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巢,对于银月学院的指控,对于你枪杀学院校长的问题我们委员会给予驳回。你有何疑问吗?”瘦高老头用眼睛对着汜巢眨了眨,绿绿恶心了一下,便又去看汜巢。
汜巢抖了抖身体显然,在老头恶心的行为下,兄弟两终于有了一致的看法。
“哦,尊敬的法官,我明白你爱护下属的心情,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不是吗?银月校长是我杀的。”
月光震惊的站起,他张大眼睛,加大了声量,“我们的英雄不用感到压力,伟人是没有污点的。不用担心,汜巢,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全部事情……”
汜巢皱起眉毛,反感的看着这个白袍子,“喔,月光不要,不要努力的睁大眼睛,这显得很愚蠢,还有你已经过了卖萌的年龄了,特别是当你对着一个喜欢年轻菇凉的美少年做这些的时候。”
绿绿使劲的拽住汜巢的衣服,“天,哥哥,求你别这么干,我们都希望你回来,我,也是。”
汜巢转过身体望着绿绿,他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知名的躁动在身体里面冲撞。
“我要求月球维护会从新审视这个罪恶无耻的犯人,这个自以为天才的人竟然对我的可爱的徒弟做下百年来耸人听闻的事情。”一个白发黄眼的美人走了进来。山羊胡连忙站起来迎接,“这不是银道仙人吗,大驾光临,大驾光临,快请坐在这里,对于您学院校长一事……”
“行了吧!谁管那个小人物死活,我是要他偿命,为我的爱徒——澄黄银!”美人坐在了银光老头的位置,那手指直直的指向汜巢。
“天哪,你,你又做了什么?”绿绿把衣服拽的死紧,双手克制不住抖动。
“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算了,谁管他呢?”汜巢转回被告台,静静的看着这个愤怒的仙人。
银道从手中举起一个四方体带有绿色的盒子,“你们眼中的天才,伟大的发明了魂子的英雄,却有着黑色的血液,瞧,这个玻璃体里面被他藏匿着我可怜的孩子,被他用可怕的手法折叠身体,变成了这样的鬼怪。在科研院从他家中搜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喔,天,这是怎样的蛇蝎心肠,让一个人困在玻璃体里面被油灯慢慢蚕食……”
周围人群发出惊呼,纷纷看向这个漂亮的少年,汜巢安静的站在审判人的对面,不发表言论。
绿绿坐立不安,那个立方体他亲眼看见汜巢放进过房间。
“仙人,你看,我们月球委员会绝对会秉公办理,您将东西给我们,稍后查明真相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山羊胡子月光这样说道。他站立在银道左边,不一会又转到右边去。
“我不想质疑月球维护会的权力,但是我不想相信你。你应该不知道我已经将汜巢的恶行通过转播呈现在了月球人面前。”银道狠狠的看着汜巢的方向。
“您不能这么做!没有得到容许,您不能肆意编造事实。我稍后会向观众澄清此事。等会,警卫进来,外面怎么那么吵”山羊胡先放下争执,向窗子边靠近。
会议厅外围满了人群,他们大声喊着什么。
“这是疯了吗,这年头还有吵着问政府要妹子的活动吗?还,还弄了这摸一大群人,二级警戒!”山羊胡从这边的窗子又跑到那边的往外望。
“是麦子,先生,他们喊的是麦子。”一个穿着黑警服的男人对月光说。
“什么”山羊胡愣住。
“让我来告诉你吧,月光,你要不把汜巢关入死牢,我就把害死农夫斯坦的罪名加到你身上!相反的,你也可以推到汜巢的身上,反正他多一个罪名也无所谓。”
月光眯着眼看着这个威胁自己的人。
“好吧,好吧,我向您的示威妥协。听着,月球审判会将会在正义的法庭宣判,现在我代表法庭成员对绿衍汜巢指控银月学院院长的人命,以及今年南方小麦的毁坏和农夫斯坦的冤死。我宣布……”银光犹豫了一下,正准备宣布死刑的时候,汜巢将手铐扯开,他走向前台,“希望你不会后悔,你特意抽取了雨中的营养元素去做了泳池给我,我就说你不会这么好心!真是愚蠢,你留下这么大的证据就不怕被我反咬一口吗?出来吧麦子!”
随着汜巢的声音响起,底面不知何时撒满的麦子,在被汜巢兑了一种药水后疯狂的长起来,偌大的展厅瞬间被金黄色的麦子挤满,涌出窗外。楼房外面的农民高兴极了,他们用尽一切可以装起麦子东西,帽子,口袋,轿车……
金灿灿的麦子抹去了一切灰暗的颜色,审判庭也被装饰的金灿灿的。
“喔,停下,汜巢,我已经知道你的能力了,快叫这该死的麦子走开!”银道的身体被麦子掩埋,身上也痒痒的,越来越多的麦子堵住了口鼻。终于,汜巢让生长停了下来,人们才得以喘气。
“可是,”得以喘气的银道得逞的笑到,“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此时审判庭被麦子山挤塌,人们站在一个由麦子堆积出来的巨大平台上,跟其他楼房同样高。而银道手中拿着一个绿色的闪着光的方形石。
“花扇是我安c-h-a在你们的眼线,想不到吧,虽然她最后违抗了我,但是她的记忆晶体保存了最最完美的你行凶的证据,我可是没想到,你这么——凶残呢?”银道笑着将晶体c-h-a进一个显示屏c-h-a口处,就在此时麦子疯狂的向显示屏涌去。
“别想了,我会给你机会吗?”一道火墙挡住了疯狂的麦子。
绿绿望着那片花扇的晶体陷入了痛苦中,“花,花扇,不——”
汜巢不再反抗,他静静的陪着绿绿观看这段与花扇最后联系。
显示屏通过投影放大成百倍,悬浮在空中供月球上的人观看。
画面开始是花扇跟绿绿的对话,少女们青春的对话永远是令人赏心悦目的,渐渐的二人走进了一个粉色的铁树下。
绿绿又一次清晰的听见承载了自己所有懵懂的女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