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观看着对面被打的狼狈不堪的刘阳说道:“大哥,我们现在就去?”
“再等等,他刘阳还没有到绝境呢,等到了绝境我们再出手也不迟。”任服说道,“对了,你挑几个身手比较好的弟兄将我们为李秉昊准备的礼物送给他。”
朱观嘴角上扬笑着说:“好嘞,也让他们南夏军尝尝我们的厉害。”
乘着南夏军正在全力围攻刘阳,任服他们的人,带着一些黑色的小包悄悄的潜伏进南夏的军队。
南夏军根本没有想到后面会有人算计自己,他们的主将徐敏忠看计划已经得逞,就对疲于应战的刘阳喊道:“刘将军,我看你还是投降吧,都没几个兄弟了。只要你投降,我们一定会善待于你的。”
“呸。”刘阳朝着南夏的队伍吐了一口口水说道,“孙子才投降呢,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投降那是绝无可能的。”
铁鹞军的将领奎守全骑马上前,对徐敏忠说:“我看还是让我们去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收拾了,省的还要用石头一个一个的砸,浪费时间。”
“也行。”徐敏忠想想也对,就答应了。
奎守全一挥手,身后的铁鹞军都骑马上前,可是没成想,一动身就听到马脚下噼里啪啦响了起来,吓得马大惊,一个个都将主人摔倒在地,自己四散狂奔。
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徐敏忠一惊,这是被人下套子了啊,刘阳肯定不可能,看来是周围有别的军队。
徐敏忠立刻转身,看向身后,可是虽有夜色,还是看不清楚是否有人,于是他唤来一个士兵,吩咐道:“去看看,什么情况。”
任服看到有人前来试探,于是他沉着气说:“等到了近前就准备,一定要一招毙命啊。”
朱观笑着说:“老子的擒拿手不是盖的。”
结果可想而知,士兵被朱观扭断了脖子,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就去见了阎王。
随着南夏士兵的死,任服又挑了一个将士穿上南夏士兵的衣服,趴着腰,来到徐敏忠面前说道:“回将军,没有任何人。”
徐敏忠还不是不死心的看了看远处,确实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又转过身对刘阳说道:“我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投降还是不投降?”
“我们可不像你,卖国贼。”刘阳鄙夷地看着他。
徐敏忠是跟张园一起来到南夏的,当时都是因为自认才高八斗,可是却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才投奔南夏,一到南夏就被李秉昊封为大将军,所以他自认为终遇伯乐,自此就为南夏死心塌地的谋划计策对付宋人。
徐敏忠听到李阳骂他,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吩咐擒生军:“去,给我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谁能砍下刘阳的头颅,我就赏100两黄金。”
“我的头还真值钱。”刘阳笑着说道。
因为被巨石袭击,他们这帮人已经没有一个人是完好无损的了,只是跟士兵相比,刘阳的情况稍微好一点而已。
徐敏忠一边洋洋得意,一边寻思着如何回去领赏,突然刚刚假扮南夏士兵的将士,在他背后一个跃起,上马用刀架在他的脖子说:“让他们都住手,否则我就杀了你。”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徐敏忠没有任何准备,他感觉到脖颈处的疼痛,立刻高声叫道:“都给我住手,都给我住手。”
南夏军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而任服和朱观也从躲避的地方骑马出来。
看到主帅被轻易的制服,任服,朱观还有刘阳他们都高兴地笑起来。
刘阳一瘸一拐地走到徐敏忠面前说:“你这个狗腿子也有今天啊?”
任服和朱观下马对刘阳说:“刘将军,我们是韩奇韩将军的手下,我是任服,他是朱观,今早我们奉将军之令,来好水川援救于你,希望我们来的不算迟。”
“来的正好,来的正好。”刘阳拍着他们的肩膀,高兴地说道。
刘阳说完走到徐敏忠马边,一把将他拉下来了马,恶狠狠地对趴在地上的他说:“你这个卖国求荣的畜生,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刘将军息怒,现在我们还要靠他帮我们脱离险境呢。”任服说道。
“你们真以为我就这么被你们挟持了?”突然徐敏忠站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尘说道,“我这几万大军,岂是你们说停手就停手的。”
“你不怕我杀了你?”士兵又一次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可以啊,你杀了我就是了,反正你们也逃不掉。我本就觉得你是假冒的,只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所以才将计就计,没想到真的将你们引了出来,现在就凭你们这几个人,还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吗?笑话。”徐敏忠仰头大笑。
话音刚落,突然涌上来很多兵士,一个个都举着□□,将他们团团围住。
任服暗地里惊呼不好,中计了,可是此时要想逃出去已经不可能,看来只能殊死搏斗,就算落个身首异处,最起码也能多捞几个南夏兵陪葬。
第17章 堑河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