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病房安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开了一上午的会,就惦记着来更文,我怎么这么想更文呢!
☆、皮肤真好啊
李若轻睡着了,梦里的她好像在骑自行车,路好颠簸啊,总是一上一下的,这是什么鬼道路。突然一下子点醒了,原来是她坐着睡觉,脑袋没有地方靠,只能一点一点的,这到梦里就成了那般模样。
哎呀,赶紧抬头一看,哟,就差一点,瓶子里的液体就要输完了,得赶紧喊护士来。
猛地一起身,却发现被拽住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白净还抓着她的手腕呢,睡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松开。
这孩子是不是很没有安全感?
李若轻很自然地就给白净带入了她弟弟,那个长年累月生病的小男孩身上去了,心里也管白净叫孩子。也不知道白天的时候是谁吓得她路都不敢问的。
李若轻想要从白净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来,一用力,白净便醒了,醒来的瞬间,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白总,吊瓶输完了,我去喊护士来换。”
白净抬头看了看,对着李若轻点了点头。
李若轻看她只是点头,并没有放开自己的手,便指了指手腕,笑了笑。
白净似乎才发现自己紧抓着人家的手腕不放,赶紧放了开,脸似乎红了一下。
李若轻看着好笑,竟然这么可爱,于是她多说了一句,“乖,我一会儿就回来。”
待李若轻出去,白净仍然抬着头,看着天花板,她伸出自己刚刚抓着李若轻的手看了看,又放了下去。
很快,李若轻叫来了护士,换了瓶子。
李若轻又将手伸进了白净的被子里,白净缩了一下,到让李若轻有点尴尬,她摸了一下刚才的暖瓶,笑笑,“还是热的,现在不冷吧。”
白净看着她,摇了摇头。
两人就这么干看着,也不说话。李若轻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点,白总似乎是不爱说话的人,总不能两人这么大眼瞪小眼吧,多尴尬。
“白总,你以前经常胃疼吗?”
白净摇摇头。
“胃呀,就得靠养,每天要按时吃饭,不要抽烟不要喝酒。”
“我不抽烟。”白净一本正经地说道。
额?
不过,也算是好不容易听到了白净的回答,李若轻干笑了两声,“我就是打比方。您是喝酒的对吧,晚上的时候喝多了吧。”
“嗯。”
“以后少喝点吧,你是公司的总裁,下次可以让别人帮你喝嘛。我以前上班的那个公司,我们老板每次出去喝酒就会带一帮小的帮他喝酒,一场局下来,他最多也就喝2两。您的公司不比那大呀,大不了你带一打去,轮着帮您喝。”
李若轻说这话有故意调笑的成分在,她是一个什么时候都想着别人的人,不麻烦人,还总是主动地承担更多的工作。有的时候陈双蓝就说她傻,不知道躲。
要是陈双蓝知道她在这儿陪床,估计又得说她了,她都能知道陈双蓝会说啥。
“人家三秘都走了,你怎么不能走?”
看着白净可怜兮兮地躺在病床上,她怎么也生不起走的心思。有钱又怎么样,几个亿的资产又怎么样,生病了还不都一样,跟我弟弟似的。
白净睡着了,李若轻也靠着墙壁睡着了,手机没电了她也不知道。
早上是被“邦”的一声吵醒的。
李若轻靠着睡的地方正对着白净的病床,白净早上醒来,下腹憋的厉害,想要起来去厕所,没想到一下床便双脚发软,摔倒在地,还将输液的管子给扯掉了。
于是,白净摔倒,李若轻醒来,非常尴尬。
李若轻此时可不敢笑话,她赶紧起来跑过去扶白净,白净一把甩开李若轻的手,自己扶着床尾的栏杆站起来,她输液的左手背上青了一片,针眼还在冒着血珠子。
李若轻被白净一甩手吓了一跳,她才想起这是老板啊,不是弟弟啊,人家是有自尊的,被你看到这么丢人的一面,小心给你穿小鞋。
李若轻不敢走远,她怕白净又在厕所摔倒,不过还好,很快白净就出来了,扶着墙壁走了过来。这回李若轻可不敢再上前要扶什么的。
“白总,我去找护士来,再给换个针。”
白净嗯了一声,掀开被子上床躺着。
李若轻将护士带了过来,这护士估计上了一晚上的夜班脾气不好,边给换针边发脾气道,“怎么就不能小心点,这针还能扯下来。”
那护士在白净另外一只手上扎针,居然第一针没扎对。
李若轻看着白净疼得皱了一下眉头,赶紧跟护士说道,“我说护士姐姐,你小心点呗,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你说人家都病了,你温柔点呗。”
“我还不够温柔啊。”那护士嘀咕了一句,终于给扎上了,又看看瓶子里的液体,“还有一个多小时吧,一会儿叫我。”
待护士出去了,李若轻走了过去,“白总,我去给你换个暖瓶哈,刚才护士的话你别介意,她估计也是一晚上没睡。您再睡会儿,一会儿天就亮了。”
白净又嗯了一声,李若轻轻手轻脚地将她被窝里面的暖瓶拿出来,呼了一口气,这家伙,什么话都用“嗯”来解决,干脆改名叫“嗯嗯”算了。
去了开水房,调了温度适宜的暖瓶进来,她悄悄地放进了白净的被里,白净似乎睡着了,并没有被她的动作弄醒,她松了一口气。
不过最后这一个小时,李若轻可不敢再睡了,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输完,要是输完还不拔掉管子,很可能会造成血液流出,那就不好了。
眼神一落,就到了白净刚才的手背上,应该是扯掉管子的时候戳破了血管,现在里面青了一片,可怜白净白白嫩嫩的手,看上去还蛮狰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