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没想到吧,我竟然超过了你。”
“什么?”手里的菜刀没停,姜片薄而匀。
“身高啊,小时候你没少笑话我,从一年级就说小豆包,一直到四年级你还说我小豆包,你现在再看看,我是不是变成大豆包了,比你高这么多。”林应涵在背后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比着两个人的脑尖,在那儿比划着随着蒋云舒来来回回的走动。
的确是比自己高,但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但蒋云舒不想跟他计较,就想开火给他煮些姜汤,让他驱驱寒,然后把这条n_ai狗卸下去,再这样蹭下去,非着了不可。
林应涵自知他的想法,怎么可能如他所愿,掰手的时候,我就用脖子蹭,推脑袋的时候,我就手不老实,不是摸这儿,就是摸那儿,到处撩火,最后还张狂的钻进了衣服里。
蒋云舒被弄得浑身不得劲,像着了火似的一样烤得慌,“涵宝儿,你别闹了,这姜汤马上就好了,你喝下再睡一觉,免得感冒。”
他以为自己还是小时候那样的态度,林应涵就会乖乖的听他的,哪想时间变了,情态也变了,怎么可能你认为的普通关心在别人眼里就不是暧昧不是挑逗,那句涵宝儿就是林应涵的死x_u_e,多少年都梦想着有一天蒋云舒能天天的这样叫着他,听一次怎么能够。
“再叫我,再叫我一声我就听你的。”林应涵的嗓音开始低沉魅惑,字字落在耳中震得蒋云舒心绪激d_àng,尤其那唇掠过耳尖,传来羽毛般的刺痒感,更加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
“涵宝儿…别…”闹字还没出来,已经被猛的转过身,四唇牢牢的吸在了一起,比之前床上的急躁又加了一些力度,变得更加的深沉和粗暴,带着激情的唾液徜徉在彼此的口腔里。
如果说之前蒋云舒还没算放开,那么这一次,可能两个人也摸透了敏感点,竟然频频牵动到那个点上,吻到无法呼吸,甚至姜汤从锅里滋滋的往外冒着,才突然的醒悟过来,迅速关了火,然后再次投入到欲罢不能的亲吻里。
如果说他们的第一次他没空想这些,更没空谈什么享受,那么现在两个人是心甘情愿的,是自然而发的,彼此的情动,彼此的情态,彼此的眼神,呼吸,体热,触碰,每一处都那么的清晰深刻,余液沿着嘴角流至脖颈,谁都没有想着去理会,就像两个饥饿已久的婴儿终于找到了n_ai源,孜孜不倦的,如饥似渴的吸吮起来。
即使偶尔还会被硌到,即使会咬到嘴唇生疼,但没人想分开。
蒋云舒直至此时,他才觉得自己的23年的生命里,什么是真正的喜欢,什么是真正的情不自禁。
而且那里骗不了自己,早在搓脚的时候,林应涵过来吻他,他就有了触动,再看现在,疼的已经都要爆了。
“云儿…”
“…”林应涵从没这样叫过他,都是喊他哥。
“云儿…”再唤一声,亮晶晶的唇上还带着自己的唾液,眼里布满了期待与恳求,他在等他的答复与回应。
呼之欲出的热情就在点上,显然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就要崩盘。
蒋云舒没有回答,而是羞涩的用行动表示了出来。
替那人脱掉T恤,眼前的就再也不是童年那个弟弟的影像,而是一个强健壮硕的男人,手掌触及的再也不是柔弱,而是硬邦邦的肌理,由内而外散发着男人的气息像传来的迷迭香味,深深的吸引着自己,蒋云舒已经不能思考,理智沦陷后只有本能。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起就开始了好r.ì子,腻歪的啊...啧啧~~
☆、比加班还累的双休
蒋云舒醒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累,比加了多少天的班都要累。
林应涵正弯腰做家务给他擦地,听到卧室的动静赶忙扔下拖把跑了进去,温柔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睑,“老婆大人,你醒了。”
蒋云舒无力跟他掰扯,认命似的只能苦笑着嗤了一声,尝试着挪了一下-身体,没有多疼,只是酸而已,“艹,我会不会从此肾亏了啊。”
林应涵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还好没揍自己,还能自我解嘲呢,接着就势躺下搂着他的腰,“不会的,我会给你都补回来的,哥,昨天你舒服吗,反正我是挺舒服的。”
靠,你能不舒服吗,我要干你我也不至于这样,不对,昨天?那…那现在是啥时候?歪脖子看床头柜上的小表,指针指着十点十五,外边的大太yá-ng照进屋里暖融融的,这是睡了多久呀。
印象里开始时他是想主导的,可林应涵说可以是可以,但有些利弊要说一下,一是他没经验,怕弄不好力度两人都受伤(好像他就经验多丰富似的,不也就干过一回吗);二是自己疼痛神经相当的敏感,怕疼。
这话倒也是真,小时候打预防针,别人都跟被蚊子叮了一样扎完就走,乐乐呵呵的照样蹦跳,轮到他肯定得拖到最后不得不被扎才行,过程吓得更是挤几滴眼泪疙瘩出来,蒋云舒问过他,真的有那么疼吗,我都没感觉就完了,可对方却小脑袋不停的点着头委屈的不得了,有几次他都跟着求医生,您慢点,他怕疼,医生说,这都五年级了还怕疼,是不是男子汉啊,可他是真的怕疼,但还得硬装成男子汉,扎完后再哇哇大哭。
过后都帮他分析是不是晕针啊,有的人晕针,见针头就打怵,心理作用就感觉那针眼像被人剜了个坑,然后就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后来发现他真不是晕针,手上割个小口啊,运动会上赛跑被人撞倒腿上磕破了皮,再小的伤手上扎个刺都要喊着疼疼疼,别人都说他娇气,其实他就这体质。
没办法心疼他的后果就只能是委屈自己,要说疼,自己也有一点,但没有像上次那样从头疼到尾,那简直是酷刑,这次也许是放松的结果,也许是心里的接受,短时的疼痛过后就是不可名状的舒爽感,剩下的就j_iao给了本能的配合和律动。
爱他,接受他,又何必在乎纠结谁上谁下呢,舒服不就完了。
做的时候他这样的安慰自己,可醒后琢磨琢磨还是有点小别扭,让人压着像个女人似的翻来倒去,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