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正准备加啊,人满了。”萧笑表示无奈。
“!!!”怪不得总觉得忘了什么!
叶修扭着脸做了个呐喊状,眼疾手快的拉出公会列表,从里面挑出个别公会的卧底,毫不犹豫的踢了出去,顺便给醉沙场发出邀请。
“现在可以了。”叶修说。
几乎可以想到叶修刚刚做了什么的萧笑面色一僵,心底为那个被踢出来的仁兄鞠了把心酸泪,然后毫无愧疚的点了同意。
怎么感觉自己最近越来越恶趣味了?
萧笑低头沉思。
嗯,一定是错觉。
此时的兴欣公会还在讨论刚刚被会长踢出公会的人犯了什么错,一帮子别的公会的卧底看着不停翻滚的公会频道一下子也都静如鹌鹑,乖的厉害,觉得也许是暴露了,于是都下定决心这几天要好好表现一番。
这些弯弯绕绕叶修都清楚,他一开始的本意本就不是这些,但是震一震他们也好,一举两得不是吗?
叶修想着,露出个心脏的微笑。
萧笑一进公会就因为刚刚的“被踢”事件弄得全公会皆知,大家一看ID,都是一副“(⊙o⊙)”的表情。
原来是他啊。
萧笑一直都认为自己跟叶修一比,他在第十区应该一点都不出名(那得看你和谁比啊=_=),所以行事从来没有什么顾虑,乍一进看到飞快翻滚的公会频道,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一列的欢迎语是怎么回事?!!
[欢迎醉大大!!]
[欢迎醉大大!!]
[欢迎醉大大!!]
醉沙场是谁?只要来过第十区的玩家应该没几个不认识的。
最开始出现的时候就被众人熟知,暗夜森林的记录但现在还一直挂在那,虽然不排除没几个高玩想去打,但也能看出他的厉害。
后来呢?常常与君莫笑组队,双散人的组合至今都没人打破过,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萧笑的小习惯……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咳咳没这么夸张,但是帮帮小忙会帮的,毕竟那可是他的世界。荣耀论坛上醉沙场专门开了个帖子回答荣耀里的各种问题,大到副本攻略小到NPC的任务剧情,包括NPC角色中j-i毛蒜皮的小故事,通通都能回答的上来。无聊的时候他也在各个副本中晃荡着,如果叶修的队伍满了他就会随意组个野队,虽不比君莫笑那挂在榜上□□裸的战绩,但依然让人感到惊讶,再加上最后得到奖励的时候常常只要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和那种相处间总让人感到如浴春风般的好x_ing格,更让人觉得这人淡泊名利(大雾)。
还有一点,醉沙场不轻易杀人。
虽然大家不知道为啥。但这样下去,久而久之,醉沙场在玩家中的名声出奇的好。
叶修不怎么逛论坛,自然不知道这些,看着频道里热热闹闹的气氛他本人也挺惊奇的,忍不住想去问问萧笑怎么回事。
这会他人已经被老板娘轰来问醉沙场会不会来兴欣了,见公会太过热闹,又看看不远的A区,于是决定当年问应该会让人感觉更加靠谱点。
好吧他就是在紧张,虽然不知道在紧张些什么(:з」∠)_
走进了就看见青年微蹙着眉盯着屏幕,叶修下意识的放慢脚步。
昏暗的网吧里人们坐在电脑前脸被其中发出的明明灭灭的光屏照s_h_è 着,总会有那么一股y-in森的感觉,大晚上的进了网吧,如果不是习惯了的人总会被一溜过去清一色青白脸给吓一跳。
这点从陈果老是大晚上敷面膜然后跑来网吧晃荡,十有八九的把叶修吓到就可以看出。
敷面膜不可怕,可怕的是敷着面膜还大晚上跑到电脑前的家伙。
毕竟能把这个重度网瘾患者吓到的,就可以看出还是蛮可怕的。这光屏一照,夜黑风高,活像一排鬼魂在那等着被人超度。
不过这吓不吓人主要还是说看颜值吧?
看着坐在电脑前的青年,那人似乎有专门训练过,坐的时候背脊挺直,双腿交叠着,目光温和而锐利,无端的透露出一股如四君子般的风骨。
哎呀,这才是他家老头子心中所期望自己成为的样子吧?叶修心里感慨万千。
此时,那双好似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忽然像是有感应似的看来,那双如同冬日暖阳般温暖的眸子微微一动,清晰的倒映出他的身影,刹那间荡起一阵波澜。
就好像冬日融雪,露出春天嫩绿的大地,春暖花开,被那双眸光注视着,叶修突然间发现自己心跳得飞快,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雪融了,花开了,他回来了。
叶修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微微的轻颤,又无比笃定的话在两人间回荡。
他说:“笑笑,要不要跟哥去拿个冠军回来玩玩?”
对面那人似乎没有一点惊讶,他只是平和的看着他,语气轻缓而温柔,带着或许连他都没有发现的坚定:“好啊。”
他不必怀疑他会不会来,他也不必疑惑他会不会成功,淡淡的默契在两人间回转着,早已无法让旁人c-h-a足。
因为……
我相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就每次周六晚上更啦~
谁让周六要上课呢╯^╰
22、副本风波
灰黑色的影子极快的在楼宇间飞跃,刺啦的破风声足以证明它的速度有多快,紧接着又一个身影接踵而来,以一种诡异而轻快的速度拦在了它的面前。
亚麻色的长发在夜色中飘荡着,散人撑着伞停在那,眉眼温和的看着,仿佛在他面前不是二级的魇,而是一只温驯的兔子。
“逃不掉了呦。”他说。
“吼唔!”猎犬形态的魇绷紧着身子,冲着他龇牙咧嘴的叫着,殷红的血目散发着妖异的红光。
萧笑丝毫不惧,银伞在手中一晃,折叠化作一把锐利的镰刀,两米长的巨镰造型华美,刀刃薄如蝉翼,精美的雕花蜿蜒缠绕于上,精致的仿佛是件只能放于玻璃罩内易碎又脆弱的观赏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