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均“哦”了声,然后问她:“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余将淋笑:“不用,你明天跟着我,然后一直到过年。”
陈恪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又低下头去。赵均听了,见陈恪也没说什么,于是他道:“好啊。”
陈恪捻起一颗话梅放入口中,酸的他皱眉。
接下来几天赵均都跟着余将淋四处晃d_àng,又一次遇见了李澜,李澜和余将淋商量了下,就带着赵均走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赵均拎了一堆东西回来,余将淋看了大为震惊,问他:“这些都是李小姐选的?”
赵均放下东西,喝了口水,才点头。
拈指间,时间已过了数r.ì,年关已至。
整座城都是红红火火的一片,四处挂着红灯笼,小孩子穿着新衣服几个凑成一团点爆竹,“啪”的一声响,预示着新年已至。
从年初一开始,大半夜的赵均就被人从被窝里拉起来,一群人把他推去洗澡,在他迷迷糊糊间给他洗完了澡,等他清醒了,他已经坐到了梳妆镜前了。
赵均满头黑线,问身后的余将淋:“不是,将淋姐,这是干嘛?”
余将淋一边细细描眉,一边说:“没事,只是帮你束发。”
赵均整个人差点摊在椅子上,哀嚎:“那也不用这么早吧!”
余将淋笑:“等下卯时一至就必须出现在宫中,你说要不要那么早。”
赵均只能坐在椅子上,由着她们摆弄头发。其实也就是简简单单的束了发,这些人硬生生的弄了半个时辰。
然后赵均又被推去换衣服。
一袭藏青色的外衣,博衣宽袖,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暗红色衣带,衣带下端及地,另有一端刚巧达到膝盖处。手抬至胸前时袖口刚巧到达膝盖,垂下手又刚巧及地,袖口以白线滚边,映衬着脚下穿的白靴。
余将淋感叹:“脸长得好,怎样都好看。”
穿着颇有些不自在的赵均:“……”
赵均和余将淋到的时候,众人已经进去上朝去了,他们几人笔挺的站在寒风中,等着传唤觐见。
几人看见赵均的时候,就小声的讨论开了。
故谈惊讶道:“余将淋这是你弄的吗?”
余将淋傲娇的点头,不说话,嘴角噙着笑意。
一直比较闷的张周同也发话了:“不错。”
刘本墨说:“什么叫不错,我说你看看自己好吧。”
张周同也生的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他看了看自己,然后开口:“我觉得还不错。”
众人:“……”
等了没多久,就听见公公们站在殿前扬声道:“有请众位副将觐见!”
众人敛了神色,一起走进去。
进去之后,走过长长的红毯,最后众人一一跪下,朝着坐在上方一袭明黄色龙袍的顾致叩头,整整齐齐地朗声道:“臣故谈/梁松/胡沉/林正/赵均/余将淋/张周同/刘本墨/袁鸣/骆歧泽,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顾致笑呵呵的挥手:“众爱卿不必多礼,快快平身!”
众人站了起来,在林正的带领下走到一旁站着。
顾致笑:“我太和可谓人才济济,今r.ì诸位爱卿想必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副将,往r.ì里传闻听过不少,这回朕可是让你们见到了。”
几番套路的寒暄之后,已经到了中午,顾致挥手:“众爱卿随朕一道用膳去!”
说完便起身走了,只听华公公扬声道:“来人,摆驾烟雨殿!”
众位臣子随着顾致走了,陈恪等人走在最后,远远的吊在队尾。
陈恪走在赵均身边,问他:“你这几天都做什么了?”
赵均低头玩着他的腰带,说:“就和将淋姐逛街,逛街,买东西,买东西,吃饭,买东西,睡觉,买东西。”
陈恪:“……”
余将淋:“……”
陈恪走着,突然低头在赵均耳边说:“不错。”
赵均:“……?”
余将淋走在他们后面意味深长的看着陈恪,拿手肘捅了捅身边走着的骆歧泽:“你觉不觉得陈恪对赵均有点不一样?”
骆歧泽看了看,一脸意味深长的点头:“觉得。”
余将淋说:“可是我觉得不应该啊,按理说,陈恪不应该会这样啊。不行,太快了。”
骆歧泽想了想,说:“要是我有一个宁愿死也要护着他向保证过的诺言的人,我也对他不一样!”
余将淋翻了个白眼:“我不是说的那种不一样!”
“那你说的那种不一样?!”
余将淋纠结半响,才犹犹豫豫的开口道:“你不觉得陈恪好像喜欢小赵均吗?”
骆歧泽差点没有一口口水把自己呛死:“怎么可能?!”
余将淋再次翻白眼:“我们要不要打赌?”
骆歧泽点头:“好,你说赌什么?”
“如果我输了,我就把我泛花亭今年的一半利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