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秦允娘却睡得无比香甜。历经一个月的头痛病,也似乎随着自己身体上的彻底变异,而消失无踪。
当她一觉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茫然揉了揉双眸,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别人。唯独床上乱糟糟的,甚至还残留着一些奇怪的污渍与痕迹。
打了个哈欠,秦允娘感觉力气恢复了不少后,这才从被子里爬起来。
立即,身体肌肤上传来一股空调的冰凉冷气,啊的一声慌忙缩进了被子里。
唔!啊!
混蛋!
这个变态、色情、银魔的姐姐——水白晴!
脑子里一团乱麻,昨晚所发生的的所有事情,纷纷涌现出来。
她感觉自己节- cao -尽毁,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脸烫的发红如虾子般,双手死死捂住脸蛋,然后将脑袋倒插在被子里,双肩不停颤抖着。
秦允娘从没想过有一天,居然会被姐姐大人给推倒!而且还一起做出了某种极其邪恶的事情!良久,她深呼了口气,便颤抖着手指,缓缓伸向下面。随着盖在身上的被子不停起伏,沿着隆起痕迹,最终停在了双腿之间。立即,秦允娘本还通红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仿佛认命了般,被抽尽了力气,软趴趴倒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秦允娘...少女的第一次...
居然被姐姐大人给...强上了...
无论是男生还是少女,都对自己的第一次格外重视,特别是那种用了就再也不会有第一次的珍贵东西,更会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甚至成为其一生之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而对于秦允娘来说,哪怕这个第一次,并没有将属于少女独有的那层节- cao -膜给捅破。但被姐姐大人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与羞辱。她身为男- xing -的尊严,简直被践踏的体无完肤。
下面那层名叫少女的膜,依然完好无损,只是此刻却传达而来的,是一股肿胀的感觉。
混蛋!两张唇亲吻了一夜,能不肿起来才怪!
只是,这两张唇,一个姓嘴,另一个姓- yin -。
秦允娘面无表情,也不知是感到极度的羞耻,还是愤怒,身躯不停颤簌着。看来她还是严重低估了水白晴内心的- yin -暗,以及恋妹癖、变态狂的下限。
这混蛋!上辈子绝对是个守了一辈子活寡的怨男!否则,绝对不会爆发出如此恐怖、且对少女身体渴望的欲望来。
将被子掀开,露出自己滑溜溜的光洁身躯。身上不着寸缕,显然,昨晚太疯狂,被姐姐这个恐怖生物给扒了个一干二净。
幸亏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平时在家所穿的衣服倒有不少。将头发捋直,便打开了衣橱。但立即,秦允娘整个人都不好了!头顶那戳呆毛,因为主人此时的愤怒情绪,瞬间立了起来,在空中猛地抖了三抖!
啊啊啊!!!
这混蛋!死妹控的变态!秦允娘无比抓狂,一双眼眸死死瞪着衣橱之中。
里面,本该放置的,属于比较男- xing -化的衣服,如今却全部消失了。转而换上的,居然全是女生才能穿的漂亮衣服。
公主裙,双肩女生牛仔裤,夏至日超短热裤......甚至连内衣都准备了好几套,而且还是那种非常色情、大胆的情趣内衣。
这个变态恋妹控,究竟是有多工口,才能弄出这么下流的东西啊!
秦允娘瘫坐在地上,捂住脑袋,神色痛苦,一副快要坏掉的表情。
好巧不巧,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香婶的声音:“允娘,起床了没,你伯父母找你。”
“啊?啊,马上就好!”秦允娘额头直冒热汗,忙喊了声,只得苦着脸,哆嗦着双手,将里面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取了出来。望着床上躺着的各种衣服,她感觉自己倒霉无比。
选哪个好呢?
望着那些漂亮的昂贵的衣服,若是寻常女生,肯定会因为兴奋而苦恼,并为究竟穿哪件衣服合身,而发出满足的叹息。然而,对于秦允娘来说,无论选哪种衣服,都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身为一名男子汉,她觉得,穿中- xing -的衣服,已经够出格了,若是在穿着一套女生才能穿的衣服出门,那简直是对男- xing -尊严的侮辱以及践踏!
另外不得不说一句,自打生活在水家起,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男- xing -的尊严,已经被姐姐践踏过多少次了。
最后,在纠结了半天后,这才颤抖着手指,将那件白色绣有蕾丝花边的公主裙,给挑了出来。
之所以选这件衣服,完全是因为其露出来的肉很少。上身再套件白色小洋装,尽管看起来给人一种萌萌的、非常弱气的感觉,但至少不用将太多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否则,大夏天却穿的这么少,打扮的如此火辣辣,再站在空调之下,便会感觉全身凉飕飕、跟没穿衣服似的。
身为一名男生,能不露,就尽量别露,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想法。
第三十七章 有伯父,名行之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花了接近半个小时,才把这套衣服给完完整整的穿上去。得益于姐姐这个恐怖生物,从小便练就了穿女装的的本事。望着镜子里,一身雪白连衣裙的精致少女,秦允娘不由看痴了。摸着脸颊,感觉面红心跳,随即,脑袋一歪,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不由暗自疑惑;她总感觉,这副打扮非常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冥思苦想了好几秒,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眸猛地睁大,便忙将头顶的那戳呆毛给扶了起来。
立即,脑海中,一个身影逐渐重合在了一起。
“这个打扮,分明就是梦中花坛里,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嘛!”她脸上半是不解,半是惊讶道。
在一个多月的头疼病发作里,不止做过一次那个梦。梦里,总会看到一座花坛,里面蹲着三个小孩子,一男两女,年纪不大,大概不到八岁。其他两人看不清面容,唯独里面的那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却是记忆犹新。
“喂!在想什么呢?”突然肩膀被猛地拍了下,紧接着脑后传来水白晴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
回过头来,正好看到她抱着胸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