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为了交合而生的穴口,以最顽固、最坚决的紧窒,抵制着手指的试探。鲜明的疼痛,仿佛羞耻心在一次次对自我底线发出挑战,责问着节节攀升的男性尊严。
然而在伤口与温柔、亲密与背叛间,所谓的“尊严”,也不过是不轻不重地抽打着旁支末节的皮鞭,引来体内再都抑制不住的炙热,如同煽风点火的毒药、猛药,让所有的痛感通通化作快感的前奏。
“……子羽,松开我的手。”
被禁锢的蓝眼恶魔发出低沉、动听的请求,从窗外折射进来的月光,将男人莹白的皮肤,魔魅的蓝眸,以及被皮带高高捆绑在头顶的双手镀上一层犹如被禁锢的恶魔般残酷且神秘的美来。
“干嘛,你不满意?”
冷冰冰的黑眸中满是威胁与探究,宁子羽发誓,他要是敢点个头,那么自己绝对要给他一个更不满意的教训。
开玩笑,自己已经放弃男人的面子、兄长的威严,先是亲自动手扩张,然后再坐上他那根滚烫巨大得差点让自己临阵脱逃的肉棒,要是这种情况他都还敢不满意的话……瞄了眼扔在脚边的皮带,既然都“女王”了,那就索性女王个彻底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洁白的皮肤吗?”
面无表情的注视男人深蓝的眼眸,宁子羽突然扬扬唇角,格外恶劣的笑了,“因为我认为比起其他颜色的皮肤,白肤更适合鞭痕,你想想看,洁白的皮肤上,突然开出一朵象征原罪与自我束缚的血红之花,那样的景象会有多漂亮啊!”
“……”
苍白的身体仿佛抖了一下,刚才还荧然的蓝眸慢慢垂下,男人一改以往的邪恶、强势的作风,而显得有些脆弱的举动让宁子羽感觉良好的笑了,用一根指头抬起他的下巴,恶作剧的侗吓,“怎么样,你不是很不满吗?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好不好呢?”
“……你先把我放了……”
“怎么了?”对方对他的威胁仿佛恍若未闻的态度让宁子羽恼羞成怒的炸毛了,“你答应过要听我的话,现在你想反悔了?”
“……不是,难道你就想保持这个姿势吗?”
深深吸了一口气,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不自觉的吮裹让宁子翼良好的自制力完全在崩溃的边缘,偏偏一手掌控他欲望的人完全没有动的意思,而是坐在腿上跟他争论这些有的没的话题,“……这样你不难受?总之你先把我放开,然后爱抽几鞭随便你,总可以吧?……”
“真的?”狐疑的声音。
“恩。”肯定的表情。
“……那好。”不情不愿的半支起身,身体的动作让体内的肉棒涨得更大了,愤愤地低头朝男人一瞪,却在下一秒,被解禁的恶狼扑倒了。
“喂喂……”这食言而肥也肥得太快了吧?
完全获得自由的大手掐住精瘦的腰肢,着火般性感炽热的蓝眸邪肆危险的打量着因大力撞击,而皱起眉头的青年,“……刚才你说你想抽我几鞭……?”
“……没有。”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宁子羽算是有了一次完美的体验。偏过头,但随之而来的大力律动让宁子羽一下抓紧了男人光裸的后背,“别……轻、轻一点……”
“哦?你不是最喜欢看‘洁白的皮肤上,突然开出一朵象征原罪与自我束缚的血红之花’吗?”
“……你也太……太记仇了吧?”
“看来你不太了解你的‘臣子’呢,我的陛下。”邪恶的微笑,宁子翼慢慢道,“我个人比较信奉‘血债血偿’、‘以牙还牙’哦。”
“恩——啊哈——”
将所有的疼痛化作快感,让所有的束缚变作牢不可破的羁绊,沉溺爱河,堕入欲海。
再也不分开。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