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 你怎么了?”
白净转过头来看向李若轻, 问道, “我的头发呢?”
“剃了呀!”
李若轻花了一点时间给白净解释了一番, 为什么会剃了的问题。
白净的冷着一张脸从厕所里出来, 闷声不吭地坐上了床, 抱着被子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若轻忐忐忑忑地过去, 伸手先扶了床, 然后才在床沿坐了下来, 低头去看白净的脸,舔了舔嘴唇,试探地问道,“宝贝,你怎么了?”
白净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 “好丑!”
李若轻噗嗤一下笑了,她伸手摸了摸白净头上的纱布,白净躲了一下。
“看来是真的嫌弃啊?”李若轻调笑道,“我觉得蛮可爱的啊,像阿拉伯人。”
“是阿拉伯男人吧。”
“你不觉得,有个机会体验一把当阿拉丁灯神的感觉,其实也蛮好的吗?”
白净瘪瘪嘴,撒娇一般地说道,“不好。”
李若轻是很少见到白净如此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关系更加贴近了,白净也愿意将自己内心的一面表现出来。
不是说嘛,最好的恋人,便是你能在她面前表现出小孩的一面嘛。
李若轻抓起了白净的手,在自己的掌心摩挲着,白净的手柔软带着点微微的凉意,李若轻的掌心则是温暖的。
白净很喜欢这个动作。
“宝贝儿,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而且,头发还是可以长出来的嘛。”
白净摇摇头,“那不一样,现在好丑。”
“那回头我给你买顶帽子?”
“不行,我要出院!”
白净说着,便要下床,似乎说出院就要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所医院一样。
李若轻都萌币了,这是什么个意思,头发被剃了,所以心情不好,跟医院撒气呢。
一把将白净抱住,白净挣脱了两下没有挣脱开,便说道,“放开我,我要出去,要不你去给我办出院手续。”
“哎哟,姐姐,你就安安稳稳地在医院待着吧,你这观察期都没有过,这要出院了,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
白净终于不挣扎了,看着李若轻说道,“谁是你姐姐,我没这么老!”
李若轻被白净生生地噎在了原地。
“行行行,我是姐姐,我是姐姐,行了吧。”
......
叶夕坐上了车,刚系好了安全带,手机就响了。
拿起来一看,上面两个亮闪闪的大字——“骆萩”!
叶夕翻了个白眼,有种很不想接听的感觉。
上一次,她被骆萩强上了,嗯,车子。
不过后来居然在上了大马路的时候碰上了狗仔的车子,谁让自己的副驾驶的玻璃不是反光的呢,正好和狗仔的车子擦身而过,那边留着大胡子的记者转头就瞅见了骆萩。那大胡子也是个眼睛尖的主儿,手脚也不慢,迅速地拿出相机咔咔照了几张。
还好后来看新闻图片上自己的脸是虚的,不然绝对死定了。
为了逃避那一车的狗仔,自己简直开出了拿到驾照以来最彪悍的一次的车速。
下次那帮闲得蛋疼的家伙们展开飙车大赛,自己都可以去参加了,绝对能赢个前三名什么的。
为了更好地躲开一直咬着不放的狗仔车,叶夕干脆将车开到了自己在郊区的别墅。
也就是上次带李若轻来看电影的地方。
骆萩跟自来熟似的,一点也不介意这是别人的地方,甚至也不介意叶夕白眼翻到了天际的表情,自顾自的洗澡唱歌。
关键是,她这个影后,肺活量强大,却五音不全。
整个别墅,就一直环绕着她那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妙音”,听得叶夕是余音绕梁,三月不知肉味啊。
吃什么吐什么!
再这么吐下去,叶夕都要怀疑现在女女生子是不是已经成为了人类自然生育的第二种方式。
刚要将手机放下,叶夕又想了想,干脆听听这家伙要说些什么,于是果断地接了起来,没好气地问道,“干嘛?”
骆萩正在赶场拍戏,造型师正在给她戴假发。
“哎哟,这么想我啊?”
“想你?”叶夕将手机拉开,看了看上面显示的名字,确实是骆萩没错,然后又放回到自己的耳边上,“你喝多了吧?是你给我打的电话,不是我给你打的。”
“是我给你打的电话没错,但你接了呀,还接得这么急迫,不是想我了还是因为什么!”骆萩对着镜子里面的造型师笑了笑。
那个短头发的女生也笑了笑,脸有些微红。
骆萩继续对叶夕说道,“我在xxx拍戏,你要不要来探班啊?”
“啊?”叶夕简直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来探你的班?你是我什么人啊?”
骆萩咬了自己的下唇一下,整张脸都笑得灿烂,“因为我知道我聪明可爱又- xing -感,已经将你叶大小姐迷得晕头转向了,你一天不见我就如隔三个秋天,我这是在给你机会呢,来不来?”
叶夕真是没见过比自己还不要脸的女人。
这骆萩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赶紧找她哥哥孙悟空将她塞回去。
叶夕啪地将手机挂了。
嘴里啐了一口,“真是神经病!”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她跟这个神经病,似乎聊了很久......
那边医院里,白净对李若轻说道,“反正我不想在这儿待着了。”
李若轻已经出去了好几趟,还将医生叫了过来,医生说还不能出院,还要观察观察,不然出院了出什么后遗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