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同人)你若救不醒他 作者:怀风草(上)【完结】(37)

2019-01-18  作者|标签:怀风草 江湖恩怨

  师弟眨眼道:“云师兄,我听江湖人说,惊云会上你曾与我一战,很是惨烈。”

  步惊云回道:“那亦是假的。”

  话尽复道:“风师弟,我说的,你信,还是不信?”

  聂风闻言又是一叹:“云师兄,你说,你我有,有不合人伦之情?”

  步惊云垂眉道:“是。”

  师弟默然半时,道:“云师兄,你今日可是拿这些话来诓我,然后好将我毙在剑下?你若要取我x_ing命,动手便是。但我还需明说,霸权欺凌天下,不是好事。是以,我于天地间得存一日,便要阻你一日。如此看来,云师兄,你还是将我杀了好些。”

  步惊云听了便将聂风看得半晌,凑前低声道:“风师弟,你既然心下信了,又何必强作不信。究竟是谁来哄骗于你,风师弟,你,怎会不知?”

  师弟为他一言说破,未有奈何只好无语。师兄一任聂风寡言,只垂目往他衣下撩进手来,更附耳且与师弟道:“风师弟,你不认,无妨。你我关系,一试便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这次狗血洒得如何,我是觉得有点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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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见了且向左掌蓄得一指云气,又道:“你闭眼。”

  火麒麟本不欲相从,唯是探首更把洞中冷凉嗅得一嗅,没甚奈何转头匍匐阖了目。

  再睁眼时,聂风已是穿得一身妥帖,师兄凑近且正着意替他揽发敛衫。火麒麟遂听得师弟说道:“云师兄,可惜腰带为你扯坏了。”步惊云得闻寡言不语,挥剑裁得一段衣袍,躬身更与聂风将将系罢,倾身又把师弟望得一望,便沉默垂目揽他,遂往额上印来一吻。

  麒麟见了又吼一声。此一吼吼得很是得宜,惹得师弟将它来望,招手揽了近前道:“老朋友,今日委屈你啦。”神兽不会言语,只复往聂风怀中蹭了一蹭,兽心甚宽慰。

  

  ☆、绿衣

  

  两人依依整罢衣衫,聂风看着洞口愁过一回,招了火麒麟道:“老朋友,这里可还有别处出路?”神兽敛蹄只把颅上胡须捋了两回,更转头来衔聂风衣角,欲往窟中行去。师弟见了抚掌道:“甚好。云师兄,火麒麟说附近有个地方可以钻出去。”

  师兄拧眉且将师弟来看,着话相问:“钻?”

  聂风闻言应道:“是了,你我还是快些出去为好。方才,方才易兄,风,风儿叫我一腿撩在洞外,不知可有受伤。”步惊云听了默然半晌,便作了无话。

  凌云窟内虽则冷暗,幸有麒麟燃火以照,是以风云行得很是稳当。也得借着神兽尾上余火,师兄才好从旁且将师弟来望。便在一洞无聊点滴声里,瞧着聂风眉角展得甚舒妥,大抵因着前事湍洗,额上衣前桃花犹存未谢,夭夭并了满怀明月,深朱霜白只往师弟眸底横得一横,横来一眼春淡烟轻,亦正抬目更把步惊云相看。

  两人神念交叠半瞬,师兄心下攀折一山乱绪,匆匆不知落往何处,只低声咳得一句,便听了师弟来问:“云师兄,我是,是如何与你,唔,其中缘由我当真万般想不通。”步惊云笼袖只道:“风师弟,你通或不通都是无妨。我通了便好。”

  师弟闻言默了两回,又道:“云师兄,莫不是,莫不是因我与你有多番救命之恩,我曾拿此节强迫于你?”

  师兄听罢眉梢便是一跳,麒麟亦也不知为何,拐弯抹角一头撞到岩壁上去。

  聂风见了稍惊,低头且把神兽额前抚过一遍:“火麒麟,你眼睛这般大小,需得看路,莫要分心。”麒麟得他劝慰,更将一颗头颅好在师弟掌中蹭得几下,却不意蹭来师兄半句:“风师弟,你不曾强迫于我。”师弟只道:“不错,我方才见得师兄你出招甚奇,想是自有一番际遇,当真胜我不少,如此看来,我恐怕不得强迫于你。”

  步惊云听了无奈扶额,已叫聂风语中几番强迫来去砸得稍有意乱,又闻师弟添得一回昏话道:“云师兄,虽则你身负绝世神功,旁人亦称呼你为不哭死神,但我深知你是面冷心热,怀就一颗赤子之心。若我当真以此相,相胁于你,你碍于兄弟情谊不忍推拒,岂非深深委屈——。”师兄从旁闻言,便知师弟神思将将欲要钻到烟深雾绕里去,遂出言来拦,只道:“风师弟,你我早不止兄弟情谊,更遑论推不推拒。”

  聂风且为师兄这般左右东西捞得一捞,半晌以为悟得其中七味,便恍然说道:“云师兄,你,你自小长于天下会,若把兄弟情谊误作了,作了兄弟情意,也,也是甚有可能。”步惊云听罢拧眉道:“如此说来,你还是不信?”师弟闻言容色更又一红,垂目只道:“我信。却觉此事实在叫人不解。”

  师兄甩袖无言,半晌道:“解来作甚?”

  聂风听了映火便把师兄望过一遭,看他面上欲雨还晴,很有些凛凛生秋味道,遂叹得一叹:“云师兄,你说你我决裂为假,我信了,你说易风是我与第二梦之子,我也信了。你说你我有情,我更是不疑有他。因着,因着,云师兄,我虽则丢了几十年记忆,但今时与你照面,也不过一日,却是尝尽心绪崎岖,唯觉见时太浅,别时太远。是以,我深知与你一番情意绝然非假。但此事当真有违人伦,若我不能探其由因,实在寝食难安。”

  师弟一番话尽,步惊云于后默了片刻,笼袖道:“风师弟,你来。”

  聂风松了麒麟行至师兄身畔,得他抬手揽腰一搂入怀。两人如此缠了半日,师兄说道:“风师弟,你走得实在太快,聂家村,神风盟,易天赌坊,断情居,我一一寻遍,你皆不在。你轻功高绝,若是一朝风去,甚难追。”

  师弟听了未知师兄何以竟有一言,但觉云心并了霜发一并只往鬓角结来,更有半点s-hi凉欲滴,譬似故人千里杳踪,此时却到眉间,便也牵顺任他搂得愈紧,耳边又闻一句:“风师弟,你要因由,待得回了镇上,我给你因由,你也不必再寝食难安。”

  聂风闻言正要应过,便觉衫下正为麒麟敛蹄勾得一勾,双眼一对饼大瞳仁将将把他来望,遂匆忙推了师兄,整衣捋发只道:“云师兄,我们快些走吧。”话毕行去,徒剩得步惊云原地伫得半日,一时很是心塞。

  两人既得麒麟指引出了凌云窟,便把佛下山后寻了一遍,不曾见得易风。师弟唯在大佛膝前愣了一愣,只道:“莫非风儿已是走了?”师兄垂目道:“既然他已走了,你我便无需在此多留。风师弟,我们就此下山吧。”聂风闻言叹道:“我看风儿身后那柄刀刃很是邪异,本想引他前去拜见无名前辈,希望前辈能有妙法解他邪心,不想于此地失散,却不知该向何处寻他。”

  话毕又叹一声,更与师兄直往镇中行去。唯是走得两步,师兄转身对着师弟侧畔神兽敛得一回眉:“风师弟,你,你要把它也带走?”聂风眨眼道:“是。云师兄,火麒麟在凌云窟内久待,也是无聊得紧,这次我来探它,本就是要带它一并出山的。”步惊云听了半时无话,末了相问:“风师弟,这是它与你说的?”

  须知师兄有此一问,因是当年火麒麟为师弟一刀断得生机,其后聂风消了魔x_ing回复清明,对其甚觉愧疚,是以向北寻得一处极寒之地为它起冢。不意麒麟真元得存,数十年后死而复生,如今前来,当是来寻师弟的了。所谓凌云窟内久待,乃是万万不曾有的。

  聂风听了摇头只道:“火麒麟没与我说起。但依得师兄所言,我岂非已是多活了四五十年,这般来看,火麒麟大抵也在窟内藏了四五十年。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前番我与风儿进得窟内,见洞里冰寒水冷,实在不像麒麟容身之地,却不知为何。”师兄闻罢无言以对,只拧眉道:“风师弟,现下你我假意决裂,江湖同行便需得低调,若是携着它,也太是张扬了些。”

  师弟亦觉师兄所说甚有理,遂思忖一遭道:“云师兄,无妨,我有一法。”

  遂向山下猎户人家左右购得不少鹿皮羊皮,更往麒麟身上缠得一缠,露出四蹄一对大眼。聂风心念果真妥帖,头套之上通得一双洞来,将将与它总得两个角。事毕来望,大抵一只山兽不羊不鹿,还有四脚似马非马,正衔了师弟衣角来蹭。

  步惊云眉上又是一抖。抖也无用,唯是扶额探手更替麒麟且将腹下半片鳞爪遮得一遮,共着师弟带了行出山去。两人便在村前寻船,欲要北上直往慕名镇。乡民但见奇兽若此,都散得轰然不见。风云无船来载,唯是渡口瑟瑟候了半晌。万幸尚得青舫一方川边泊定,匆匆得有姑娘捻扇簪花下了岸来,拱手问道:“吾名绿衣,两位大侠,可是要搭船?”聂风得见回礼道:“是。我与我师兄欲要北上。”

  绿衣抿唇笑过一遍:“甚巧,我们也要北上,两位若不嫌弃,可并行一段。”

  师弟闻言心喜,便把师兄来望,问道:“云师兄,如何?”师兄垂目无话。聂风知他已是默许,敛衣又将姑娘谢了一遭,说道:“那便有劳。”

  绿衣多笑一声:“不劳不劳,请上船来。”

  遂将两人引在舱内。

  座前正有唱曲之人反抱琵琶,低眉且把风云来望,起身躬得一躬,拨得三两丝弦添了一句,“廿年一梦风云浅,且占刀丛雪里眠。”两人听得便是一愣。绿衣从旁温茶侍水,见状只道:“我家姑娘喜听江湖事,是以特特寻人来唱。今番已是说到风云且往埋剑崖下匿身二十年,不知二位可曾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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