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伸出的手还停在空中。他捏起我的下巴看了看,随后又嫌恶的放开,施施然的走开。
我彻底呆住了。为何,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来不及想自己的事情,跃琪的事还没解决,我在青楼外徘徊一筹莫展。正当我准备一把火烧了这青楼的时候,一个小孩抓着一大把冰糖葫芦慢慢的走了过来。
我傻了。
“咦!离兮,你怎么会在这里?”跃琪望望我,又看看这玉满楼,然后笑的很猥琐:“怎么,寂寞难耐,跑来找姑娘?”
我郁卒:“你这个小崽子!!”我狠狠地扯着他的冲天炮,“你跑去哪里了!!你不是被他们抓去做娈童了吗??”
小孩丢下冰糖葫芦唉唉的叫着:“哎呀哎呀!痛死了!!你快放手!!”
我提着他的衣领直接往回走:“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非得让你屁股开花!!!”
“哈哈哈……”小孩抱着肚子在床上笑作一团,“你、你这个大笨蛋!!”
我不说话,心里想到了108种收拾小孩的方法。
他擦擦眼角的眼泪水儿:“我可是会武功的,这你怎么会不知道?那几个大汉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那你为什么那么久了才出来??”
小孩抓起一串糖葫芦喜滋滋的说:“打趴了他们,勒索了些银子,然后找会做糖葫芦的师傅买了几串糖葫芦。”
我嘴角抽搐。所以说,我是赔了银子还丢了脸?!!
夜里,我睡得很浅。半夜里总觉得哪里不舒服,于是坐了起来。隐约听见隔壁有什么声音,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门。
隔壁的灯还亮着,门也没关严实。从狭小的门缝望进去——却是一副鲜活的春宫图!!
那有节奏的运动着的男人,看起来很眼熟。
这一刻,我很希望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在梦游。我不自禁的向前倾,门吱呀一声,打得更开……呻吟喘息的声音戛然而止。
君不归回过头,布满情欲的眼睛看着我。我浑身一哆嗦,身上披的衣服也落在了地上。他的邪肆地对着我笑,我却鬼使神差地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这就离开。”
慌张之下被脚边的衣服绊了一下,狼狈的栽到了地上。还没来得及揉被撞着了的鼻子,身子就被提溜起来一把甩了出去。
“砰”!
天旋地转之间,我的身子被撞得七荤八素。只听君不归冷冷的说了一声滚,然后便压在了我的身上。
“唔!”我想挣扎叫喊,可身体却是很没出息的软了个透。
嘴里的城池早已丢了。隐约之间还闻到了床上刚刚遗留下来的淫靡的味道。我皱眉,挣扎的更加厉害。我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被他插。他的力量却是大得惊人,衣服三两下被他剥了个干净。
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就是凌迟。可是因为他的吻,我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温存,没有抚慰,从头至尾都只有怒火。我好像听到了自己被撕裂的声音,还闻到了血腥味。妈的,这家伙是多久没做了?痛死我了!
持续强悍的插入抽出,带动伤口,疼痛鲜明的我几欲昏迷。床吱呀的叫个不停,就像我浑身的骨头,被他大力的撞击就要断裂。我呜咽着求饶,语无伦次的求他放过我,他却充耳不闻,只换来越来越狂烈的动作,就像暴风骤雨一般。
有种濒临窒息的感觉,意识开始混沌。
也不记得他在我体内射了多少次,只知道结合的地方像是在被火烤着,那里面也堵着很多很多液体。随着他的抽出被带出来一点,又随着他的插入进入到身体的深处。
每次的撞击都引得我想尖叫,但是为了防止被别人听到,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嘴里满是血腥味。
最后身体也没了知觉,只知道习惯性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摆,颠簸得我满眼金星。
第十八章:重新
“好冷……”我瑟缩了下,想往被子里钻寻找熟悉的热源,可什么都没有。只是稍稍的移动却让我浑身疼痛。
猛然间想起昨晚的云雨,嘴角还有些笑意,闭着眼睛向旁边摸索,却是一片冰冷。我的笑意也冷了。
茫然地张开眼睛,发现早已天亮。窗子更是大开。这感觉,就像是被示众……
无奈地拉上被子,上面全是昨夜翻云覆雨的味道。我的心狠狠地颤着。那是没有爱意的结合。还混着别人的味道……我记得昨晚我没有高潮。
咬咬牙掀开被子想坐起来,立刻因为刺骨的寒冷浑身打颤,散架一般的身子剧痛,牵扯到那里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无力的又倒了回去,穴口处又流下了液体……他没有帮我净身,完事之后像是丢弃垃圾一样丢弃了我……
我卧床一天,小孩倒也什么都没说。我时刻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可是一无所获。我让小孩去问掌柜的,得到的却是,那人已经退了房。
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没有多大起伏,只是感觉揪着疼。躺在床上,眼角有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我用没有受伤的手背遮住眼睛。
若是出入青楼让他生气,那为何还不见踪影不来听听我的解释。那时的他是何等的宠溺我,如今只是在青楼出现,他就找了男宠,又是如此待我。他为何突然如此粗暴,为何要这样伤害我……
小孩小心翼翼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我没有吱声,他也只好悻悻的闭嘴。
我就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说明,只是随随便便糊糊涂涂的在一起了。现在好了,总算有了交代。他只是把我当做一个玩物,仅此而已……
到了第三日,那个羞耻的伤口才痊愈。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际觉得有人蒙住了我的口鼻。连呼救都没有,我便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简陋的茅屋里。下了床四处打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时听到外面有叮叮当当的声音,随后一个身着锦袍四十多岁的男人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他嘴里大喊:“雀儿,快!雀儿!快弄点吃的过来!!芸儿她醒了!!别让她饿着!!快点!!”
我说不出话,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跑向我,然后用他长满茧子的大手在我的脸上乱摸,然后一把抱住我又哭又笑,嘴里依依呀呀不知道说的什么。
我推不开他,只能任他抱着。他嘴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芸儿芸儿。
就在我被他念叨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青年人端着食物走了进来:“主公,饭菜来了,你让芸姑娘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