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她进来了，脸没那么红了，但看我的眼神还是有点躲避的意味。
她又坐回来，靠着床头，手里多了一本书翻着。
我还是只露出了脑袋，就安静地看着天花板。
过了会儿，徐词把书合上，放在她那边的柜子上，然后把灯切换成温暖的台灯。
她也躺下，盖过她的被子，只露出脑袋。
过了几秒，她说:"我还是把台灯关了吧。"
"啪嗒"，台灯被她关了。
外面月光洒进来，在飘窗上投出一片银色。
我看不清徐词的脸，只听见她说:"笑笑，你把窗帘也拉上吧。"
我说好，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把窗帘拉上了，房间里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随后我又摸索着回到床上，又拉开被子躺进去。
徐词有点紧张，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感觉得到。
我闭上眼睛，有点困倦了。
安静了一会儿，她喊我:"笑笑。"
我:"嗯？"
"你……"
"我怎么了？"
"你……"
"我……怎么了？"
"就是……我亲你的时候你会感到不舒服吗？"
"啊？"黑暗中我脸颊滚烫，徐词这话问的让我怎么回答。
"……不会。"我想了想老实说。
徐词尾音上扬地"噢"了一声，"那就好。"
我:"……"
这个话题我暂时还不能适应，只觉得脸红。
睡意就这么没了。
她那边传来动静，似乎在往我这边靠。
徐词又喊我:"笑笑。"
我笑了笑，还是老样子回应她:"嗯？"
她:"我……还没脱内衣。"
我:"……"
"嗯。"
没脱内衣的话，为什么要告诉我啊……
"你……"耳边又传来徐词好听的声音，但有点低沉。
"帮我吧？"
我呆住。
徐词刚刚说的是什么？我帮她？
帮她……脱内衣吗……？
我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觉得自己此刻身体很热。
比夏天在太阳下还热。
现在才四月，我此刻好想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啊。
我把手放在我的脸上，这脸现在是不是可以煎蛋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过了会儿。
"哦……"我声音有点抖，"好。"
拒绝我是说不出口的。
我听见徐词轻笑了一声:"那我过来了。"
过来？来哪里？
等到徐词身上的清香进入我的鼻子我才反应过来。
她拉开了我的被子，躺在我身边。
她的手臂贴着我的，我的皮卡丘睡衣是长袖，她的睡衣也是，隔着这薄薄的布料她身上的温度传来。
内心的紧张自是不用多说，我想了想，问她:"怎么帮？"
"我侧着，你把扣子解开就行。"徐词小声说，"我突然解不开。"
我愣愣答应:"哦，好。"
于是她侧过去，背对着我。
被子被撑起来，中间空了一部分。
我轻轻伸出手，但它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我现在很紧张。
我还没……跟别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就连现在跟她同一个被窝，她也是第一个，以前我也没跟别人一起盖过一床被子。
我的手放在她的背后，隔着衣料，这温度灼着我的掌心。
"从衣摆伸进去。"她教着我。
我于是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往上撩着她的衣服。
我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现在浑身都在发热。
她的背很光滑，手上触到的每一寸都是她的细腻的肌肤，碰到哪里哪里就在我手上跳着热情的舞。
我不敢多想多碰，老老实实地往上。
等我摸到扣子的时候，很明显感到徐词的身体僵了一下，背上的温度似乎又高了几分。
她的内衣是三排扣，我试着一只手解开。
但……解不开。
徐词感应到了我的紧张，她说:"……另一只手也可以的。"
我于是又把左手伸过去，指尖都在颤抖。
我憋着呼吸，生怕自己做错了或者弄疼了她。
一颗。
两颗。
三颗。
我解完后，立马把我的手拿出来，把她的衣服给她往下覆好。
我说:"好了。"
我发现自己声音有点沙哑，口干舌燥的，我舔了舔唇，但无济于事。
我轻咳了一下。
"嗯。"徐词小声地回复了一下。
她挨着我，轻柔的动作我能知道。
她正在把内衣脱下，然后放在一边。
想到这，我身体越发热了起来。
渴渴渴，我好想喝水。
我挣扎着。
又过了会儿。
"徐词……"我叫她名字。
她转过身，面对着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