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着急地道:喂,阿漠别喝了,早点回家!
麟墨断断续续地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不要担心我,阳阳。
季阳正想问麟墨在哪里,他去接他,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林漠,你和谁通电话呢,再来一杯啊。
好。阳阳,我晚点回来,拜拜。麟墨说完就挂了,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喂,喂!季阳气愤的丢掉手机,作业也做不下去了。
豪华的KTV包间不算拥挤,但空气浑浊得像是挤满了人。有人唱歌有人喝酒,麟墨就是被灌酒的那个。
林漠好酒量,来,我们干一杯。一个中年男人搭着麟墨的肩旁,大笑着道。
麟墨没有拉下对方的手臂,毫不含糊的干了一杯。马上又有一个豪放的妹子给麟墨满上,嬉笑道: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喝不过你一个,来干掉。说着一干而净,麟墨也干了新满上的一杯酒。
服务员,再来一件,不,两件!
两小时后
麟墨坐姿不稳,举着酒杯道:谁来和我干杯?酒,好喝
沙发上的男男女女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最后一个和麟墨拼酒的男人也倒下了。现在只有几个不怎么喝酒的人还清醒着,但也撑着脑袋休息,屏幕上流行歌曲还震耳欲聋的播放着。
整间包间充满浑浊的烟酒味,空气中雾气弥漫,熏得麟墨眼睛发酸。
麟墨自己干了,抱着酒瓶子咕隆咕隆干了一整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酒的饮料,对经纪人道:我先回去了。
经纪人醉醺醺的站起来拍拍麟墨的肩旁:你回去吧,我善后然后跌坐在了沙发上。
麟墨也不管旁人,推开门就出去了。
吹着冷风,麟墨清醒了不少,总算没直接跑回去,打了个的士。
回到家,屋子里黑漆漆,麟墨也不开灯,摇摇晃晃的走进洗手间。
被窝里的季阳悄悄竖起了耳朵,按开手机一看,已经十二点了。哼,好你个林漠,居然挂我电话。
洗手间传来冲水的声音,可是好久了也不关,季阳终于忍不住爬出了被窝,衣服也不披就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已经没地方已经被一条黑乎乎的大蛇沾满,躺尸一样瘫在地上。季阳轻轻踹了踹麟墨:喂,醒醒。
麟墨睁开眼吐了吐信子,缓慢地游到季阳脚边,把头靠在季阳脚上。
季阳蹲下身体,顿时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说着抽抽鼻子,还有女人的香水味。刚才那女的是谁啊?喂,林漠,你给我变回来啊!
嘶嘶~麟墨醉醺醺的缠住季阳,把头伸到季阳怀里,睁着迷茫的大眼看着季阳。
季阳抱着麟墨的脑袋摇了摇,怎么也摇不醒他,有气发不出实在难受。季阳突然恶从怒边生,拿下花洒把麟墨冲干净,然后关了水,在他腹部摸索。
好一会儿,季阳才在麟墨尾巴上方的腹部摸到了不平的鳞片。
哼,看我怎么收拾你。季阳在麟墨那片地方来回抚摸,没多久就冒出了一坨圆圆的东西。终于出来了。季阳粗暴的分开它,脱掉自己的裤子对着半个圆坐了下去。
第四十四章
嘶嘶~麟墨脑袋转了个弯,爬到季阳身边,嘶嘶地吐信子,似乎是被弄疼了,尖锐雪亮的獠牙露了出来,牙尖挂着晶莹的液体。
季阳刚坐上去,还没来得及换口气,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信子,分叉的舌尖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那雪白的毒牙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季阳吓了一跳,外强中干的呵斥道:你再咬我试试!
嘶嘶~麟墨立即闭上了嘴巴,身体紧了紧,把季阳弄的东倒西歪。
季阳用力按住麟墨,往前动了动,麟墨又嘶嘶的吐起信子来,身体在地上翻卷。
季阳知道可能是压倒他外面的生殖器了,一边压制麟墨一边把他另一半生殖器放到有空隙的地方,然后一上一下的运动。
似乎是终于不疼了,麟墨安分了下来,抬起腹部回应小幅度的回应。
醉了酒的麟墨体温比平时稍高,腹部更是热乎乎的,这对季阳来说也颇为新奇,热情也越发高涨。
季阳自顾自的玩,发泄了两次,第三次泄出来后,季阳身体还嵌在麟墨身上,就趴在他腹部休息起来。
麟墨正到了关键处,不满的抬尾,用尾巴尖卷着季阳继续运动。季阳好笑地看了眼麟墨的脑袋,干脆交给了麟墨,懒洋洋的放软了身体,只有双臂撑地支着身体。
麟墨卷着季阳翻了个身,占据了绝对的主动地位,猛地加快抽动。快熟抽动几分钟后,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
季阳躺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体的高温很快就降了下来,冷的他打了个寒颤。他费力的从麟墨身下爬出,打开热水冲澡。麟墨也恍恍惚惚的变回了人形,张着腿坐在地上。
醒了?季阳睨了眼麟墨,在热水中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麟墨全身泛着粉红,白皙的脸庞也红扑扑的,眼睛好似蒙着一层雾气。他表情茫然的拨弄自己的分身,轻轻抽了口气,委屈道:好疼。
季阳憋笑,故作关心地问:哪里疼啊?怎么了?
麟墨走到季阳身边,挺起傲人的器官,漆黑的眼透出几分无辜,巴巴的看着季阳:这里。
噗!噗哈哈!季阳忙憋住笑,低头看了看,见他两根分身中间细缝处发红,用手指弹了弹挂着一滴要落不落的浊液,忍俊不禁地道: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来洗洗。说着把麟墨拉进了花洒的范围里。
麟墨缩了缩身体,因为饮酒和欢好,他体温比平时高不少,很容易就适应了热水的温度。
麟墨长臂一伸搂住了季阳,把头埋在季阳脖子窝,下身在季阳身体上来回摩擦,吐出信子舔了舔季阳圆润的耳垂,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想要。
季阳半张脸都被身后人喷出的热气刺激得麻了一下,心里一软,便同意了麟墨的求欢:好啊,反正跟你一个醉鬼说不行也没用,今天就把十二个小时给你用吧,正好明天周六。
麟墨歪了歪头,弄懂了自己伴侣同意的话,立即摆正季阳的身体,抱起他的身体,让他双腿缠绕在自己腰上。
麟墨习惯性的分开分身,可一动两根之间的细缝就疼,于是合在一起抵入了火热的穴口。
等季阳察觉到已经为时已晚,他整个身体都挂在麟墨腰上,想躲都没办法,只好尽力放松了身体。
完全没入的那一刹,饶是季阳做好了准备,也忍不住高声呻吟出声。下面疼的厉害,季阳一口咬住了麟墨的肩膀。
醉醺醺的麟墨也知道心疼伴侣,没直接开干,等包裹住自己的的内泬放松下来,才缓慢的动作起来。
季阳到底是生过一次蛋的人了,灵蛇兽的两根分身虽然粗大,但也也没让他出血,缓慢地进入了几个来回,出入渐渐通畅了起来。
接下来便是长达十二个小时的欢好。
待麟墨完事,洗手间外都亮了,点了一夜的浴霸更是将浴室里照得暖烘烘的。
麟墨做完就呼呼大睡了,连分身都懒得拔出来。季阳身体酸痛,后面更是麻木了,缩一缩才能感觉到隐隐作痛。
昨夜麟墨神志不清,硬是用两根进入了他的身体,痛死他了。
季阳扶着腰恨恨的踹了麟墨一脚,麟墨哼唧一声,在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看着一滩烂泥般的麟墨,季阳后悔不已,真不该在麟墨醉酒时同意的,他累得要死,还要给麟墨善后,有他这么苦逼的零吗。
没办法,季阳只能扶起麟墨,抱着他一起冲了个温水澡,然后费了吃奶的力气,把麟墨架回了卧室,手一松把他推倒在床上。
窗户外已经亮晃晃,季阳揉揉发软的手臂,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十二点过了。季阳哗啦一声拉上窗帘,眯着眼睛往床上爬。
好不容易终于躺在了床上,季阳身体好像在床上生了根,连姿势都懒得调整一下,拉起被子就蒙头大睡。
小蛇们还在床上赖着,见雌父上来忙爬了过去,游到他腹部贴着。季阳迷糊中意识到是自己的孩子,心里一片柔软,费力的动了动手臂,把它们护在了怀里。
迷迷糊糊间,洗手间传来了麟墨轻快的电话铃声。季阳一缩头钻入被子里,捂着耳朵睡觉。好一会儿电话铃才停下,可没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操,谁啊!季阳用力推推麟墨,不耐烦的吼道:阿漠,快去接电话。
麟墨眼皮子都没抖一下,睡得死死的。
电话铃如催魂一样响着,季阳木着脸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认命的爬起来,光着身子走了出去。
喂,我不是林漠,请问有什么事吗?季阳语气如常的道。
电话里静了片刻,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是林漠的经纪人,有工作上的事找他,请叫他接一下电话。
季阳已经慢吞吞的爬上了床,眼皮子无力的合了一半,声音不自觉带上了浓浓的睡意:他昨晚喝醉了,现在在睡觉,急吗?要不要我叫他?
电话那头的男人瞬间明了,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啊,不用了,你叫他今晚前回我电话就行。
好的,那么,再见。季阳打了个哈欠,眼角流出了少量泪水。
谢谢,再见。
挂了电话,季阳把手机丢到床尾,倒头就睡,连被子都没力气盖了。
刚睡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季阳猛地坐起身来,吼道:TMD又是谁啊?
季阳扶额,烦躁的爬到床尾拿起手机,才发现不是麟墨的电话,铃声是他自己的手机。
找出自己电话,季阳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是家教老师打来的电话。对了,周六下午是有课的,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季阳接了电话,让家教今天不用来了,又给今天要上课的家教老师们一一发了条短信,然后把手机关机了。
终于能睡了。
一室的静谧,只有二十四道轻重不一的呼吸声。
季阳一觉睡到了半夜十二点,才被尿憋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季阳伸手往旁边摸了摸,麟墨还在他身旁,自己身边到处都是幼蛇,它们已经被暖和的被子捂成了热的。
季阳恍惚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瞬间清醒:哎呀,阿漠还有电话没回!
季阳忙推攮麟墨:阿漠,快醒醒,阿漠。
嗯~麟墨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睛里好似点了一滴清水,亮晶晶的,却又呆滞茫然,呆呆的看着季阳。
季阳不禁看呆,阿漠好萌。
阳阳~麟墨眨眨眼睛,不解地看着季阳。季阳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忙道:你经纪人叫你今晚前给他打电话,估计明天有什么事儿。
季阳说着就在床上到处找电话,不小心压到了一条暖乎乎的东西,暖乎乎的东西一扭就跑了,被子里一阵鞭打似的翻腾。
啊,爸爸压到谁了啊?季阳忙掀开被子,一条黑蛇跟蚯蚓一样快速翻腾,尾巴在床上扑扑扑的拍打,床面上弹起了一阵棉絮的粉尘。
季阳忙抓起它,仔细检查有没有压伤。小黑滑溜溜的遛下了季阳的手,缠住了他的手臂,仰着头望着季阳,眼里蓄满了泪水。
季阳的心都疼了起来,轻柔地抚摸小黑的脑袋:对不起,疼不疼?
嘶嘶~小黑大张着嘴巴吐信子,洁白的小牙也非常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