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下意识地撇了下嘴。
戚云恒正与他面对面,很容易就注意到了他的微妙表情,立刻笑意更浓,故意自语道:“也是,我的身子骨如何,重檐自是最清楚不过。”
“喂,我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哦!”欧阳忍不住了,瞪眼道,“赶紧把楼上那个金笼子熔了,拿去干点正经事!再让我看见那玩意,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的泰华宫和那破笼子一起烧了?!”
“重檐不喜欢?”戚云恒自是不信的,更没把欧阳的话当真,只故作诧异地睁大双眼,“昨夜你我欢好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说的哦!”
“那时候的话怎么可以当真!”欧阳脸上一热,不由得恼羞成怒。
昨晚上,欧阳破罐子破摔,言行举止上便没了分寸,放荡形骸不说,讲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粗口甜口全都爆过,到后来,基本就是在胡言乱语,跟着身体的感觉在往外蹦字,到底说了些什么,连他自己都已经记得不了。
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欧阳脱口道:“弄个黄金笼子闪瞎人眼这种事,只有没底蕴的暴发户才会干,一点雅趣都没有,有什么意思嘛!还不如换成好一点的木头,精雕细琢一番,用着舒服,看着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