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机缘巧合的遇到一个学医的朋友,我跟她描述当年的状况。
“可能是癔症。”她这样猜测到。
“可能吧……”
“后来呢?”
“嗯?后来?”
“你再没有找过那个姓陆的学姐?”
后来……隐约记得到了学业比较紧张的阶段,我一边浑浑噩噩的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一边还要兼顾自己的学业。因为即便是遇到过家世显赫的陆千羽,也没有改变我想逃离继父,逃离那个家庭的初衷。
再后来,梦想被一步步实现,我总算是考上了一所外地还不错的学校。差不多是从上大学开始,(学医的那位朋友一直认为是脱离开原罪家庭的缘故,)我的心态多少产生了变化,开始有了不错的朋友和自己的圈子。几年后顺利毕业,运气很好的在当地一家大企业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去回首,朋友问我有没有找过陆千羽。
呵,我轻笑。
如果,我说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
如果,我说我一直不肯相信如此疼过、笑过的记忆只是一场梦境;
如果,我说刻骨铭心的那个人不能从我的生命中被抹去,仅仅是用“癔症”这么简单的两个字。
可是,当看到朋友那略微熟悉的探寻的目光,我却说:
“可能真是癔症了。后来嘛……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我一样——平凡且正常。”
朋友释怀的呼出一口气,端起面前的咖啡有一搭无一搭的喝着。
摆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在跳动。
“不好意思,要回去了,下午还有一个会,秘书打电话来催了。”
跟朋友挥别,我疾步上楼,倒不是真的因为下午的会议有多么重要。
拉开办公室的玻璃门,果然,那个谨小慎微的身影正忙着整理刚才被我故意弄乱的文件。听到声响,她回头:“总、总监,对不起我、我还没收拾好……”
我故意不去看那局促到脸颊发红的人。手指了指桌上摆的钟表,“再给你两分钟。”
这是一个命令,并且发号施令的同时我已经可以确定,这还是一个不可能被完成的命令。因为在她即将整理好最后几分文件的时候,我再一次装作不慎小心的碰倒了所有的文件。
“啊——”她尖叫的冲我扑了过来,捧着我的手小心的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
“没、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你在做什么?”我的声音很大,透过影影绰绰的玻璃可以看到有的同事已经抬高了身体,往办公室的方向探究。
“我……”她显然是被吓到了,身体明显的往后缩了缩。
“对不起,对……”
“宝贝你的道歉一点用也没有。过来!”
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明显的瑟缩,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后退,而是十分熟练的抬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伸出右手紧紧的攥住她一边的乳@房,然后使劲,再次使劲,直到她的头部高高的昂起,颈部露出白天鹅一样漂亮紧致的线条。
“说吧,这一次让我怎么罚你,嗯?!”
回答我的仿佛是一只流落街头,见人就摆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小奶猫,呜呜呜的发出悲鸣,我闭上眼睛聆听她的乞求。
努力的忘掉眼前的所有……就如同当年那人对我做的一样。
渐渐的,声音、光影和所有的温度都越来越远,有一刹那我甚至可以模糊的看到,那个人在我得意又尽兴的时刻,抱起双臂冷着一张脸,仿佛在说:
“你还是那么蠢,简直是无可救药。”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好神奇,今天下午开始jj网页打不开了。最后一章我居然用手机上传的...何必呢
然后很想说一声,谢谢你们的陪伴。要不是你们在我最想放弃的时候给予的鼓励...真的很难以想象自己真的会写完。
我写完了,并不打算写番外。至少目前是这么考虑的,还是很喜欢码字,想回归正常人的范畴写一个轻松一些的。
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