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雨跟着承渊小姐来到了会议室,在进入会议室后,承渊小姐,微笑着说:“我希望你能够先有一个心理准备,因为你接下来将看到的一切都是你以前不曾看到过的,对你来说这将会是一个新的世界。”
梓雨有些紧张了,承渊小姐走到会议桌边站着,她只是站在那里,梓雨就看到一道红光扫过她的全身,随即眼前的墙壁缓缓的向两边开启了。
随着墙壁的开启,梓雨的眼前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她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屏幕,两边墙壁上整齐排列着的武器,所有的武器都划分归类,每一类占据一片空间,就像一列列严阵以待的士兵,像梓雨他们这些人,看到武器,总会产生莫名的亲切感。
正中间是几台电脑,所有的电脑都共同连接着一台巨大的显示器,电脑前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工作中,都是一些年轻人,有两个甚至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承渊小姐微笑着说:“我先带你看看这里,熟悉一下这里的流程。”她走到一个巨大的档案柜前,说:“这里是曾经接受过我们帮助的所有人的资料,受助人一般都是通过曾经接受顾过我们救助的那些人来联系我们,再联系到我们之后,我们会要求他们提供最详尽资料,在通过审核以后,我们才会行动,之后还有一系列后续保证,给救助者一个新的身份,新的环境,帮助他们重新开始生活,迄今为止,我们的受助者已经有五百多人,而这五百多人都身处在不同的地方,他们有义务向我们提供遭遇到与他们同样经历的人的情报,并且在必要的时候给我们提供帮助,比如为我们提供可以藏身的地方,或者帮我们搜集受害人以及迫害者的情报等等,但是这不是强制- xing -的,因为总有一些人想摆脱一切是非只过自己生活,我们尊重这项选择。”
梓雨说:“如果我答应加入,是不是也要留在日本?”承渊小姐摇了摇头,说:“不用,我们的成员国籍大多不同,依旧生活在他们的故乡,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出任务,而出任务的时候我们一般都会选择居住地在事发附近的成员来分派任务,除非特殊情况需要特殊人才参与。”
“那我可以回国了?”梓雨急忙问,承渊小姐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本来希望你能为我们培训新人,你过这件事可以在等你回国以后,我让他们去找你,我们不会打扰你平常的生活的。”
“也就是说我完全可以一边过着自己生活一边参与你们的行动?”梓雨松了口气,做出了决定,说:“我答应加入。”
第10章 十
中午,杜央带梅立和李冷亦去吃西餐了,吃饭的时候杜央有条不紊的教她们如何落座,如何使用餐巾,还有刀叉,梅立听杜央说:“刀放在盘子右边,刀刃对着盘子,叉放在左边,叉齿向下,勺放在餐刀的右边。”
梅立意义照做了,做完后皱眉看着排列整齐的餐具,说:“中国人的餐桌礼仪呢?你什么时候教我?”杜央抬眼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出了她故意想让自己为难的那点小心思,淡定的说:“人们都以为西方进餐礼仪太讲究,实际上中国人的餐桌礼仪才是最繁琐的,所以这个要留到后面多花点时间教你,比如落筷时要怎么落,比如吃鱼先要让谁吃,给别人添茶添几分满最合适,喝酒碰杯时又该注意什么,这些都会教你。”
“啊?”梅立听着这些繁文缛节,真想反手抽自己一个嘴巴,只好一点点跟着杜央学,眼巴巴等着上菜,杜央又说:“等餐的过程中不要东张西望。”
梅立说:“那我呆呆在这坐着不是很奇怪嘛?”
“你可以看看菜单,或者翻翻手机,让自己表现的很放松.......”梅立却打断了她,说:“可是为什么要学这些?”
杜央看出她的不耐烦,于是说:“因为你随时可能需要伪装,你不但需要能在下水道里爬,还需要从下水道里一出来就能把自己变的冠冕堂皇,明艳照人,高贵优雅的走进餐厅,跟你的敌人坐在一起吃饭。”
梅立被她冷冷的言语有些冰到了了,不过还是不太信服杜央说的话,自己嘀咕着说:“这些都是繁文缛节。”
杜央看着梅立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凝视了好一阵,梅立被她看得不自在起来,说:“怎么了?”
杜央说:“你现在看我的身体语言,你能读懂我在向你传达什么意思嘛?”
梅立看她正襟危坐,双手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十指交叉在一起,深情依旧冷然,目光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她思忖了一下,说:“你想跟我很严肃的谈谈?”
杜央点了点头,说:“我们每个人心中所思所想都是会外显出来的,肢体语言就是泄露你内心秘密的最重要的一点,当你以后面对那些阅人无数的老手的时候,你任何一个细微的举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而这些举动都会出卖你的内心,恰恰我们又很难控制我们自身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因为这些下意识的动作很有可能做了你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做了。”
梅立闻言,说:“那遇上老手不是很容易被看穿?”
杜央点了点头,说:“想欺骗经验丰富的老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也不是完全做不到,只是你要做到,就必须控制好自己每一点细微的动作,乃至你的微表情。”
梅立苦笑:“你都说了这些是控制不了的。”
“所以你必须要养成自己有节律的行为习惯,我们无法控制下意识的动作,但我们可以尽可能的去避免这些,让自己的行为举止永远保持在一定的节凑上........”
梅立忍不住打断了她,说:“就像你这样嘛?”
杜央的眼神越发的清冷了,梅立撇嘴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像你这样永远一丝不苟,会不会很累?就好像从此被戴上了一个紧箍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