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反抗,在他的意识里,上一次被士兵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想见的人,这会子心里高兴,配合着士兵把手给锁上,又乖乖的让人压着,脚步随着士兵的步伐,有时还会喜悦的跳上一跳。
他们没走多远,出了一处高高的塔楼,拐过一片小森林,就来到了一栋幽蓝色的房子面前,阮镜之高高兴兴的进了房子,果不其然的见到了那个能让他心生喜悦的人。
他也不再乖顺,开始挣扎的要往西泽尔的身上扑去。
西泽尔望着面前的人,想起了自己看到的资料。
阮斯,佩林,二十岁,是佩林家的次子,x_ing格懦弱,上个月向皇太子克里汀求爱被拒。
这句话算不上是什么重点,可他直觉里面有一句话是有问题的,但这感觉却像是被什么蒙蔽了一样,让人会自然而然的觉着这句话是对的。
西泽尔摇了摇头,他把士兵挥退,不用自己多说什么,那个叫阮斯的beat的少年,自己就会迫不及待的跑到他面前,那股甜蜜到引诱人的气味再次向他袭来。
西泽尔没说话,他狭长的眸子盯着阮镜之的眼神都微微的发冷。
已经化身忠犬的阮镜之现在是感受不到这男人眼中的意思是什么,他被亲亲狗粮的药力所驱动,只想扑在这男人的身上,好好的粘着他。
西泽尔放任着人在自己怀里,把脑袋在自己的胸前蹭来蹭去,柔软的黑色头发都被蹭的炸起了些毛。
阮镜之心满意足的在男人的怀里呜呜了几声,又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男人,脚尖点地,粉红色的舌头正在努力的伸出来,企图舔上几口。
西泽尔的眼神变了变,他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扯下,又抬手在自己的袖口处扯下一枚黑色的袖扣,随手扔了一个方向,指了指阮镜之道,“去捡回来”
阮镜之一开始被推开了还有些委屈,这下立时高高兴兴的跑去捡西泽尔扔走的袖口。
他跑到袖口抛落的方向,在那地方站定,认真的探头探脑,试图用自己的鼻子在空气中嗅闻味道,想要从中辨认出具体的方位。
但他嗅了大半会,也没嗅出什么来,只好蹲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去找黑色的袖扣,终于在一处盆景的角落里找到了东西,他手里捏着东西,欢天喜地的去找了西泽尔,像是献宝一样把东西举到了人的面前。
西泽尔站在原来的地方,眼神里流露出的情绪被很好的掩饰了起来,让人从其中窥探不出半分,男人好看的唇角勾了勾,从阮镜之的手里接过东西,再一次抛了出去。
直到下午时分,这种对于西泽尔来说很是有意思的行为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阮镜之坐在一边的地上,面上红润,身上汗淋淋的,脸上身上是黑一块,灰一块的脏污。
就在西泽尔要将手里的东西再一次抛出去的时候,他蹙了蹙眉,看向震动的智脑,上面的时间是六点十二分,手下的动作便是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跟这个傻子,玩了一下午的抛袖扣。
忍不住的就黑了脸,为自己浪费时间在这里,而不去做事的行为感到了费解和懊恼。
西泽尔招了奴仆进来,让人带着阮镜之下去洗干净,自己则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阮镜之见着自己再一次要被人带走,不免委屈的呜呜叫唤了几声,男人并没有因为一下午快乐的时光而转过头,就像是早上的那出场景一般,头也不回的走了。
阮镜之心里难过,死活不想跟着士兵走,最后又来了几个士兵把人暴力镇压,这才安分了下来,被人压着丢进了洗浴池里,前前后后都被人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但他洗澡也不安分,四肢用力的挣扎。
嘴里也是嗷呜嗷呜的叫唤起来,声音凄凉的让隔壁洗浴室里的人都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自己的身子,隔间的人是受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酷刑??
阮镜之委屈极了,他最讨厌水,自己一身漂亮的毛毛肯定会变丑的,变丑了那个他喜欢的人就不会摸自己,就不会跟他玩游戏,不跟他玩游戏还不摸他毛毛,那肯定就不会要他了。
想到了这里,阮镜之就委屈的哭了起来,旁边几个压着他给他洗澡的beat仆人,“.....”
等他好不容易从洗浴室里出来,就被人换上了一身透明的薄质纱衣,只在重点的部位多加了几层面料。
阮镜之现在感受不到什么是羞耻,被人捆着送去了一间整体色调为黑的房间里,空气里浮动的都是让他熟悉的气息,离他最近的就是身上盖着的被子,都是自己喜欢的人的味道。
他心里一高兴,就从一开始的乱扑腾,到现在安分的待在被子里吸着味道。
送他来的仆从见他安分,终于都放松了下来,这些人不管一开始怎么不情愿,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是奔着少将来的。
瞧他那痴迷的模样,几个仆从心知肚明的看了一眼,最后退出了房间。
阮镜之见着人都出去,手上的动作的就更加欢快了,他从被子里面翻了出去,搅着被子滚来滚去,最后一不小心就滚下了床,神情也开始慢慢变得僵硬起来。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一身啪咔的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