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瓷梵想了想还是觉得,别告诉周周的好。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我晚上一定回来。”
何周周摇了摇头,哭丧着脸,撒娇道:“吃晚饭前必须回来,要不然我会无聊死的。”
“好好好,听你的,乖!”她的心全部都是何周周的,无论以前还是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今天字数很少,明天补上
第5章 画皮美色
在桥偌的屋中发现了很多人面皮,一个个的散发着兰花草的清香。瓷梵她们一共找出来十张脸皮,拿着失踪那几人的画一一对比,找出来其中七个人的脸皮。还剩下三张脸皮没有主人,她们几人害怕可能失踪的人还有其他人,但是只剩下一个失踪画像,就是那兰苑。可是在剩下三张脸皮中,没有一个是兰苑的。
女婢看着瓷梵,发现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只见瓷梵猛的睁大双眼,接着转身跑出屋里。那几个女婢看着瓷梵如此着急,几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便忙活着将那些脸皮收拾起来。等到过几天,凤凰谷还要给那些宗派一些交代。也不知那些流氓是否会为难起瓷梵,毕竟那些人得不到琉璃镜,又死了精英弟子。
另一边,瓷梵找遍凤凰谷任何一处角落,都没有找到桥偌还有何周周。她心中越来越怕,脑中想到前世的一些事,越发让她不知所措起来。她好不容易再次等到周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离开自己。那个桥偌竟然敢绑架周周,千万不要她抓到!若是抓到后,不顾以往恩情,必要让她碎尸万段!
可是凤凰谷太大了,谷中到处都是山石水潭,鲜参乐鸟。她不敢命令所有人来找何周周,因为桥偌心里- yin -沉,若是惊动了她,怕她对何周周不利。
只能自己一人来找,她,她信自己一定会找到何周周的。
凤凰台上,一女子抱着一檀木盒子看着瓷梵从一边跑到另一边,从这个屋子推开另一个屋子的门。她冷笑一声,抱着自己的盒子,走进了凤凰台后面的玄关内。玄关后干净的很,然而在右角的一面墙壁处,她将食指当时齿尖,狠狠地咬了一口。将那食指放在一个坑中,石壁吸收着那人的血。
“咔噔”面前的石壁慢慢向两边打开,原来这竟然是一个暗门。
接着女子踏进门中,待自己身子全部在石壁后,那墙壁渐渐合上。另一边,头顶的石壁又打开一个圆孔,这个暗室里总算是有了一处亮。可是那光只照到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上放着一张椅子,一张椅子上绑着一个少女。
少女被刺眼的光吓得闭上双眼,可是她又努力的睁开双眼。
“你对她很重要。”
那个女人冷笑着,蹲下身子后稀稀疏疏不知在干嘛。何周周被吓得不敢出声,等到熟悉到那光亮后,一直盯着那个女人。
她脑中狂补,那个女人在摆弄那些刀啊,匕首啊,银针啊等刑具。
看到女子握着一宽物,慢慢的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着她。但是她抬头看了看那光,她慢慢的朝何周周走过来,一脚将她踢到远处。然后在那个地方,慢慢抬起头来。
何周周忍着腹部的疼痛,拧着眉头看着她在那灯光下跳着舞。那诡异的舞姿就像是骨女在月下独酌,那惨白的脸却美得异常。何周周一直盯着她的那张脸,慢慢的被她吸引过去。那张脸美美得不可方物,然而又有一种神秘的气质,让何周周移不开眼。
快要被她蛊惑的时候,何周周暗暗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肉。
这个女子恐怕是在讲故事,用默剧。
这个故事讲的是,一名歌姬小时候母亲被赶了出去,她一直以那个赶走母亲的人做母。在歌姬十六岁时,家中一位长姐得罪了一贵妃,从而将家抄了。这个歌姬最终到了金陵,成了一家歌姬院的花魁。
然而在朝花节时,不小心落入水中,被一位公子给救了下来。她没有想到那个公子竟然与自己有世仇,家族被抄也和他有关系。爱上了他,便也毁了自己一生。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她郎当入狱时,他拿着一杯毒酒来找自己。她没有告诉她怀了他的孩子,便一饮而尽。
那个与男子狼狈为女干的老鸨,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在死去的最后一刻得知,心已经死了,人却是在心死后而死。
不知道为何,她闻着那奇异的檀香,脑中竟然浮现一帧一帧的画面。
那个女人停下动作,在光下,在何周周的眼底下,将脸上的脸皮撕了下来。接着换上另外一张脸皮,又开始讲着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女人与自己的闺中密友有了爱意。奈何那个女人一生爱着美丽的脸,等到自己闺中密友毁容后,便不再看她一眼。在她身边徘徊着一张又一张美丽的脸,其中最不济的一张脸都能甩那人一百尺距离。
闺中密友每日都去找那个女人,但是她以生病为由,不愿去见她一眼。她不愿意离开那个地方,所以便一直等着她。只见门口所进去的任何一个人,都鄙视着她。她不在乎那些人的眼光,在她眼中,只有那个女人是她的唯一。
她每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都会穿着很是清新淡雅,犹如家中的茉莉花一样。她来到这里都会很是尊敬的对那个门士说,拜托他进去通报一声。但是通报结果她是早知道的,她也不会恼怒,欠身退到门口处的一个角落。
在门士眼中,那个女人犹如一缕清风。虽是脸上有吓人的疤痕,但是那行为举止是特别的优雅。
可是一天又一天,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炎炎,她都不会离开那个地方。最终有一日不见她的身影,门口熟悉她的门士都有点奇怪。有一个那个女人最喜爱的歌女,看到那个女人没在,便问那门士:“那个女人是死了?”
门士觉得女人说话难听,可是他也认为是那个女人死了。他不敢不回她,便说道:“怕是死到了路上,姑娘快些进去,万一撞到那女人,怕是肮脏了姑娘的眼。”
“我也怕呢,那你要好好看守呢。”
“对!”
送走那个歌女后,他又开始想那个女人的事。
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