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一双罪恶的眼睛正盯着她领口傲人处,脸也越来越烫,一颗心跟着变得燥热。即使在看到我校最最阳光帅气的校草时,我也不曾如此冲动过啊!
“案件终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觉得我不应该陷入万恶的境地,随扯了个话题。
卢总扭过头看着我,“谢谢你,云末。”
我就这样望着她空洞的眼神,她的忧伤溢满了整间办公室。
我从50楼下来,踏出电梯,站在宽宽的过道里,望着隔着玻璃门的奥薇,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久隆金融大厦下7层都是商场,从8楼开始便是写字楼,写字楼配有6部专用电梯,但能到50楼的只有2部,一部是卢总的私人电梯,而另外一部就是我现在所乘坐的,只能从49楼上去,而49楼的办公司整个是围着电梯设计,过道也是玻璃门,所以一进一出想不弄出动静都难。
“有什么事快说。”我没好气的接起韩若的电话。
“吃□□了你。你下班后来我家一趟吧!”
“不去!”谁叫她刚才在那么危险的状况下打我电话,接着让我想起她这个始作俑者让我表白受挫,导致我余下一年的大学生涯都在笑话和黑暗中度过。
“丫头,你帮我陪陪凌瑶吧,我晚上还有两台手术。”
好吧,为了凌瑶我还是决定暂时先妥协。
我到韩若家后,已经是晚上6点,按门铃没有人应,我才想起,韩若曾经给过我一把她家的钥匙,我打开门,屋子里黑乎乎的,不光窗户紧闭,连窗帘也是拉上的。我赶紧打开灯,就看见凌瑶穿着睡裙坐在地板上,我走到她旁边,跟她一起坐在地板上。
“凌瑶,我是云末。”我喊着凌瑶。
凌瑶抬起头看着我,张了张嘴:“云末。”
听见凌瑶喊我的名字,我心里才踏实下来。
“嗯嗯,是我,我们坐床上去,好吗?
我扶着凌瑶,她已经瘦得不成样子,精神萎靡,并不愿和我多说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她,只是扶着她躺下,守在她床边。
“云末,你不用过于担心我,我还挺得住。”凌瑶的声音苍白无力,让我一下鼻子发酸,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好,我知道,我就在这里陪你,你睡一会儿。”我尽量放轻自己的声调,让声音柔和。
韩若的家位于内河市人民医院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里,房子有100多平米,朝着河,夜景很美。本来卧室里床的右侧是一扇大大的窗户,现下已被凌瑶关得死死的,这使我感觉憋闷,喘气不畅,夜景更是半点也看不到。
直到晚上12点,韩若才到家。我循着声音出了卧室,并轻轻的关上了卧室的门。她着实给我吓了一跳,她戴着手术帽,穿着手术服,直接给奔回来了。
“你怎么这样就回来了!?”我张大嘴,难以置信。
韩若说:“我担心凌瑶。”
“凌瑶已经睡下了,你吃晚饭了没?”
“还没,那我去煮点东西来吃。”
“穿成这样怎么煮!我去,你赶紧去收拾收拾你自己。”我朝韩若说。
我在厨房煮面条,韩若去洗了澡,让我想起当年我俩在宿舍偷偷煮面条吃,被舍监当场抓住,最后韩若不得不使出美人计才得以免除处罚。那时候人生的战场是学校,最大的对手无非是舍监和分数线,哪像现在世界变成了战场,社会成了对手。
韩若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出来时整个人看着阳光了不少。她坐在餐厅里用毛巾擦着长长的直发,我把煮好的面条端到韩若面前,然后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凌瑶,想搬去会城住。”
我停下手中的筷子,抬起头对韩若说:“这样挺好的,起码在会城,凌瑶会好过一点。”
“嗯,我想这应该是暂时的,等凌瑶情况好转,我们再搬回来。”
“你的工作怎么办?”
“我可以每天开车来回。”
“也好。一有时间,我就过来看你们。”我低下头咀嚼着嘴里的面条,想起大学和她同窗四年,每天蹭我一顿面条,蹭了四年啊,估计足以绕内河市一圈。
“丫头,你可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凌瑶那次?”
“嗯,我记得。”当时凌瑶满脸是血,全身伤痕,身上的白色吊带被血侵染成红色。
“凌瑶脸上的伤是她自己用玻璃碎片划伤的。”韩若低沉的说。
“啊!”
“凌瑶亲口对我说的。”韩若低下头,我看到一颗眼泪顺着她的脸滑进了碗里。
“凌瑶还说其它什么了吗?”
“没有,真是她晚上经常做噩梦。”
“你可听说过彼岸花。” 我问韩若。
“没有。”
我没有追问韩若是因为我知道彼岸花是开在冥界忘川彼岸的一种不祥之花,相传其有花无叶,当灵魂度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留在了彼岸,开成妖艳的花,俗称彼岸花。不过这花既然是开在地狱之途,代表着死亡,堕落,看见这个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我更喜欢这话的另外一个名字,又称曼珠沙华。
“你们什么时候搬去会城?”
“就这两个礼拜。”
“要我来帮忙吗?”
“好,凌瑶也希望你能来。”
“韩若。”
“嗯?”
“我想查卢董事长的死因。”我坚定的说,“你不准拦我。”
“你?”
“嗯,我。”
“你吃错药了?”韩若大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