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翻狼狈哀求的万恶之源——旗木卡卡西,团藏微眯外露的单眼,语气平缓的说。
“卡卡西,你是真的废了么?”
这一回,卡卡西看清了他在说什么。
废,就意味着失去利用价值,那么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没有存在的必要,那么六代火影也没必要持续往那个快要被人遗忘的地方持续提供高昂解药。
想明白了这一点,卡卡西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的解释自己价值仍存。
“不是的,没有,没有,我还能打,我还可以的,杀了长十郎我能做到,只有我能做到,我还能杀了土影——”
话没说完就是一顿暴揍,团藏不想展示自己的粗暴,只是因为他实在不懂该怎么跟旗木卡卡西j_iao流了。当初卡卡西用一条手臂换来三百六十一条x_ing命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现在正是验证了他的预感是对的。到后来刺杀四代雷影意外失聪,再到现在,旗木卡卡西在逐渐走向毁灭,而他还没有彻底使完他。
暴揍之后,卡卡西又一次被团藏像是拎一条狗一样的拎了起来,他能感受手下的人在剧烈的颤抖,这应该是一种刻骨的疼,团藏觉得配上这样的疼,这一次卡卡西应该能够好好的记住任务内容。而后团藏放慢了速度,一字一顿的表述。
“不要动土影,杀了三船,废掉长十郎,懂么?”
“懂懂懂!我懂,杀了长十郎,废了三船!我懂我懂我都懂!”
团藏,“……”
算了,下次就派他去消耗土影吧。
“卡卡西,看着我。”
卡卡西连眼都不敢眨。
“现在那里还有六百三十四人,如果三船活着,长十郎死了,那里只剩下一百五。”
“不,不剩一百五,不能剩一百五,杀了三船,不杀长十郎,不能剩一百五,要剩六百三十四,不能剩一百五,杀三船,不杀长十郎,不杀长十郎,要剩六百三十四……”
卡卡西表述的语无lun次,团藏满意对方终于明白了到底谁该活,谁该死。松手的时候,卡卡西又倒在了地上。
团藏说,“滚。”
卡卡西滚的时候还在念叨着……
杀三船,不杀长十郎,不剩一百五,剩六百四十三……杀三船,不杀长十郎,剩六百四十三……
团藏又一次的整理整理了衣袍,在卡卡西离开很久之后,他才从这个暗室出来,周遭有人敬称着火影大人,有人在敬称着六代大人,不过团藏对此并未作出过多表示。
木叶的六代是个不苟言笑的小老头,这是人们私底下的称呼团藏知道,但是团藏不在乎。他大步走回自己的住处,摆设简单,装饰简单,不像是一个家,仅像是一所住处。没人会相信木叶最有成就的六代火影是个禁欲主义者,更没有人知道六代火影活的像个苦行僧。不抽烟,不饮酒,不食r_ou_,他是纯纯粹粹的素食主义者,或者说极简主义者。团藏换了一身新衣服,那多少沾有万恶之源——旗木卡卡西气息的衣袍封印于卷轴之中,而后就地焚烧。
然后他出了住所,奔向村中后山禁地。
有山,有水,有嫩竹,石桌,石椅,旧水车。
而后团藏坐在了落满灰尘的石椅上,看着对面那应该坐着一个人的空石椅。
团藏拿出一根烟,用火引燃小心的放置于对面。
“r.ì斩。”
他对烟说,对石椅说,对空无一人的地方说。
“当年你打了胜了岩忍村却迫于两天平大野木的压力不能拿赔偿金,这回我帮你拿了,当年他们怎么吞进去的,这回我就让他们怎么吐出来,吐十倍。”
香烟袅袅,像是有人在抽。
“当年云忍村抢白眼,你为妥协j_iao出r.ì差,这一次他们彻底废了,没有几十年都缓不过来。”
烟缓了,团藏不再看烟,他看向山,看向水,看向嫩竹。
“牺牲了一个旗木卡卡西全了木叶,这种事情大概也只有我会觉得是值得的吧。r.ì斩,你不要怪我欺负卡卡西,我知道他是你看中的未来火影,我给他选择了,是他自己不走。”
寂寥无声,除了鸟鸣。
“这次战争结束,就是真的安枕无忧了,我把未来托付给你信任的人,你说的对,树在yá-ng光下才会茁壮成长,我会带着黑暗坦然赴死,旋涡鸣人不是我所相信的未来,但如果他是你的,这一次我打算相信你。”
烟灭了,团藏又燃起了一根。
可是他再也没有说什么话了。他透过那烟,看到了远处,看到了时光里,看到少年欢快奔跑的身影,看到笨拙的自己在拼命追赶,听到了朗笑,听到了欢声。
r.ì斩,我已经感受不到作为人的那一部分了,这样的我,你怎么看呢……
……
第181章
大筒木古一是什么样的存在,在干翻了大筒木物一之后,长门知道了古一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大筒木古一,大筒木物一,大筒木语一,这三个是站在大筒木一族巅峰的存在,是最初从灵树上诞生下来的存在。
没错,就是从灵树,而不是如人类一般,通过男女*合后得到的产物。大筒木一族树生树养。他们为了力量为了永生服下的丹,是自己,是同胞,也是骨r_ou_血脉。而被重在异界的神树是灵树的一部分。只要灵树不灭,大筒木一族生生不息。但是问题来了,灵树在哪里?
物一不知道灵树在哪里,长门把他脑子翻了个遍也找到关于丁点灵树位置的情报。
也是灵树是一族之源,关乎x_ing命的东西,又岂会随随便便被人知晓。
“我觉得古一能知道。”
在讨论情报很久之后,带土这般说的。小南不知道怎么了,在带土说这话的时候,心口有着细微的悸动,一闪而逝的不适,而后面上涌出来的是显而易见的困惑。时时刻刻关注着小南的更木北丁点没有错过她这一闪而逝的异样,担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