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筠机智躲避,看着那魔教妖女和护法受了重伤,因此今日开战只是抱着魔教护法匆匆见了一面,不敢逗留,恐被众门派察觉出受伤一事。筠筠趁那妖女受伤功力大减时,跟在她们身后,简单弄清了机关阵法。
只是魔教行宫占地广大,且高手众多,因此行动小心,匆匆给我用本门秘法传信后暂时与师门断了联系,准备明日再返回师门。”
“那妖女在受了重伤之时,为何仍要报着魔教护法。跟随在他们身后的人又是谁?”
“对呀,说是用华越秘法传信总要有个书信吧。”
“这正是我要与你们说的第二点,那妖女和魔教护法是魔镜,魔教护法是那魔教妖女心尖尖上的人。她们身后跟从的是营救的属下,为她们准备了外衫衣物遮挡打斗的痕迹,至于书信,自然是有的。”说罢,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是用花根写在衣服撕下的布上的。
一条小蛇吐着芯子缠在她的胳膊上。
安齐心下点头,华越传信确实是用蛇不错,且别派不知,他这个布阵人却是清楚地很这阵法有多厉害,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机缘巧合之下,才好不容易得到,所以才敢带着众门与魔教发生正面冲突。且箫慕和安筠的- xing -子他十分了解,点头算是默认了阿云的话。
第28章 华越洞天
第二天,安筠成功返回,大摇大摆的走进各大门派集中营。安齐虽然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但看人面色并无不悦。
华越自称华越,并不加上派或宫阁一类常用门派的后缀词,安筠因此好奇华越的秘密是否跟华越这个名字有关。此时她无视其他门派或献媚或探究的神色,缓缓走向安齐身边,步伐看似沉稳缓慢,但慢中求进,衣衫微动,步步生莲,实则大有玄机。
安齐见她破了自己的阵法脸色缓和,再不摆一副臭脸,对安筠只身一人勘察魔宫一事不再追究。阿云一早传了信给她,如今来了正派的地盘,自然是带了一份地图。王天怡大方的让手下拿出一份详细的魔教行宫地图供安筠描摹复制,安筠眼睛抽了抽,在白纸上简单复制并加以修改。。
魔教危险重重是真,单凭她一个人可以绘出魔教地图怎么可能?简单画一小块地方糊弄过去就行了。至于王天怡的想法,呵呵,不就是觉得众门派即使拿到了地图也任然拿魔教没办法嘛,上次安筠和一些正派的门人弟子即使闯入了魔教行宫的后花园,注意是后花园就被阵法绞杀,即使是安筠也伤的很重,至于这么嚣张打人脸吗?所以当安筠把一小块绘制的非常敷衍的地图拿出来时,大家都是一副了然的神色。
安筠拜见了自己名义上的老爹,就看见阿云扮演的男主挤眉弄眼的朝自己走来。众人皆见男主箫慕风度翩翩的向安筠走来,不断地放电,试图眉目传情,双手和安筠交握在一起,一时间伤了不少姑娘的芳心,直叹两人感情真好。
安齐咳嗽了一声,两人连忙告别看似如胶似漆不要钱的疯狂发狗粮实则暗地里较劲的状态,齐刷刷的向安齐看去。安齐叹了口气,向两人招了招手:“你们随我来。”
两人四目相对,暗暗交流了意见,跟着安齐退了下去。其他门派虽然垂涎魔教行宫的地图,但碍于华越的地位势力,纷纷避开,让了一条路。
安筠跟着安齐向一条偏僻的小路走去,按照一般武侠剧的狗血剧情,这个时候安齐一定是带她们去密室什么的地方交代一个惊天的秘密,果然,在小路的尽头,她们看到一处低矮的房屋。等等,为什么是低矮的房屋,难道这屋子另有玄机?
安齐无视一路上两人可以说是变换莫测的表情,推开房屋:“筠筠,小慕,我来带你们见一个人。”
“吱呀”随着房屋的木制小门轻轻推开,小屋内部的全貌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两人面前。屋内装潢简朴优雅,与一般的房间无异,只是屋内一位白衣男子却深深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眉眼如画,双目如波光潋滟,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真是微微一笑百媚生。这是普通男人的长相吗?安筠看着自己的便宜老爹此时面楼羞赧之态,脑子里浮现了一个大胆猜测···简直大写的懵逼。
果然,安齐双目含情的看着白衣男子,话却是对安筠和“箫慕”说的:“筠筠啊,你不是自小与我要娘亲吗,我骗你娘亲重病无法与你相见,甚至让你以为你娘亲早就去世了。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又有了上魔教后花园遛弯的本事,你以为当时我不说就不知道了吗,那天那魔女怀里抱得人根本不是什么魔教护法,而是你。”
安筠和阿云皆是一惊,没想到竟被安齐给看出来了?还以为自己演技在历经这么多世后,根本不会被人识破,但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万万没想到安齐对自己女儿的身形这么熟悉。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慎重及不安,齐齐跪下。这次安齐自然没有扶,别收没有扶,像是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动静,依旧深情的看着白衣男子。
“筠筠,你说要见你娘,小慕,这么多年你对筠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我也一直把你当做亲生儿子来看待,因此这次叫你们过来。筠筠的生母,就是你们眼前的男子,这也是当时华越的夫人很少露面,之后又一直宣称重病不起的原因。”
也是,再像女人,也会有露出马脚的一天,更何况,白衣男子虽一脸女相,可眉间英气逼人,难道是攻?而且身高目测超过一米八,在思想较开放的现代,将自己的爱人公之于众就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更何况是思想保守的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