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一个古堡里,和国王生活在一起。
我有一个姐姐两个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
总有人想要杀死国王,而那些人是怪物,各种各样的怪物。
这一天,妈妈抱着弟弟说,现在有两个选择,是或者不是去开始一个新的开始,答完吃一个小蛋糕。
弟弟沉咛了好久说,我选择no的话是不是没有蛋糕呢!这一次我的选择会让你大吃一惊,我选择yes,弟弟拉着妈妈的手亲了下,妈妈很高兴听到这样子的回答。
而在前一刻,因为在古堡里玩耍,哥哥们和怪物打架,二哥哥死了,怪物躲在阁楼上,我们上不去,它下不来。
我害怕的找了一把剑过去,然而是父亲的软剑金光灿灿的,足够长的让我去恐吓那个怪物,也同时要我不断大调整。
我拋上去,让怪物试图下来的那只脚缩回去,大哥哥还在拦着大姐姐的身体,“二哥哥呢,在上面。”
离开时,我对着小弟弟说:“下一次我一定要打完一把长剑,硬的。”说着摆弄着父亲软塌塌的剑,又是一阵生气。
父亲在哪里,国王刚被遇刺,父亲和国王在一起,他要护驾,没有时间过来。
国王呢?国王很厉害杀了一个怪物和众多护卫一起,当然后面可以省略。
当时我知道有怪物是害怕的,我跑出来,哥哥也赞成,他们说不能走要保护古堡里的人,所以在打斗,要我去找人,但是我谁也找不到?
古堡里的那一间房也有一个比门还高的怪物。每一次经过有些短路的电灯闪来闪去,噼里啪啦的。我不知晓这是不是刚出现的怪物,但是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对付她,我只能绕路。
我找到了弟弟,拿了那把软剑,真无用。
剩下的我忘了,再往前。
第74章 我写不出来东西了
电梯上显示24楼,文子纯走出电梯,有些意外的发现自己家门口有一个人倒在那里。她有些惊疑不定的再次看了看前面的门牌号,“118”确实是自己家。
文子纯正在踌躇间,倒在门口的人一阵清咛后,转了一个身,露出她的相貌。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脸上带着浓重的妆颜,恍惚间让他记起来记忆中的一个人,那么陌生又是熟悉的脸庞再次看到又仿佛不再需要纠结什么,风轻云淡。
好久不见啊,苏梓旋。文子纯在心里默默念着,一字一句仿佛穿越了时间。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乱文子纯的思绪。
“在九月,潮- shi -的车厢,你看着车窗……”
“子纯,明天我给你带早餐,不要睡忘了哦!”一个干练的御姐音从另一头传过来,带着些许欢喜。
“嗯。”文子纯习惯- xing -的答到,嘴角染上一抹笑意。
“好啦,白白,早点休息。”
“白白。”
直到对面嘟嘟的声音响起,文子纯才挂断电话,看着暗淡下来的屏幕良久,而后便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回口袋,走近那个女人,依着女人以往的习惯,她果然在小包的夹层里找到了钱包,但是没有摸到手机,也没有钥匙。
她有些无奈的继续翻看钱包,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刚一打开便看到了一张照片,里面是苏梓旋和一个笑的灿烂的小孩子,背景是一片紫色的花海和大片的阳光。
很唯美的样子,苏梓旋白皙的脸庞仿佛多年前一样从未变过,没有一丝年老的痕迹,照片里她的嘴角微微翘起,左边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隐现。
文子纯看着照片一阵失神,手指不由自主的扶上女人仿佛一直没有变的脸庞。
“嗯~,你是谁?”身旁的苏梓旋忽然间发出声音把文子纯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钱包放回包里看向苏梓旋,却发现苏梓旋只是呢喃几句而已又睡下了。
有些被吓到了的文子纯蹲在旁边一动不动的观察一会儿,发现苏梓旋是真的醉晕没有在动作,看了眼装满无用东西的包包,她有些无奈的扶起女人。
“真是的,没事吓人干什么?”文子纯忍不住出声诽谤,“不过自己也是怕什么鬼,明明是在做好事又不是坏事。”
把苏梓旋的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搂着她的腰,熟练的按下家门的密码开门,把人带进去。
“沙发给你睡,没有让你睡地板就不错。”
文子纯本来想要硬下心来把女人放在沙发上,自己去睡床的。只是把苏梓旋放下后又不放心的站在旁边看着,看到她翻来覆去的样子又心烦,最后还是把人扛进了自己的卧室。
“真是的,睡个觉也那么的不安稳,分你一半的床,不然踢你下去。”文子纯唠唠叨叨的对着空气说了半天,这才转身离开。
而后端着一盆水和一些卸妆的东西放到床边,打了个哈欠后,嘴里说着:“做女人就是麻烦,还要化妆卸妆,真是苦了我啦。”
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的往苏梓旋的脸上招呼,长年做手术的手泛着苍白,就像是从古墓中伸出来的一样。
“这皮肤真好,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有年纪的人了。”文子纯看着卸完妆后没有痘痘,也没有暗沉的脸不由得感叹道,从她这个医生的角度来看,很健康。
做完一整套的卸妆,文子纯轻吐一口气的把苏梓旋的内衣给卸下来,看着自己满意的工作,把东西端回洗手间去。
无奈的挣扎着迷糊的眼睛冲了个凉,换上衣服就躺在床的另一边睡下,文子纯最后迷迷糊糊的想的是,怎么样也不能委屈自己不是吗?所以干嘛要学那些所谓的绅士去睡沙发,给她床睡都应该感谢我的大恩大德。文子纯想着,就往苏梓旋那边挪一点,不能委屈自己。
因为白天实在太累了,文子纯很快就睡着了,两个人的呼吸在黑暗中浅浅交缠,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不停的奏鸣。
不管在怎么累,五点的生物钟准时的把文子纯叫醒,平躺在床上有些定定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碎灯,等着清晨的第一滴生理盐水的掉落。习惯- xing -的睁眼掉眼泪,尽管自己是医生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