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有个拖油瓶 作者:挖坑只为你【完结】(5)

2019-03-23  作者|标签:挖坑只为你 阴差阳错 近水楼台 欢喜冤家 布衣生活

  客厅的时钟在静悄悄的气氛中一点点的走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故做潇洒的摇了摇手。

  “这天气可真热,我在这乘凉呢。”只是语气有些不稳,透露出一种被碾压过后零零碎碎的感觉。

  “恩,你忙。”王简轻笑,雪白的牙齿露出残忍的光芒。

  我忙?是啊,我忙着想你,忙着想自己是不是给你带来了巨大的心理负担,忙着给出解释。

  我想站起来,可是腿却不愿意,软软的提不起劲。

  “你赶紧进去,我在呆一会。”我微微的皱紧眉头,不想在愚蠢的解释自己为了安慰她才吻她,不想再解释自己并没有真的想欺负她,只是雨下的太大。一切已经无所谓了,不是吗?

  “恩,我得洗个澡。”王简简直是故意说出这句话的,她的眼睛闪烁着捉弄的味道。

  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换衣室里的那一幕,有力的胳膊,荷包蛋般可爱的那啥,还有羞怯的双眼。我的身体立即被一种奇怪的幻想主导,热血奔腾起一种原始的冲动。

  “你!你有病!!...咳咳..”激动的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我忍不住诅咒自己,“我不是同x_ing恋!你什么意思!!下雨那天是因为想安慰你,才做那事的。要不是可怜你,我才不会去亲一个女人呢。”

  “哦,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咯 !”王简斜倚着门,双手c-h-a在裤子口袋里勾着一抹冷笑着看我。

  “谢谢就..就不必了,恩,反正我也没做什么。”我羞愧的垂下头。

  “那当然要谢谢你,你这么伟大,说不定哪天能因为安慰人家,亲亲人家,被颁发好人证书呢!”王简讥诮的语调刺激着我的神经。

  “你!”我笨拙的红着眼瞪她,却不想被她下一个动作给惊到。

  “你,你干什么?”我口吃的厉害。

  “洗澡去啊?”

  轻巧的解释着,却不知道这解释并没有什么实际效果。

  “你脱衣服干么?”我尽管有了她是个怪物的觉悟,却不想她还很邪恶。

  “洗澡啊,脱衣服不就是为了洗澡吗?难道你以为我有别的意思吗?”王简的手抚摩着衬衫上的纽扣,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我的眼色越来越深沉,y-in沉的看着某人表演她的即兴表演,脸上一概面无表情。只是偶尔嘴角抽筋。

  “哎呀呀,好热呀。”王简继续用手缓缓的扇风。

  我敢发誓,她是故意的。

  “你这样会感冒的!”我似乎找到了理由,赶紧劝到。

  “真该谢谢你的好意啊。你的心肠足够去做圣女了,要不要我介绍圣母院给你呀。”王简赤LUOLUO的诱惑我。

  噩梦,这一定是个噩梦,我极度的不爽,身体不断堆积的妖火已经快要满溢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身体想逃,却被现实压制的连动也动不了,心里狂啸着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手指的指甲掐入自己的胳膊,闷哼一声,我咬紧牙关忍耐,希望自己的灵魂能够飘散。

  地狱般的煎熬.热,一种钻进骨髓的酷热,让我流下汗来一滴滴毫不留情地滑下额头,滑下脸庞,s-hi透了我整个发丝,身体。

  我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沙哑出声:“继续啊,有本事继续呀。”

  “哦,你确定?我怕你受不了呀。大妈!”王简一甩长发,妖精般扭回房间。

  一种粘稠的液体凉凉滑落进口腔,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很不幸,俺居然流鼻血了.......

  ☆、王简番外

  

  我叫王简,名字是爷爷给我取的,当时我已经一岁了,很奇怪吗?呵呵,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一岁了才有自己的名字。

  不过当我看到母亲的时候,我就一点不惊讶了,她对我的冷漠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曾经天马行空的想象过自己的真实身份,难道我是被人抛弃的弃婴?难道我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女?或许我是哪个外星人留在地球的纪念品?后来我才明白我只是父母不需要的拖累而已。

  从小就不在一处生活的父亲对我谈不上疼爱,每年他只会匆匆的回一趟老家吃一顿年夜饭,他说“我要回去上班”,然后就又消失了。

  从小我就这样,随着n_ain_ai爷爷在乡下长大,y-in沉的x_ing格和乡村淳朴的风气格格不入,夏天我爱穿着纯色的T恤,穿着破破烂烂的牛仔短裤,手里随时握着一把蒲扇,走过乡间小路。

  有的同学责问我“你为啥不穿花布衣扎羊角辫!”

  我勾起嘴角,懒得理。

  大家都说,王简是一个还没长大就装大人的怪小孩,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当八岁的伙伴们还在教室里认真做数学题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想着如何为自己规划人生了。

  当然,在这个规划中,首先就是赚一大笔钱!

  因为爷爷和n_ain_ai都有旧疾,时不时需要去药店添些中药来调理身体,虽然爸爸每个月都会寄点生活费回家,可那也只是杯水车薪,这种情况下,爷爷n_ain_ai经常被病折磨的苦不堪言!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疼。

  最终,身患肝癌的,开朗乐观的爷爷逐渐走向死亡,在我六岁的时候,爷爷终于闭上了他那充满智慧的双眼。

  从那以后,我发疯了般的找机会存钱,我再也忍受不了n_ain_ai也会离我而去,每到休息的时候我就会找隔壁的王妈妈带我一起去做鞭炮,找李工头做小工打下手,找小蓝摆地摊,无论遭到多少白眼,不论自己丢下多少自尊,我只知道我需要钱,有了钱就可以为n_ain_ai续命。

  即使如此努力,我却依然只能看着n_ain_ai逐渐衰老,在八岁的时候,我迎来了自己最艰苦的时期,上课一边做着手工艺品,一边听讲,好在乡村比不得城市管理严格,在老师的默许下我每天一边赚钱一边上课,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个几百块。

  可,就是这样,我的成绩依然在年级排名第一,别人都夸我是个天才,我苦笑,没有告诉他们,努力学习的原因----我需要文凭,需要更多的钱。

  在我的努力和好心人的资助下,n_ain_ai的病情终于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她还能经常到学校来给我送饭,看着她红润的脸,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不知道是n_ain_ai倒霉还是我命苦,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如烟火。十岁的一天,n_ain_ai正在给我送饭的路上,一辆卡车无情的撞上了n_ain_ai衰老的身体。

  那天晚上,我坐在灵堂的长凳上看着n_ain_ai安详的睡颜,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究竟造了多少孽才惹的老天爷如此厚待。

  千算万算都没想到n_ain_ai竟然不是因为旧病复发而去世,竟然是因为给我送饭而丢了x_ing命。

  “呵呵”我诡异的笑起来。可笑至极!

  轻轻的抚摩着n_ain_ai被卡车撞歪的大腿。我自言自语:“n_ain_ai,你怎么忘x_ing这么大呢,我不是说过今天我带了饭菜吗?”

  我靠近那已经变的冰凉的脸庞,认真的擦去她眼角沾染的香灰。n_ain_ai依然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n_ain_ai?”我低声呢喃,无意识的取过桌台上的那把水果刀,一刀一刀的刮上手腕,水果刀很钝,刮的时候有点费力,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的手腕上才冒出新鲜的血液,暗红色的血与r_ou_搀杂在一块,不分你我。

  任由自己的手腕鲜血淋漓,我在n_ain_ai耳边轻轻的呼唤,“n_ain_ai,等等我……”n_ain_ai没理我,睡的异常香甜……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_u_e,我努力,把n_ain_ai已经僵硬的双手打开,骨头被我扯的咯吱咯吱响,轻轻的把自己温暖娇小的身体藏进n_ain_ai的胳膊弯。

  “n_ain_ai,等我。”

  第二天,我没有追上n_ain_ai,倒是等来了许久未见的父亲。跟随父亲的脚步,最终踏上了城市的土地。

  在这个父亲所在的陌生的城市里,我浑浑噩噩度过好多年。读书,打工,读书,周而复始……

  这样无聊的生活最后被一个莽撞的女人打破。

  那女人又在看我了,也许她自己没注意,她看我的时间比看爸爸的时间还要多。

  她喜欢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瞄我,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东西,可是总有一两句话被我无意的听到,比如“这小孩怎么这么冷冰冰的,什么毛病?”“啊,她还会修电脑?编程?太奇怪了。”

  我无语,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在她脑子里就一个外星人的形象。

  回想起第一次面的情形,她,叉着要,无比蛮横的戳爸爸的脑袋:“他妈的,你骗老娘,还说女朋友走了,靠,你女儿都和我一般高了,啊!!!!疯了,疯了。”说完这句话,女人气的在房间里打转转,我心里有一丝丝的惊讶,她脑子是有问题还是有问题?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天真的相信网上遇见的男人!还千里迢迢自己送上门?

  是太单纯还是太愚蠢!我发现自己的脑子里关于对这个女人的思考,越来越多。

  比如有时候,我会想起,逛街的时候,那老女人,看到我要玩飞镖,立马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般,上串下跳,也急着要玩- she -击,

  “50.51.52……”我默默的站在她的背后数着数,居然每个都中了。

  她成功的让我对她印象深刻,- she -击厉害成这样而又笨的,我只认识她一个。

  还有一些时候,我会想起超市买衣服的那一幕,那是我此生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虽然说同是女人,我却不由的紧张,身体在颤抖,可我仍然假装若无其事,只不过,压抑不住身体的怪异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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