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打够了,骂够了,都滚蛋了之后,我才开始大哭,角落里面走出一个瘦小的男孩子,他递给我一包纸巾然后害怕的小跑着离开了。
告诉大家几个规律,如果你身后没有硬硬的后台,就不要过分显露自己,穿着校服跟大家一样其实很好的。不要涂BB上粉底画很浓的眼妆;第二条规律,挨打的时候,不管对方比你厉害多少,都不要哭,尽力去还手,这样别人才会有帮你的欲望,也会觉得你表现出来的行为值得他们帮忙;第三条规律,如果你已经成为了学校的小混混,一定不要惹那些长得不差的姑娘,因为他们若是想要报复你,易如反掌。比如------林梓木。
因为早就被人盯上了,我于是做了威名的女朋友,这样才好一步步向上,跟了威名之后,我先找人把陈远菲教训了一顿,她不如我,只是伏在地上求饶,看不起她,招呼姐妹们离开。
陈远菲没有我漂亮,没有我个子高,她一时半会很难再有发展,我不担心她的报复。
威名的老大叫顾磊,不是学生,身上带着肃杀之气,我学校旁边的蛮甜酒吧是他场子,放学之后我经常泡在那里,跟威名调情,但是从来不会过界,由于威名只是普通小混混,他其实也不敢过界的。
有一天威名神秘兮兮的看着我说:"亲爱的,我带你去看一点有趣的东西吧!"
我欣然前往,跟他到了酒吧地下,以前从来不知道还有负一层,不知道下面是什么,跟随着威名下来,看到有闪光灯不停地闪,有人说这样的话。
"我说姑娘,你到底能不能妩媚点儿"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肩在往右偏一点。好就这样!"
"大腿再往上抬抬,还有腰,侧点身。"
"脸脸脸!把脸转过来啊!"
"- cao -,光拍身子啊,脸脸。"
"哭.***.给老子好好拍!"
原来是人体模特!我回头看着威名说:"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没有见过摄影师拍照而已啊,你要是不喜欢咱就走,我听你的。"
我看着威名真诚的脸,装出同样的深情说:"一起看看吧!我也是没有见过呢!"
拉起威名的手继续向里面走,看到一个女孩子赤@裸着身体跪趴在一个沙发躺椅上面,脸上带着泪痕,然后女孩子抬头看我,忽然尖叫,摄影师过去扇了她耳光,骂道:"婊@子,乱叫什么"
"威名啊,那女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会到这里来做这种事?"
"女人做这个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
威名还没有说话,摄影师就抢先回答了我,我看着他猥琐的脸,忽然觉得很恶心,拉起地上的女孩子,给她披上衣服,我跟摄影师说:"她不拍了,你找别人好了。把照片毁掉,这人是我朋友,我不想她受伤害,如果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磊哥会告诉你的。威名,我们走吧"
跟着威名走出负一层,来到地面,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拍照的那个女孩子,名字叫许爱喜。
"威名,我送她回家,你跟磊哥在这里好好玩吧!明天见。"
说完我亲了他一下,他欣然接受我的歉意,转身去找磊哥那一群人。
带着许爱喜来到外面,问她:"你要先回家么?"
她点头,我伸手拦了一辆taxi,带她坐进去,看着她只披了校服的身体,觉得应该先给她弄衣服穿好,不过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衣服的重要- xing -,不自重的女孩子,我也懒得管,就由着她这个样子,来到了她说出的地址,陪着她上楼,她拿出钥匙,开门进屋,屋里面一个男人,看到lily衣不蔽体的样子,明显怒火中烧,她扯过lily,呵斥道:"你去哪里鬼混了?弄成这个样子你有脸来见谁?"
我没有听那男人的呵责,而是打量起屋内的装饰来,完全的欧式风格,天花板的吊灯是最新的水晶状,多角度折- she -,完美的光源,还有壁炉以及装着精致高脚酒杯的酒柜,细长的杯子和许多精致的瓶子在一起,redwing rose wine white wine,还有各种形状的杯子,我只能认出少数的几个是香槟,年份长的香槟,红葡萄酒,白葡萄酒,苏玳,长相思,波尔多和赤珠霞,勃艮第,甜酒,我想她家的酒柜里面应该也是百花齐放吧,想必是很名贵的红酒,很有品味,我这样想,忽然被一幅毕加索的画吸引,我呆呆的看,没有注意周围发生了什么。再次回神来时,是lily呆滞这双眼任由男人的皮带抽在她裸.露着的身体上的情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阵仗。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看,完全忘记去拦住男人施.暴的手。许爱喜站着,躲也不躲,男人的皮带一下比一下更重,许爱喜原本白皙的皮肤红肿起来,我不知道她承受着怎样的疼痛,也不知道她那是为什么不反抗,我看着她,吓坏了。直到男人的皮带一下打偏在lily的膝盖上面,许爱喜才回过神来, 开始躲避男人的皮带,哭喊着:“哥,接我回家吧,是他们逼我的,我不想的,我不要跟着妈妈了,她不好,她男人逼迫我的,他们打我。。哥,让我回家啊,求你了,跟爸爸说让我回家吧,就算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也养了我十三年啊,求求他让我回家吧,哥,你最疼我了,是不是小时候你对我那么好。。哥。。。哥我不会耽误爸竞选的,真的不会的。。。"许爱喜一口气说完,仿佛不说这些,就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一样,我在许爱喜的哭诉里面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我忽然明白她的呆滞,她并非不自重,在那种事情发生之后,也许没有人会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本能的想要尽快逃出梦魇。
许爱喜期待的看着男人,但是男人仍旧冷漠的说:"妈妈伤爸爸太深了,你再给他一点时间。"命令的口气,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
许爱喜小心的擦干净眼泪,说:"哥,借我一件衣服,我要回。。。家了。。" 她咬牙说出"回家"两个字,我看着心疼不已,但是这样的许爱喜似乎没有打动男人,他拿了一条男士的运动裤给许爱喜,她穿上,走出房门,我跟着她一起出来,不知道哪里来得不理智,我对她说:"爱喜,其实你可以住我家的,我父母都是很好的人,他们会接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