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轻提了速度。
周围车里的人都开始诧异地看着她们两个,高速路上两个美女开着顶棚,其中一个还肘撑在车门上,装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来,真是要出连环车祸啊。
李若轻和白净哈哈大笑。
李若轻觉得心情好好,“宝贝儿,我真的没有想到,居然还能有机会可以和你一起。”
“怎么,真以为我死了?”白净挑着眉问她。
李若轻摸了摸脑袋,“宝贝儿,你这是跟谁学的,怎么现在总爱呛我呢?”
“这还需要学吗?”白净说,“我老早就想呛你了,你有的时候吧,就是欠。”
李若轻笑了笑,“宝贝儿啊,你知道吗,你这- xing -格变得,我是真的没认出来你。”
“唔!”白净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下巴,“真的有变化这么大吗?”
看着白净超萌的样子,李若轻倒吸一口凉气,但毕竟在开车,又不好做些什么,只得强忍着。
“嗯嗯,”李若轻猛力地点头,“其实要不是你在床上的反应还是跟以前一样,我都真不敢相信呢。”
白净眉头一紧,整个人都要蹦起来了,“感情到那个时候你才确定是我的?”
“诶?”李若轻有些尴尬,试探着问“不行吗?”
白净摇摇头,将自己的头发给散开,将脑袋搁在了手掌上,任风将自己的长发像风筝一样地吹起来,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香味儿。
李若轻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伸过去抓住了一绺长发,手指搓着。
白净却一把将她的手指薅了下去。
李若轻固执地抓着,白净便装作生气地说,“还行不行了?”
“不行怎么的?”李若轻也挑衅地反问。
“你不觉得,你应该认真开车吗?”白净嘴角噙着一抹笑说着。
“我觉得,舍不得离开你。”李若轻却可怜兮兮地撒娇道。
“好像我跟你存在两个平行世界一样,真的要这么矫情?”白净挑着眉问。
“呜呜,不,我就矫情了。”
......
叶夕端着一碗沙拉出来,见着骆萩正在跑步机上出汗。
她便走了过去,靠在跑步机上一勺又一勺地吃着。
骆萩瞥见了她,仍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像是一点都不饿似的。
叶夕有些无趣,将碗啪地放在了窗台上,干脆两个胳膊都撑在骆萩的面前,“喂,衣服都透了,还跑啊?”
骆萩终于慢慢地停了下来,用毛巾擦着汗,喘着粗气说,“最近身体机能下降,我要努力一些,才能恢复过来。”
“干嘛呀?”叶夕讨嫌地上去捏了捏她的胳膊,“没觉得你胖啊?”
“是肌肉松弛了,以后要是拍武打戏,使不上劲儿。”
骆萩从跑步机上下来,去旁边喝水。
叶夕强忍了一下因为看着骆萩喝水时候的脖子而吞口水的感觉,她看着骆萩的眼睛说,“武打戏?你什么时候要去拍?”
骆萩将水瓶拿在手里,拧紧瓶盖,看着叶夕说道,“总要还你钱的,龙套、武替的话,总会有人愿意让我去演的。”
“龙套?武替?”叶夕一脸诧异,“你为什么要去演龙套、武替?”
骆萩笑了笑,“你还真当我这么大脸啊,你帮了我,我不能这么厚颜无耻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叶夕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好像骆萩非常见外一般,这种见外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一种憋屈的情绪出现。
她一时还理不清楚。
只知道,很生气很生气。
“不行!”
叶夕突然的高声还吓了骆萩一跳,“干,干嘛?”
叶夕跨步上前,“你忘了吗,你卖给我了。”
骆萩干笑两声,“你还真当真了,我以为我们就是说着玩玩的呢?”
“你~”
其实叶夕当时还真就是跟她说着玩玩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叶夕就跟拧巴了似的,骆萩说玩玩,她还就非得认真了呢。
她一把拽住骆萩的手,将她往自己的身边一拉,然后用手捏住了骆萩的下巴。
骆萩一时不查,还真被叶夕给拉了过去。
叶夕觉得这个姿势特别有掌控感,好像是从哪个什么国产电视剧里面学的。
那个剧里面的,皇帝就是这么捏着妃子的下巴的,对,就是这个姿势。
被捏住下巴的骆萩心脏砰砰直跳,脸有些微红地看着叶夕。
叶夕的脑海里回荡着电视剧的台词,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朕、养、你!”
骆萩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猛地拍开叶夕的手,转头就跑。
这个混蛋叶夕,从哪儿学的这些个撩拨人的手段,我擦。
叶夕满意了,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
一个秘密的别墅。
白世诚、吕诚亮见面了。
吕诚亮是裹成了一个民工的模样进来的。
白世诚也没有了上次的意气风发。
“我说,兄弟,你这跟土拨鼠似的,躲的能力倒是挺强的。”白世诚还能有闲心去调侃吕诚亮。
吕诚亮冷哼一声,“哪儿有你这白大少爷过得好啊,我现在是过街的老鼠。”
“哟,那不能,过街的老鼠不是人人喊打嘛,你看,我都没打你呢。”白世诚摊开自己的手,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吕诚亮白了他一眼,“说吧,今天怎么又把我们约过来了。”