深陷而不得自拔。
  天上的烟花不甘寂寞的绽放,地上各种颜色的灯笼也毫不示弱的点亮着寂寞的夜晚,而这一切都映照在近距离对视的两人之上,在那一刻世间安宁。
  就在那刻某人不知道是怎么了,着魔般拦上了舞名然的腰,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印上了淡水色的唇,舔舔涩涩的。吓————妖魔鬼怪快快退散!!!
  某人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不过这美人脾气太好了,亲了他居然没反应,莫非是我魅力太大了被我迷上了,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我桃花朵朵开!
  舞名然心里苦涩的看着他慢慢的接近自己,不过脸上依旧神色淡然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却不知那双眼睛早已经出卖了自己。本想收回神色的他却被季简息那双清澈的眼睛蛊惑,脑海里剩下的便只是那双眼睛清澈如溪水映照自己的整个世界。
  莫然的却拦上了自己的腰,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味道,一切似乎从没改变过。
  只是美好的总是短暂的,如潮汐般退却的温度,似乎还没来得及复制在唇上便已悄然而逝。
  感到心脏似乎又再次被撕裂刺破,却在看到他尴尬一笑后完好无缺。
  看到美人在看自己的某人只好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很抱歉!只是......”看到美人似乎也很在意自己说的话于是脱口而出,“只是我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做了。”
  情不自禁的做了!一句话想施了魔法一般一直萦回在舞名然的世界里。
  明今看着魂不守舍的主子,咬牙切齿的想要撕了季简息那混蛋,于是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你这个混蛋,想干什么?”
  看着一副欺负我主子要找你报仇挡在美人前面的路人甲,摆出一副被欺负的样子说这柔弱的话,“我已经道过歉了。”
  看着一副小媳妇受欺负样子的某某,明今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默念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看着一副纠结的小甲,某人大方的牵过美人的手,向前走去把小甲丢在了后头。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拉着美人直走到尽头再转了还几个弯的某人乐不思蜀的想着是不是要多转几个弯,这样跟美人手牵手交流的时间也会长些呢?不过还是算了吧!
  心里叹着气的某人四走五弯的吧人带到了一条小河流边,明今回过头看他们出来的地方,发现挺隐蔽的嘛。
  看着河流周围都是些情侣在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明今心里骂道,死不要脸的人果然不怕死。哼——
  “你看,这些都是许过愿的花灯船。”看着河面上飘满的花灯船,舞名然不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是来做什么的,看着询问眼神的美人,某人很高心的解释道:“让你来许愿的,我想这样你会开心点。”舞名然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两人都忽视了明今震惊的眼神。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红色莲花样的花灯出现在他手里,有些惋惜的看着它却也大方的送给了舞名然,递给他时说道:“你可以许个愿望,也许你会梦想成真。”看着无动于衷的美人,某人耐性的继续解释说:“你可以放松一下自己,不需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你要学会开心些。我想你笑的样子一定好看。”舞名然觉得自己的心被拧到可以让他痛到无言已泣的地步,闭上眼压制住自己澎湃的心绪,声音却还是有些颤抖,“你是谁?”
  明今听到自家主子这么问着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却有瞬间提起一股气横在心胸上,这人一样的讨厌!
  某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靠近舞名然,眼神坦然的看着他,就在舞名然以为他要......却发现手里的花灯船被他点燃了,瞬间羞涩、恼羞、愤怒、悲伤、绝望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却听见他带着轻柔的笑意说:“去放吧!”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期望,在繁星的点缀下似星光点闪,引诱着他不经意的点头。
  原本在下一秒恼怒的他却看到那个酷似息的人的脸上挂着甜蜜满溢的笑容,心甘情愿的蹲下来把手中的花灯放进水里,回过头看着已经蹲在自己身边的人。那人催促的说,“赶快许愿呐!”
  舞名然看着燃烧的那点蜡烛,渲染般的火光,目色追随着流去的烛光而动。
  某某开心的看着美人专注的样子,果然有句话说的对,男人在认真的时候最好看了。-_-|||却突然听到了他的疑问声,“那么你呢?”半响回过神来,摇着头说道:“我只是随大众而已,没有多大诚意的,没关系。”
  舞名然听完后也不在说话了,倒是某某不甘心就这么站在这里,贪图美色的说道:“你刚才的样子好美!”
  明今顿时出声骂道:“这个流氓,敢**我家主子!”
  某某随即符合道:“你都说我是流氓了,不**美人难道还要**你吗?”
  明今那瞬间脑袋充血冒烟,想要动手打人的时候主子发话了,只能咬牙向内吐血。
  某某看着美人淡然的样子,似乎经常被**啊!某人在心里摸着自己的下巴说,莫非这就是淡然受!要是老子被**了,肯定恼羞成怒的想要杀了那人。
  某某不想这么的被美人忽视掉于是,“我叫李涵,美人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舞名然紧紧的看着李涵的每个动作眼神,却没有发现一丝异常,哀伤的气息从内向外渲染铺开来。
  李涵看着美人那双引人深陷的眼眸布上了似雾般的水汽,有些嫉妒那个可以使他伤心的那人,太不知道珍惜了。暴殄天物啊!
  李涵小心思的说,“我知道有样东西可以使你解忧。”
  舞名然却是闭眼转头看那波光粼粼的河面与那点点撞撞的花灯船,不言一语。
  李涵却不在意他的举动,不知道是什么愿意使他这样的无视他的任何发对行为,一把握住他的手,手指微凉纤细被他一握在手。
  舞名然就在那双温热却不粗鲁的手握上自己的手的时候回望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他身后走着,走着。
  酒香不怕巷子深。
  好酒历久精香,越是年代久远越是香浓馥郁。
  而这小镇上却又一家这么好的酒店,实乃一大幸事。
  李涵本不会喝酒,却发现这幅身躯却是好酒量。
  他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这小镇上了,为什么会用已经这个词他也不知道,只是总觉得自己有些地方不对劲,可是却又看不出来在那里。那段时间不信任何人,于是自顾自的把这座小镇翻了过底朝天,小镇的每一处他都能知道一二了,毕竟世界每天都在变,你不能要求他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有天心血来潮的他找到了这家酒店,买了一壶酒,喝下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没醉,然后大喜,要知道自己在那个世界是没有碰过酒这东西的,虽然是古代的就没有蒸馏过,但是却还是有度数的不是,于是大喝。终于在喝掉五坛后终于是有些醉意了,于是仰天长笑倒是吓坏了店内的人。毕竟在这里也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了,大多数的人还是认得的。连忙帮着自己给送回家去。醒来的第二天倒是头疼死他了,不过倒是知道自己的酒大概是多少也值得了。不过从那以后也就很少碰酒了。
  今天倒是很有心情来这里买醉了。
  有酒,是这家店的名字。虽然俗了些但是却标出了宗旨,这里买酒才会有酒。
  拉着美人的李涵童鞋忘却忘记了明今童鞋,并且还自作主张的劝他主子买醉,当然明童鞋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明今小童鞋力争,“主子,喝酒伤身啊!你身子才好多久啊,这样子会让大公子跟二公子伤心的。”
  等李涵把美人按住在桌前后,转过身对着瞪着想要把自己杀了的人,调笑着看着明小童鞋说:“你家主子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能自己做主的吗?”后又转身坐在美人的对面椅子上正经的说道:“况且也不是天天来喝酒,只是今天而已,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有时候发泄出来才好!”
  明今只恨自己怎么下不去手呢?只恨这祸害老天怎么也不收了去,竟然还放出来害人?
  李涵倒是不在意那个路人甲在想些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眼前的美色了,美色当道自然要放开了喝才对!
  桌上的酒坛也已经摆满桌了,对面的美人倒是还没有倒下,李涵笑了笑,果然不是普通人啊!他喜欢!
  李涵解酒装醉步伐不稳的离开桌椅来到对面的美人身边,一不小心的跌倒在他身边,抬头憨笑道:“哈哈,这酒是个好东西吧!”
  正在抬头凝望夜空的舞名然却没有做声。李涵心想幸好他们坐在依窗的位置,果然老天都在帮我!哈哈。
  打了个酒嗝的李涵借酒势一手拦上美人腰,一手为保平衡撑在桌案上,也学着他的样子抬头仰望着天空,看着星罗密布的天空,在此刻身边好抱着温热通滑的身躯,心骤然间满足了。
  李涵突然有些不甘心的占据美人心里位置的那人,不经大脑的问出了口:“那人叫什么?”
  舞名然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他,眼里有些懵懂,布满了整个眼眸的雾色让他显得灵珑许多。
  然后又缓缓的转过去,这倒是把李涵给弄糊涂了,心里抓抓的痒。
  “他,”舞名然舌头不太灵活的开口说。“他叫季简息。他叫息。”
  李涵心里不知为何的突突一跳,嘴上说这应景的话,哦。是吗?
  摇手有要来了几坛酒,捧着酒坛咕噜咕噜的往下灌,倒是看得身后还一直站着的明今眼睛直跳。这人不会借酒发疯**我家王爷吧!?
  


☆、杂乱

  等到舞名然回过神想到现今的环境时,才发现那个酷似息的人已经醉的瘫倒在地了。
  含笑着摇头看他,本想伸手去拉起来的舞名然发现天旋地转,原来自己在无意间也已经醉了。
  就在他想要起身离开桌子时神识不清的自己踩到了自己的脚,一下子扑到了李涵的身上,吓得明今是浑身虚汗的想要上前扶起他,却被他费力摇手给拒绝了。
  舞名然本想自己起身的,可是却在闻到已经深入骨髓的熟悉的味道后,心里顿时一盘五味。
  勉强撑起身子,扑在李涵的怀里,笑带凄凉的看着他,伸手摸上他的脸,摸上那已经熟悉到可以在闭眼能想象出来的脸。蛊惑着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李涵已经醉的睡过去了,舞名然皱着眉头手上不停地摇晃着试图把他摇醒,好不容易的睡眼惺忪带着酒意醒过来的李涵呆滞的回看压在身上的人,挤出几个字,“你在,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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