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你去了好久,哎呦我才不要和这个贱人在一起!”“谁是贱人你个小鬼头。”正在两个人打闹的时候,他走过来,笑眯眯地说道“咱们走吧。”
三人对视一下,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继续一边闹腾一边走,而在他走了两步后,回头看看刚刚赶出来的央美,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他笑了笑,转头继续他的路。央美刚要说什么,到口的话完全说不出口了。
没想到。
自那以后,再也没人提起过皇帝是谁,知道此事的传媒大学也没有跟央美问过,但是自从这件事完毕之后,皇帝也再也没出来活动过。突然觉得有点‘祥和’到奇怪的理工,找到央美问了一次,他也什么都没说。在上海的复旦知道这件事后,竟然一边‘调戏’同济,一边认真地给农职回情书,反正这个世界又变得一片和平(?)
央美在用力地关上门,把北服和中女通通关到外面后,一副疲惫样地上了楼,在楼上的画室里,他看见窗户大敞,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一副专门等着他回来的样子。
“人民公仆就是这样子进别人家的吗?”央美顺手就坐在人马美少年的背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无所谓的样儿。
“那件事。我们不追究了。”小公缓缓开口道“虽然不知中政怎么想的,不过既然是他说的,那就这样吧。”
“那件事?哪件??”央美拖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如果你说的是清华美院那件事的话,啊抱歉,以你们正常人的思想觉得是犯罪的在艺术家的眼里就不是。至于追究不追究什么的我就从来没想过。”
小公的脸黑了两秒后无奈地回答“你当是下水道米人鱼么。”
央美突然眼珠一转,邪笑着盯着小公“是不是所有事情都一笔勾销了呢?上次你偷偷潜进来,是不是要给我点补偿呢?”
小公看见他放大的脸慢慢接近,嘴角提高到和某医生相似的表情,吓得他立即从窗户爬了出去。
“喂喂,跑什么啊,下次把武汉大给我带来,我也想试试他啊。”
小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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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一片小花园里,华电坐在椅子上,一左一右是吵架得累地睡着的北农和北动,他温柔地看着天空,边摸着他们的头发,笑了。
——正文完——
番外:(华X农)
一片油绿的蝴蝶槐通往宿舍大道。
华电和北农是住在面对面的邻居,但是待遇让北农的学生们羡慕嫉妒恨,华电的学生们可以很近地回到宿舍,而北农的学生们要走好长一段路,没有较长只有更长,最麻烦的是路上没有遮荫的大树,只有蝴蝶槐。
一种比人高不到哪里的树。
华电看着刚从实验室回来的,穿着白大褂,上面还带血的北农一脸淡定地收拾好自己,然后戴上他的帽子,看向这里。
“起得好早啊你,为什么不进去呢?”。
想到被北农解剖得惨不忍睹的兔子,华电庆幸最后自己是退出黑道了。
“我还要剪枝呢,所以不要现在就缠着我哦。”
北农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黑色的大剪子,开始机械地收拾路边的植被。华电知道他工作时。不喜欢有人打扰他,所以华电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北农。
“那个”。
“嘘!”北农一下子喝住了他。果然啊,简直是个傲娇。华电从兜兜里掏出一个简陋的甚至看不出是什么机器,放在腿上开始摆弄起来。弄了五分钟后,他一合上开关,机器开始传出声音,接着他转动按钮,声音变得刺啦刺啦的,然后出现新闻,音乐,天气预报之类一系列的声音。
“呐呐北农,你为什么不把去往宿舍的路放短些呢?是怕我们的声音被学生听到吗?为什么你不多种点大树呢,是觉得修剪的费用太多吗?”。
突然一个剪刀的前端伸到他面前,正好卡到他的机器上下面。
“再多说一句,剪了你的收音机。”
华电皱起眉头,一句话也不说了,他不知道如何评价北农他。北农放过了他的收音机,转身继续修剪。
“今天晚上。来做吧。”
北农听到这话后双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剪枝。
夏天,太阳总是下山得很晚,北农穿着白大褂,收拾着解剖用的实验室,将这里擦得一干二净后,他疲累地趴在桌子上。
一抬头,就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各种液体试剂,把这个试剂滴在叶子上会怎样,把叶子泡在这个试剂里会怎样。
多好啊,植物。你可以肆意地做任何事,植物只是被你摆弄,不会反抗你,不会对你大吼,你甚至做过分的事情植物也不会咬你。你不给他们钱,他们不会大嚷,你让他们排队是做操也好军训也好,他们不会逃跑,扔在太阳下面,就只是吸入二氧化碳吐出氧气而已。
门突然被打开了。
华电笑眯眯地站在那里,北农突然全身一抖,那家伙只要这么笑就不会有好事。
“今天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好想让我在这里就把你推倒。”“你。”
看着华电笑得认真地走过来,北农站起来就碰到后面的桌子了,华电直接把他摁在桌子上,左手就拉开白大褂,掀起里面的衣服。
“这是在。这里是。别。”
北农慌乱地乱抓,华电边抓住他的手,另一手拿出一个棒状物体,打开开关,竟然嗡嗡作响还有些颤动。
“你。”北农脸红的如同西红柿一般。
“这是为你设计的呢。我可爱的傲娇公主。”华电把他翻过来,拉下他的裤子,看见他白嫩嫩的腿部。
“明明其他部分晒得这么黑,这里还是那么白,下次有必要去做日光浴。”华电顺手拿起桌子上一个滴管,顺着花蕾就挤压进去。
“啊。混帐。”北农抓住桌子的边缘,双腿不住地打颤。
“太冰了吗?那好,现在试试这个。”华电拿出滴管,又从试验台上拿下一个试管“这次你要是使劲排挤这个的话,那里被玻璃剌伤了不要怪我哦。”
“恶魔。”北农咬着嘴唇,直到感觉那东西真的进来了,也不敢太用力,提心吊胆地感觉着试管冰冷地刺激他的肌肤。华电很快把试管拿出来扔到清洗台里。
“刚从你是不是说了恶魔?是不是打算让我试试这个?”华电又拿出一个量筒,北农一下子就急了。
“你当我是路飞那个地方是橡胶做的吗?”听了这话,华电笑笑地收起量筒,拿起他制作的机器道“那你选择哪个,两者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