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成抬起头,声音里都是寒意:“我尚不知云小姐为何白天不走大门,非要半夜不请自来。”
云詹一时语塞,他看向小小,只见对方微微摇着头,要他不要多说,云詹见状,如鲠在喉,更加难受,他转头看向瑞成,一字一句道:“自然是为了见我日思夜想的人。” “云詹!“小小哪里料到云詹会这样答,惊叫出声。
云詹的回答本就火上浇油,而瑞成听小小对云詹的称呼,意识到这两人的关系比他想得还深。他心脏瞬间抽紧,一时脑子里全是往日小小与云詹并行的画面。 瑞成气急攻心,勾起床幔就朝云詹袭去,他的武功臻于化境,不用利器,亦能伤人。 云詹到底有点底子,瑞成虽突然发难,也被他仓皇躲开。然而一口气还没松,第二击就近在眼前。云詹躲闪不及,被瑞成用床幔缠住,牢牢绑在了柱子上。云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那柔软的床幔竟丝毫不松动。
“爹爹!莫伤他。”小小哪里想到瑞成会动起手来,见瑞成右手成掌,还有动作,连忙拖住他的手。
瑞成反握住小小,“那*你说梦到了他,小小,你梦到了什么?”
小小一愣,还未开口,云詹先笑道,“可是他梦遗那次?高堡主,那夜我与小小睡了一晚。” 瑞成愣了半晌,只觉云詹的声音无比刺耳。他转头见小小神色,见他只有慌张,却无反驳,显然是确有其事。瑞成长啸一声,像头被惹怒的雄狮,回头对着云詹怒目而视。
云詹却不依不饶,“高堡主你生什么气,小小是你的儿子,又不是你房内人,他和谁睡,你何必在意。”
云詹的话戳到了小小的痛点,他一言未发,在瑞成看来却像默认。瑞成掀起手边的床罩,一股脑朝云詹扔去,蒙住了他的头脸。这一切作罢,他才转过身,沉默地看向小小。
小小从未见过瑞成如此可怖的神情,不禁往后退了退。这一退,却大大激怒了瑞成。他撩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肌r_ou_纠结的身躯,以压迫地姿态,将小小的衣服扒个精光。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细细拂过小小的皮肤,在他的r-u珠,腰侧,臀部,反复摩擦按压。小小没有反抗,他颤抖着,如同献祭一般展示着自己的躯体。 瑞成捏住小小的下巴,“他看了你的身体吗?” 小小紧紧地抿着唇,不敢回答。
“看来是看过了。”瑞成用拇指擦去小小脸上的泪,然后分开小小的双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间。 “你也是这样勾引他的吗?用这里夹过他吗?”
小小依旧没有说话,之前聒噪的云詹此时也一声不吭。
瑞成目光下移,发现小小的那话儿居然b-o起了,他用手指搓了搓小小的前端,见那里迅速肿胀挺立起来,又松开,指尖往后面探去,压进了那s-hi软勾人的后x_u_e。 他的手指不是第一次c-h-a进去,而那处紧致的地方却第一次让他心如擂鼓。这是他儿子的身体,他原本认为,只要小小舒服,无论他怎么摸,都没有关系,但现在他却想粗暴地攻占进去,让小小疼得叫,疼得哭出来。
“小小,我来告诉你,要怎么做我的妻子。”瑞成托起小小丰润的臀,用自己的男物擦过那隐秘的地方。 小小低下头,手搭在瑞成的肩上,他声音在颤,却毫无停顿,“爹爹,我喜欢你,只有你。” 怎么会不知道呢? 瑞成陡然心防一松,压住小小的后脑勺,狠狠吻住他的唇。“小小,小小。”他叫着小小的名字,他突然意识到某些情感早在朝夕相处中变质。他使劲揉捏着小小的臀,直到那处红艳艳的一片,煞是好看。 小小蜷着身子,发出低低的,如同咽呜一般的呻吟。瑞成抬起他的下颚,看他的脸,只见他含水的双眸里只有眷恋,没有抗拒。只一眼,如同一把火在瑞成的胸腔烧得滚烫,那烈焰直冲头顶,要烧焦他的头发丝儿。
瑞成低下头,缠绵地亲吻小小的脸廓,用手指分开那早就s-hi漉漉的x_u_e,“小小,让我进去。”
小小用力点着头,抬高声音,“我想当爹爹的妻。”
瑞成擦了擦小小被他吻肿的嘴角,俯身吹熄了烛火。霎时,周围的一切陷入黑暗,只有淡淡的月光,伴着黏腻的香气盈满房间,照亮小小艳色逼人的脸。
瑞成一个挺身用力刺入,直到两人发出长长的叹息。
“爹爹,好深啊……”
瑞成没有停顿,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占满小小的身体。
长久的空虚仿佛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千帆过尽,等的就是这个人。
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照进屋内,在地下留下一大块白色的光斑。
瑞成给小小系上衣服,视线落在小小衣襟缝隙露出的细白皮肤上,心内一荡,连忙抬起头不再去看。而小小的脸红扑扑的,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瑞成用帕子擦了擦小小的脸,轻声问他:“疼不疼?”
小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格外乖巧,眼里满是无法掩饰的喜悦。瑞成忽然也笑了。
两人相顾无言,一直在一旁装死的云詹终于发声了,“高堡主,听动静是完事了,您能放我走了吗?”
瑞成和小小俱是一惊,方才是在太过情动,无暇顾及其他,居然把云詹给忘了。
瑞成一时尴尬得手足无措,他来到云詹面前,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不出声?”
云詹吊儿郎当地一笑,”我要是出声打断你,怕被灭口啊。”云家小姐的伪装脱去,他逐渐暴露出真实的x_ing情来。
瑞成听罢,恨不得现在给他一掌,当真灭了这口才好。
小小却扶着腰,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摘了云詹头上的面罩,想要给他松绑。他那点劲道,自然毫无作用,但云詹很享受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感觉,见小小眼含春水,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掩下心头的梗塞,说道:“小小,你叫得真浪。”
这段时间的相处,小小已经知道云詹那无事生非的个x_ing,这时只得瞪他一眼,”你少说两句吧。“
“怎么?”云詹看一眼面色铁青的瑞成,“怕你爹爹杀人灭口吗?”
他话音刚落,就见瑞成抬掌而来。小小大惊失色,慌忙挡在云詹身前。瑞成却一掌拍在柱子上,云詹只感到全身一震,死死缠住的床慢竟然随之松开。
云詹内心发虚,瑞成这一手震慑非凡,其武功之精妙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境地。
瑞成收回掌,他表情肃穆,“云詹,成亲之事,恕我无能为力。”
云詹顿时大惊,“高堡主,请帖已经发了,江湖已经传遍,你如今若要退亲,可是把刀架在我们云家脖子上!”
瑞成没有看他,而是转头看向小小,眼神也变得柔软起来,“我已有了小小,此生不会再有第二个妻子。”
可此时,小小却抬起脸来,“爹爹,不要退亲。”
“你说什么?”瑞成皱起眉。
“不要退亲。”小小一字一句地,又重复了一遍。
高云两家的联姻如期进行。瑞成的父亲下了马车,总管立刻躬身上前。高父举目四望却不见瑞成,当即不悦地皱起眉。
总管体察他的心意,连忙道:“堡主忙着准备呢,托小的来招呼高大人。”
然而瑞成并没有忙着准备,一个时辰后便是婚礼,瑞成却穿着常服,揣着酒瓶,独坐在后山。明月流水不再,白日的后山只余下一片凋敝荒凉的景象,哪怕刚抽出的新芽绿枝也未增添多少喜庆的氛围。
瑞成的思绪回到几日前,小小声音柔和却坚定地要求他不要退亲。他大为不解,小小接着说道:“儿子无法嫁给爹爹,而云小姐可以。”
瑞成已经许久未曾感受过无能为力,上一次还是在母亲因父亲纳妾,而身体日渐孱弱,最终去世之时。他改立门户,钻研武学,如今武功盖世,富可敌国,本以为可以随心所欲,再无束缚,但身而为人便背负枷锁。曾经无牵无挂的他,也有了自己的弱点。
想到此处,瑞成举起酒坛,却发现倒不出酒,他晃荡了一下沉重的坛子,发现满满一坛酒已经被他饮尽了。瑞成愣了片刻,猛地扔下酒瓶,看着它打着转儿滚落山崖。
“堡主——堡主——”远远传来总管的声音,他快步走来,跪在瑞成面前,见瑞成面无表情,声音也不由压低了些,“吉时已到,该去迎亲了。”
瑞成站起来,他喝多了酒,脚步虚浮,一时没有站稳,“小小呢?”
“今日一早少爷便去山上采药了。”总管看着瑞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瑞成撩了撩衣摆,抖去身上的Cao屑,“走吧。”
“堡主。”总管连忙拦住他,吩咐下人举起新郎官的状元服,“得换上衣服。”
瑞成久久地注视着那绣着麒麟的官府,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抬起双臂,“换上吧。”
锣鼓喧天,唢呐贯耳,全城的百姓都因这浩大的阵势走出家门。高家的迎亲队伍从街头一直蔓延到街尾,新郎官瑞成一马当先,身着大红官府,端得是玉树临风,俊美无俦,然而他面色冷峻,全无一丝喜悦,与热闹的氛围截然相反。
待到了别院,瑞成在总管的提醒下翻身下马,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脚跨入门槛。
因云家的男丁尽数被仇杀,这场婚礼上并没有给女方送亲的人,然而此时,院子的红轿子前却站着一名穿着长袍马褂的青年,其五官俊秀,眉目如画,同那美貌冠绝的云家嫡小姐有七八分相像。
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瑞成则当场愣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青年对着瑞成微微一笑,转头进了屋内,片刻后,抱着一身凤冠霞披,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