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知他怎么会这么年轻,资料是暗一他们查的,卫沉也没理由骗自己,该见的也不会差那几r.ì,所以这个陆归缘其实是不老童颜?
他心下疑惑,但此时显然不是什么询问的好时机,耐下好奇心,再去观察陆归缘,见他已然是整理好了床铺躺了下来。
阮镜之没说话,伸出手在怀里掏出了一个玉白的小瓷瓶,便给自己跟卫沉各喂了一颗白色的药丸,指间微弹,便有细如尘烟的东西自他指间弹出。
空气中静了好一会,阮镜之朝卫沉看了一眼,见他点头,便从暗处走了出来,陆归缘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醒过来。
他走上前去,正欲把陆归缘从床榻上拉下来,但大概是生物本能,背脊生寒的同时,就转过身子,双手举起,“我不碰”
卫沉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稍稍放松下来,正当阮镜之以为卫沉是要自己亲自Cào刀的时候。
就觉有人影从自己的面前走了过去,那黑衣人手上动作利索,不过一回的功夫,就把陆归缘放在了地面上,床榻上的机关也被找了出来,那面薄薄的床板便在他们的面前缓缓的升了起来。
阮镜之一时把神出鬼没的暗三给忘在了一边,上前几步就见那露出来的床榻之下是一条暗道,里面的灯火微亮,想来是经常来的。
阮镜之同卫沉顺着石阶往下走去,把暗三留在上头盯哨,密道不算宽敞,却是修整的平滑整洁,这么大的工程量,绝非一己之力可以完成。
卫沉的嗓音有些低沉,
“相传启音国有一座隐世的宝藏,是启音的开国国主,历经周边的大小战争收集来的财宝,但这座宝藏的地点只有启音的开国国主跟当时的国师知道,后来因为第二代的启音王战争,割据混乱,这座宝藏的地点便不为人所知”
他同卫沉拐过了一个弯,就见左前方有一扇金色的大门,上头画着上古的飞禽走兽,扣门的金环上还雕着巨鹰的脑袋,阮镜之试着推了推没推动,“陆归缘是怎么发现它的”
卫沉在石壁上敲了敲 ,“也许不是陆归缘发现的,这门打不开,强行破坏不大妥当”
阮镜之也不强求,这门连个钥匙孔都没有,就算是撬锁专家来了也开不了,他拉着卫沉又前行了几步,最后来到一扇铁门前。
铁门的漆早就掉了,裸露出来的壁身都有些斑驳,门上还挂着一串铁链子,链子上上了一把锁,但锁身却是开的,想来是经常去的地方。
阮镜之拉开铁门,就见里面不比外面的光滑整洁,崎岖不平的很,再往里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辰,就见前方开了一个同陆归缘床榻上一样的门。
卫沉上前几步,听了一会动静,就要伸手推开那门,却觉衣袖一沉,是阮镜之抓着他的衣袖,“不安全,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谁知道他们一出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卫沉的眉眼微挑,难得看上去有几分从前的样子,反问道,“你不信我”
阮镜之自然是信的,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似的,摇了摇头,卫沉当没看见那摇头的动作,
“等着”
阮镜之这才觉着有些鲁莽了,自己一时新奇下来,也亏这一路上并没什么陷阱毒物。
卫沉用了把力推开了门板,但推开的地方却是一片漆黑,他拉着阮镜之上去,才发觉这地方窄小的可以,只容两个成年男人并排在一起的宽度,长度也只有四五米,高度是三米左右,置身其中,就像是被关在了箱子里一般。
阮镜之四下打量,又同卫沉摸索了一翻,才摸到一个小型的突起物,他把那东西掀开,有丝昏暗的光亮透了进来,正好可容一个人的眼睛放在上头。
自洞外望去,就见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宫室,有奇特的香味漂浮在了空气中,他们正对着的就是一张床榻,榻上的床幔放了下来,只隐隐绰绰的看的出是一个人,但不辨男女。
阮镜之正欲深究,就听卫沉道,“暗三传来消息,我们该走了”
阮镜之把那突起物放下,也没多加纠结,嗯了一声,便跟人出了密道,陆归缘还躺在地上,睡得正熟。
暗三也好好得待在一旁,卫沉用眼神询问,暗三低了低头,“早起伺候的人已经候在了殿外,而且他好像梦靥了”
阮镜之看了眼天色,又凑近了陆归缘几分,便见他满脸大汗,眉眼微蹙,神色有些慌张,梦呓的声音自他口中溢出,“阿昙...阿昙”
阿昙?他记得好像故事里柴夫的女儿,也就是如今的李贵妃,名字就是叫季小昙,是在叫她吗?
他来不及深想,就同卫沉一起潜行了出去,此时天色微亮,卫沉揽着人的腰本要带人回住处休息,就觉他怀里的青年拉了拉他的袖子,“困吗”
卫沉摇了摇头,阮镜之抿唇笑了笑,“那我们去看r.ì出,这个时间应该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