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潜郑重地喊“爸,妈。”两人牛扭头看向他,他道:“我会记着今天爸说过的话,好好待他,你们放心,我这一辈子,只跟他一个人过。”
两人听完均是一愣,纪母随即红了眼眶,他家儿子真的是个大人了,两人终于可以放心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了顿新年饭,期间于乐频频被夸,弄得他几次都不好意思,不过他能体会到两人对他的喜爱和满意。
饭后休息时,纪母嫌于乐太瘦,饭桌上吃得又少,非得说回去后给他寄些那边他们常吃的补品,于乐连连道谢。
两人还要回趟纪潜爷爷那边,所以没待多久就告辞了,纪潜拉着于乐的手送别两位长辈,纪母抬起两人相握的双手,满眼慈爱地祝福他们永远幸福,随后两个长辈和两个儿子拥抱再见。
午后阳光照在两人身上暖烘烘的,时常在小区里溜达的野猫今天也出门取暖来了,小保安在保安室打着盹,青石灰瓦变得多情。从今年开始,两人眼中的冬季不再是单一的颓败,而是绚丽的油彩,由两人共同涂抹上色。
两个人在一起,当时的爱意不代表永恒,彼此的情感依赖是个变量,双方每个人除了在此时此刻对对方倾注自己的感情,还要承担起对方对自己的期待,这样的感情才会长久,纪潜懂得,他相信于乐也懂得,他们会相互期待变为更好的自己,感受更好的彼此,让爱相伴彼此一生。
于乐环住纪潜的腰,笑盈盈地看着他,对方也温柔地看着眼前的爱人,于乐凑到纪潜耳边,轻轻地对他说:“纪老师,我好喜欢你。”对方挑眉回道:“于老师,我也是。”随后两人拥吻在了天光灿烂的爱情里。
第二十七章 番外 这羞耻的牙科椅
九月三十日,市二中召开了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高三(1)班他们班斩获了男子组4×100的冠军,男子1500米亚军,跳高女子组冠军,标枪男子组季军和其他大大小小项目的前八名,总成绩全年级第二名。
听到大喇叭念到自己班时,这些青春洋溢的孩子们激动地尖叫、跳跃、抱成一团喊着笑着,牟峰也被他们高兴的心情传染,破天荒地没有留十一假期的作业。
运动会结束后,孩子们兴高采烈地背上书包回家准备度过高三为数不多的几次小长假,牟峰也像他的学生一样匆忙地收拾东西,迫不及待地赶往屏风路上的那家牙科店。
他到的时候温恒已经结束了最后一个患者的诊疗,看见来人,他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诊疗时公式化的笑容卸下,转而整个人变得阳光又柔和,脚尖的朝向暴露了此时心之所向。牟峰内心同样兴奋,这种感情从运动会结束到现在终于见到想见的人有增无减。
今天的患者已经接待完,明天又是过节,他们店里只放两天假,虽然是老板,但温恒还是不好意思自己先走,就先让其他人离开,自己则打算和牟峰收拾关门。
最后一个小医生前脚刚一离开,后脚牟峰便迫不及待地抱过人啃了起来,他特别喜欢面前的人一袭白大褂的样子,看起来干净得不得了,总是能轻轻松松挑起自己的yu望。几天不见的浓烈想念令牟峰恨不得立刻就将此人就地贯,这么想着,便把手伸进了温恒的白大褂里。
“哎,干嘛呢,还没关卷闸,都能看见”温恒按住对方放在他裤腰上的手,“先......等会。”温恒扭动起来,但对方明显没有要收手的意思,推拒中温恒感到对方身体明显的变化,虽然他很想推开面前的人,奈何自己也‘站’了起来。
温恒从不是扭捏的人,两人好不容易才又在一起,既然感觉来了,没必要憋着,可在巨大的透明玻璃门内还是极大地考验了双方的不要脸程度,最终他败下阵来,苦求对方进诊室里面。
温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门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躺到了常给人治疗的牙科椅上,更不知道自己的下ban身何时暴露在了空气中,牟峰脱下自己的白衬衫扔到一边,露出白皙却不乏锻炼的腰身。时值九月末,最后一波燥热未退,两人折腾的满头大汗,温恒作势要脱去上衣,被牟峰按住了双手,埋头在自己胸前啃食他那已经zhong大了起来的ru头的人抬眼命令他道:“不许脱。”
温恒哭笑不得,还没在心里吐槽一句,就被胸前的酥麻拉回了思绪,只感到对方的牙齿在上面轻轻研磨,舌尖挑逗中间的ao陷,引得他的身体一震轻颤,他不由得把自己的kua往上挺。
牟峰轻笑,从上往下吻,直到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身下人急不可耐,可他就是不碰,逼得对方缠着他的腰suo要。
直到让温恒把自己想要听的话说完,牟峰才伸下手去碰那根已经runs-hiling口的rou木奉,得到爱抚的东西舒服得不得了,没几下便交代在了对方手里。
待对方释放后的间隙,牟峰一扫材料桌,拿起一管膏状药剂,简单看了眼使用症状。温恒注意到他的动作,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对方便打开挤出大半。
手指探到**时小口本能地抗拒,温恒还没有从释放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仰头躺在椅子上,如果他能看见牟峰的表情,一定会被对方眼睛里火苗烧的渣都剩不下。
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探寻中温恒下面重新抬起了头,在指尖探到里面某处时,椅子上的人颤抖着yin了一声,牟峰嘴角挑起,同时手指从对方身体里退了出了,然后换上另一个更cu更热的东西去挞伐身下人的那个地方。
窗外汽车嗡鸣而过,华灯初上,路灯昏黄的灯光泄进没有开灯的诊室,隐约能看到长方形的牙科椅上两个重叠着律动的两个人,汗液jing液粘在彼此身上,谁也不曾想到这个世界的这个角落有着这样两个人在激烈又疯狂地进行着原始的yu望,甜蜜又让人沦陷。
牟峰抱着温恒去洗手间简单清理了一下,整个过程温恒一直靠着对方,似乎只有彼此肌肤相贴他才能实实在在感到这人的存在,快七年了,他怕了,一年多以前两人重逢,十个月前他单方面宣告双方绝不相见,半年前他了解到当年牟峰离开他的原因,两个月前两人重新在一起,从那天到今天两人相见十几次,这是几次却硬生生地把七年来双方的情感释放地淋漓尽致,彼此的爱疯狂地生长——从七年前本就枝繁茂盛的地方继续纠葛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