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沉宽厚的手掌把阮镜之的脑袋揽回向自己,在唇角的地方亲了亲,最后没忍住的来了个s-hi漉漉的深吻。
阮镜之红了一张脸,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你又来,都说了我还没刷牙”
卫沉的唇角勾笑,狭长的眼眸微阖,俊脸在阮镜之的眼前不断放大“我帮你刷”
男人的唇舌伸进了青年的口腔,清冽滚烫的气息在里面弥漫开来,阮镜之软了软腰身,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拖进了一个熟悉怀抱里。
一吻闭,卫沉的拇指在阮镜之的唇瓣上抹了抹,把那盈盈水光抹去,又在上面啄吻了一下,才道,“很好闻,不用洗了”
阮镜之红着一张脸,瞪了眼人,还是去洗漱了,这夜两人又进了皇宫,到了那黑箱,倒是不用下什么药,那寝殿里的人今夜没有睡去。
阮镜之只看了会背影,就见那露出来的一点侧脸,赫然就是李小昙,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人,只是身形被幔帐掩了起来,只见了一点白色的衣袍角,上面绣着浅金色的纹样。
阮镜之正要细听,就被卫沉伸手按住了脑袋回来,他乖巧的没有动,顺从的跟卫沉离开了皇宫,这才道,“怎么了”
卫沉的眉眼蹙了蹙,“李小昙旁边的人能够察觉到我们”
阮镜之微讶,“发现我是该的,他也发现了你”
卫沉摇了摇头,“那人应该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但他的气息却在下一刻变了”
阮镜之跟上他的思路,“陆归缘的密道这个人是知道的....”
他说着顿了顿,“就是不知道这人跟陆归缘是敌是友了”
但那条密道他们最近是不能再去,只能另找时间,又接着道,“陆归缘的那个儿子找到了吗”
卫沉带人回了住处,“时间太久,还要在等上些时r.ì”
男人是这般说的,但阮镜之在第二天就收到了消息,躺在榻上的身体不由就直起了些,“不是说还需要些时间”
卫沉坐在一方案及的后面,手上正在浏览暗二传过来的信件,闻言只道,“对你只有爱是可以说满的”
阮镜之拿着手里的资料,不由抽了抽眉眼,“谁教你说的”
“无师自通”
阮镜之撇了撇嘴,“你说□□是满的,我还是信的”
卫沉手上的浏览信件的手一顿,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正幽幽的盯着他,“你说的对”
他说着,就从桌案后走了出来,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朝青年迈了过来。
阮镜之直觉不对,这才懊悔自己嘴巴没把住门,不由就想翻身下榻,卫沉大跨步走了几步,就把人拉了回来,压在榻上,“还疼吗”
阮镜之心口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红着一张脸,有些结巴道,“疼...还疼”
男人亲了亲青年的额头,嗓音低沉,“小骗子”
阮镜之被这嗓音迷的有些五迷三道,自觉高冷人设现在全被面前的男人给破了开来,现下只得极力反驳,“不..”
他还没说完,就听卫沉又道,“喜欢满的吗”
阮镜之一时被打断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有些呆愣的接道,“喜...喜欢”
卫沉低低的笑了几声,在青年的耳畔处缠绵低语,“那我把阮阮填满好不好”
阮镜之,“.....”
同人荒 y- ín 无道的了一下午,阮镜之才有空在卫沉去处理公务的时候,把暗二查的资料看了一遍。
陆归缘确实还有一个孩子,其母不详,这倒是让阮镜之惊讶了一把,他还以为这个孩子的生母会是李小昙。
可之前查来的消息不是说,陆归缘年少的时候只跟李小昙热烈过,那便有些奇怪了,这个孩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继续往下看去,上面说这个孩子生出来以后其实在净心庙里生活过,从陆归缘二十二岁的时候开始带他。
可后来等陆归缘登上了帝位,这个孩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寻不到踪迹。
阮镜之把这页纸翻了过去,下面一张纸便只有一句话,上面写着,“疑似在启音皇宫”
阮镜之蹙了蹙眉,如果这孩子真的在启音皇宫,那陆归缘究竟知不知道,他的愿望又究竟是不是寻回亲子?
他趴在床上琢磨了半响,就听到一声关门的声响,抬眼望去,不是卫沉又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